第七章(2 / 2)

女配逆襲記[快穿] 傳山 16917 字 3個月前

搜索“自己”的記憶,幾年以後,運動正式開始,黑市裡麵也是不好買東西,查黑市也是很嚴的。現在離運動正式開始也沒有幾年了,後麵很多人都受到了衝擊,其中還有不少是關心她的長輩,她希望到時自己能為他們做點什麼。

也許等她上班以後,可以利用工作之便,為他們悄悄做些什麼。還好的是,顧伯伯和錢伯伯兩家沒有受到波及,隻是話語權不如以往,處在蟄伏狀態。

和麵是個費力氣的活,當然這是老鄭的活,他負責和麵,擀餃子皮,周玉蘭剁餡和負責包,韭菜雞蛋和和青菜肉餡的,兩種餡。

家裡種的青菜和韭菜已經收割了一茬,剛好這次全部用上了。

港島

一位從米國回來的中年人,坐在一家豪華酒店的咖啡廳,焦急的等待著什麼人,他的心一直砰砰的跳動著,終於踏上了自己國家的土地,在他的心裡,這裡依然是屬於自己國家的,不是日不落帝國的。

一位華夏女人身穿一件紫色旗袍和黑色大衣,手拿坤包,走進咖啡廳,從進咖啡廳開始,她就已經觀察完咖啡廳的客人和服務員,走到中年人的對麵坐下:“少小離家老大回。”

中年人輕聲回了一句:“鄉音無改鬢毛衰。”

“你好,趙偉華同誌。”

“你好,我想知道周雲飛怎麼沒來。”

旗袍女子聽到這個名字,臉上露出哀傷的表情。不過這縷哀傷,稍縱即逝。

“他已經犧牲了,兩年前就犧牲了,還有他的妻子。”

“怎麼會這樣。告訴我是誰乾的?”

旗袍女子:“……”那次絕密任務,她也不知道,就是知道她沒有請示過,也不能告訴他。

中年人沒有想到多年前的一彆,竟然是死彆,他想回歸的心,也就淡下來了許多。

他一生就這麼一個摯友,這次攜帶著重大的秘密悄然回來,也是想立功回國居住,既然摯友不再,他想回來的心也淡下來了。

在燕京一處辦公樓裡麵,一群老頭子正在激烈的爭吵,有同意的,有不同意的,有中立的,錢老和顧老就是那不同意的人。

爭吵很久也沒有吵出來什麼結果,顧老氣呼呼的坐下,嘴裡還在說:“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

白岩白老頭坐在對麵,心平氣和的勸慰:“老顧,老錢,你們彆這麼倔,也不是要那丫頭去做什麼危險的工作,隻是去見見麵,套套話,黑狼這次回來,不可能是空著手回來的,鷹隼已經犧牲了,能接近他,套出話的人隻有鷹隼的閨女。她不去誰去,你說說,可有更好的人選,你說出來誰比她更合適。”

顧老如何不知道沒有人比蘭丫頭更合適,可是她沒有受過任何的訓練,怎麼能套出來黑狼的話。

早在雲飛犧牲之前,他就知道黑狼有回來的意思,也是雲飛告訴他的,還說了黑狼正盯上了一個大秘密,要是能知道這個秘密,黑狼一定會回來。他在國外待著不習慣,還是喜歡華夏。當年和雲飛相識還是兩黨合作時期一起執行任務時候的事。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在合作期間惺惺相惜,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不過他們也在抗戰結束以後而中斷聯係,後來還是一位從美國到香港的人通過香港辦事處聯係上了雲飛,私底下雲飛和黑狼的中間人悄悄見過麵,給他們遞過信。雲飛才知道黑狼憋著想乾一件大事,回來也好有投名狀。

這些事隻有他和雲飛知道,就是老錢也不知道這事。

夾著煙的手指,在顫抖著,他不敢嘗試,怕丫頭出事,真的出事了,他以後去了地下怎麼和雲飛交代,那是他心尖尖上的寶貝。

顧老和錢老坐在一起,一個勁的抽煙,就是不說話,一直到了下班的時候,顧老才長歎一聲,無奈的說:“我和丫頭去說一聲,如果她自己不願意,誰也彆勉強。”

對麵的幾位,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可以,不過我相信周丫頭是有這個覺悟的,她會答應的。”

“哼,要是丫頭有什麼閃失,我看你們以後是不是在悔恨中度過餘生。”顧老氣哼哼的站起來,憤慨的離開。

錢老回頭看了對麵的幾人一眼,眼神中煞氣驚駭住對麵的幾位。

錢老和顧老上了一輛車,汽車朝周玉蘭家的方向行駛。

黃明浩停好汽車下車拍門,“老黃,怎麼是你。”

