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女配逆襲記[快穿] 傳山 16917 字 3個月前

正被說的某人, 還在和豬肉奮戰, 壓根不知道,不用她說調回燕京的事情, 有人已經給她都安排好了,她不知道她的工作牽動多少人的心, 都不願意她去那麼偏僻艱苦的地方去工作。即使是自己的子女去那麼艱苦的地方, 他們都能接受,可是她去, 他們接受不了。

因為她父母雙亡,一個人,難免就讓大家想保護好她, 不想她受苦。

她父母犧牲前也是完成了任務, 拚死帶回了情報。可以說是用生命完成的任務。

她的安危牽動著許多人的心, 他們和周父周母深厚的戰友情,也讓周玉蘭很感動。

早上起床, 周玉蘭假裝從箱子裡麵拿出來幾套壓縮的羽絨馬甲和羽絨褲子,那種穿在裡麵的壓縮羽絨褲, 還有幾雙男女的棉襪,至於鞋子就是她讓張全的娘給做的皮棉鞋, 東西是她出的, 讓張全的娘幫忙做的,張全的娘做的鞋子很舒服,她還讓她多做很多雙,也有布鞋, 布棉鞋,還有布棉拖鞋,這兩年張全的娘,和他們村裡做鞋最好的幾位婦人,都讓她包圓了,全部給她做鞋。空閒時候全是給她做鞋,也不給工錢,就是給些布或者彆的她們需要的東西。

把衣服和鞋子用大包袱包好,還有給顧靈靈織的毛衣,兩個侄子織的圍巾,都在包袱裡麵,還有兩瓶虎骨酒,不隻是有虎骨還有人參,就是鄭淮山都不知道她是從哪兒淘換來的,又或者是以為她找彆的地方的叔叔伯伯們要的,反正來源他不清楚。

這個酒喝了好,對風濕還有一些腿疾效果特彆好。

夫妻倆是大包小包,一人一輛自行車,一輛是從隔壁借的,後麵都是兩個簍子,蓋的嚴嚴實實的。

走的早,路上的行人不多,今天是星期天,大冷天的,很多人都窩在床上或者炕上,不舍得溫暖的被窩,夫妻倆包的嚴實,一路朝軍區大院行去。

軍區大院門口,有崗哨,周玉蘭說了要去的是顧長青家裡,崗哨可能是事先就知道,立即電話顧家,出來的接人的是顧長青的警衛員黃明浩。

讓值班的戰士檢查了東西以後,三人才進去,路上周玉蘭問黃明浩:“黃哥,顧伯伯和劉媽媽的身體都還好吧?”

黃明浩板正著臉,向周玉蘭訴苦:“玉蘭妹子,你這次一定要好好勸勸首長,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要喝酒,他的身體受不住。醫生都說過很多次了,劉阿姨也說他,可他就是不聽,首長的老寒腿一到冬天就疼的緊,不喝酒腿更疼,喝了吧身體上又有問題,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勸他。”

“行,我知道了。老爺子交給我收拾 。”

一路走到最裡麵,才是老爺子住的地方,本來周玉蘭一家是有資格住在這裡麵的,可是她的父母要掩蓋身份,隻能住在外麵。

周玉蘭覺得住在外麵還好些,要不然父母犧牲後還不是要從裡麵搬出去,說不定還得不到那套房子。

路上很多鍛煉回來的老爺子們,有的一眼就認出來了周玉蘭,畢竟以前經常住在顧家,周玉蘭都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既不是特彆熱情,又不疏離。把握分寸恰到好處,錢老爺子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蘭丫頭,這是你愛人吧。”老爺子上下打量一番鄭淮山,一眼就看出來了,軍人,至少以前是軍人。

“嗯,錢伯伯,等會兒去顧伯伯家裡,我給您帶來禮物。”

錢伯賢是個儒雅將軍,對他認可的人極其和善,不認可的人,表麵上也是笑嘻嘻的,可是他骨子裡麵是頭狼,一頭嗜血的狼,殺人以後還能優雅從容不亂。

最擅長挑事,心思那是玲瓏剔透,狡猾狡猾的很。

他和顧長青的感情最好,可能是兩家都沒有女兒的緣故,他很喜歡周玉蘭,上世周玉蘭即使走了彎路,可是他依然待她不錯,隻是後來幾位老人相繼去世,周玉蘭才更加落魄。沒有人再幫她。

“真的呀,小丫頭長大咯,知道疼人了。行,我先回家喊上你蘇媽媽,我們一起去。要不她會罵我的。”

老爺子輕揮手,朝自家走去。周玉蘭知道他肯定知道自己今天來大院。

顧家兩位老人,推遲吃早飯時間,一直眼巴巴的望著,接到崗哨打來的電話以後,更是一刻都不能等的樣子,顧保家,顧衛國兄弟倆帶著妻子,兒子閨女都等在這裡,他們是被老爺子從部隊喊回來的,打算人多力量大,勸周玉蘭調回燕京。

郭曼麗是顧保家的妻子,在軍區醫院工作,是辦公室乾事。生有一兒顧建軍十歲一女顧靈靈五歲。

孫倩茹是顧衛國的妻子,在婦聯工作,生有一個兒子顧建兵八歲。

一樓的客廳裡麵,都坐滿了人,幾個孩子自己在樓上玩耍,兩個男孩子大些還記得小姑姑,他們一直是這樣稱呼的。顧靈靈那時候才兩三歲不是很記得。正在樓上被兩位哥哥科普,小姑姑是誰。

踏進一樓客廳的大門,老太太激動的站了起來,她後麵的兩位兒媳婦,嘴角抽抽:我們回家從沒見婆婆這麼激動過,兒媳婦總是比不過閨女