“老鄭,是兩位首長來了。”

兩位老爺子讓自己的警衛員待在車裡,他們兩人雖鄭淮山走了進去,院子裡麵收拾的很乾淨。

鄭淮山看兩位老人的神色不對,也沒有問出什麼事情了。

隻是默默的走在後麵,“顧伯伯,錢伯伯,你們怎麼來了,剛好在我這兒吃晚飯,都不許走。”

“行,不走,就在這兒吃飯。小鄭你先出去和小黃還有小廖說一聲,讓他們先回家說一聲,吃完飯再來接我們。”

“是。”鄭淮山知道有一半是要支走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不方便他知道的。他也識趣,離開了。

兩位老爺子斟酌半天,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周玉蘭先說話:“顧伯伯,錢伯伯,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到你們也不一定。”

錢老知道最終還是要說,他咳嗽幾聲以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蘭丫頭,這次我們遇到難事了,想請你幫忙。”

周玉蘭以為是藥酒的事情,笑眯眯的說:“難得兩位伯伯請我幫忙,隻要我能做到的儘管說,我一定去辦。”

“丫頭,你爸爸是特殊戰線上最優秀的戰士,他立過的功勞大大小小不計其數,在抗戰時期,兩黨合作期間,他和另外一黨的一位特工成為朋友,抗戰勝利以後,那位特工離開華夏去了他國,這次他從國外回來,已經到了港島,他到了以後就給我們駐港島辦事處送了一封信,點名要見你父親,可是……,我們現在懷疑他不是空手而歸,手裡應該有什麼情報,可是我們的同誌和他接洽幾次,他什麼也沒有說,組織上想讓去港島和他見一麵,順便看看他對你的態度。也許他能告知你,他手裡是否掌握著什麼情報。這個是取決於你自己,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不去。不要緊的,一切費用組織上承擔。”

周玉蘭知道老爺子說的誰,她聽父親說過,是黑狼,一位抗戰英雄。父親的秘密她都知道,她還知道黑狼手裡有父親委托他管理的財產,是父親的個人財產。前世的“自己”沒有聽說過這件事,不過她也想的明白,前世的“自己”,這時候早就走上了一條歪道,肯定也有這事,隻是組織上不會找她。

周玉蘭半天沒有說話,她是想去的,想看看這個時代的香港,自己也不需要有什麼包袱,人家願意說她就代為轉達一下,不願意也與她沒有多大關係。

最主要的是這件事去港島,和有敏感身份的人接觸,她得為此事要一把尚方寶劍才行,要不然以後清算起來,自己百口莫辯,很多人自身難保,哪裡有本事救她。

思慮半天之後,周玉蘭才抬起頭來說話:“顧伯伯,錢伯伯,這事要我去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是不是要多派幾個人保護你。”

“不是,我有武功的,你們是知道的,我想因為此事找最高領導給我作證,我是為國家執行任務去的,我要手書,要那兩位的手書,證明我是為國家辦事去的,不是似乎什麼海外友人,更不能說我有什麼海外關係。其實兩位伯伯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這個,單位證明我可以給你開,可是偉人的證明,我隻能報告上去試試,不能保證。”

“沒關係,我不急,沒有那兩位的手書證明,我不去。”

錢老頗感欣慰,這丫頭靈泛著,已經覺察到局勢的變化,知道給自己找把尚方寶劍。

晚上是周玉蘭親手下廚,幾道可口的菜,雖然沒有酒,可是也讓兩位老爺子吃的開懷。

這兩天,周玉蘭悄悄把這事對鄭淮山說了,鄭淮山擔心不已,後來是周玉蘭說了符籙二字,他才穩住一些,不過心裡還是擔心。

兩天以後,周玉蘭收到尚方寶劍,收拾好行裝,喬裝改扮以後,和一男江森一女瞿敏華兩位同誌去到南方,從南方悄悄摸過去。這邊會事先打好招呼,不會有什麼危險。

在那邊登錄也是有自己人接應的。

幾天以後抵達南方某海邊,稍作休整以後,三人登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輪船,船上的人和江森以及瞿敏華都是認識的,笑著打招呼,對著周玉蘭也點頭招呼一下,不過表情很凝重。知道眼前的周同誌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心裡多少有點擔心。

踏上港島的土地,接應他們的人,也是一位女士,一位很美麗優雅的女士,汽車上女士自我介紹:“周玉蘭同誌,你好。我是丁嵐,我負責你們在港島的一切,我先帶你們到住的地方,還有先去辦一個臨時居住證,再給你們申請一個長期的合法證件,方便行動,名字和身份來曆,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你們先熟悉熟悉。”

來這裡之前,周玉蘭就知道可能要□□件的事情,因為不知道要耽擱多久,這是最安全的。

三人接過來一張紙,開始仔細的熟讀起來。

幾遍以後,紙張被燒掉。

在靠近繁華大道的後麵兩條街道,汽車停了下來,丁嵐帶著他們來到三樓的一間公寓,“你們就住在這兒,你們就是從內地來的一家人,哥哥嫂子,妹妹……”

公寓布置的很簡潔大方,比大部分港島的人住的地方要好很多,兩間房,客廳,廚房,衛生間,還有一個不錯的陽台。

裡麵的一切都是丁嵐一手布置的,很溫馨。

三人放下隨身行李,聽著丁嵐的安排,“你們先休息兩天,休整休整,趙偉華去了澳島,要過兩天回來,他知道了周玉蘭同誌要來,特意讓我說一聲,說他要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丁嵐,你先回去休息休息,這幾天為了我們,應該也沒有休息好。”

“嗯,我倒是不累,不過我明麵上的身份還有點事,你們這段時間要花的錢,還有一些附近道路圖都已經放在餐廳的桌子上,我後天再來看你們。”

“嗯,謝謝你丁嵐同誌。”

瞿敏華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她好笑的說道:“你們倆彆一個同誌過來,一個同誌過去的,還是相互叫名字就好,稱呼同誌容易露陷。”

麵麵相覷的二人,也輕笑起來:“行,去掉同誌二字。”

丁嵐因為還有事,先離開了這裡,在餐桌上,她留下了一些偷渡客過來以後要辦的事情,還有一些生存攻略。做事就要做像一點,他們也要像其他偷渡客一樣,自己先去政府申請一張臨時居住證,再換成永久居住證件。

周玉蘭覺得這樣好,她也想擁有這樣的證件,以後說不定有用。

三人在公寓休息,廚房裡麵已經替他們準備好了做飯的一切東西,就連菜和米也準備好了。

兩天的時間,周玉蘭和江森,瞿敏華,已經把該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周玉蘭還趁機在港島買了一些東西準備帶回去,她來之前就申請過,用自己的錢和組織換了不少在港島用的錢,看見冰箱和洗衣機,她真想買幾台回去,可是這隻是妄想。

第三天的早上,得到消息,說下午去見趙偉華,他剛從澳島回來,下午有時間。

約在一家戲樓的包廂裡麵見麵,外麵唱的正起勁,咿咿呀呀的。包廂裡麵,卻悲傷不已。

江森和瞿敏華坐在包廂的外間,丁嵐和周玉蘭還有趙偉華在包廂裡麵,雙方介紹以後,趙偉華盯著周玉蘭看了很久,“我想看看你們的全家福。”

“好。”

周玉蘭從隨身的皮包裡麵拿出來一個小張的全家福,不必家裡的,是放大過的。

“趙叔叔,我還有我爸爸單獨照的照片,也有和媽媽一起單獨照的,還有一張是在我家院子裡麵照的照片,是我爸爸犧牲前一年照的,這些您都看看。”

“好。”趙偉華拿起照片一張張的細看,看到後麵他確實很傷心。這些年老友為了信仰一直沒有停止過戰鬥,想不到真的應驗了老友說的那句話,“戰死沙場。”

雖然那不是真正的沙場,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人,那也是沙場。他胸中有股說不出的感傷。現在能懂他,能和他聊天暢談的人,已經沒有了,長眠於地下。

手指劃過一張周家三人在院子裡麵照的那張照片,他很喜歡老友那笑的肆意的笑臉,這才是他。卸下麵具後的他,是肆意的,膽大的,還有生動的。

“玉蘭侄女,這張照片你家還有沒有?”

“有底片。”

“這張照片可以送給我嗎?”

周玉蘭歪頭看了一眼丁嵐,見她點頭,高興的說道:“可以。”

“謝謝,你爸爸是個有趣的人,博學多才,學貫中西,雖然他剛剛沒有在西方留過學,可是他以前為了任務在歐洲待過一年,這一年中,除了自己的任務,其餘的時間,他都用來學習,是個好學聰明的人……”說起周雲飛,他有很多話要說,滔滔不絕。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天使們的營養液,山山最近刪掉了兩萬字的存稿,心中滴血……,安慰安慰我吧,都快沒有力氣碼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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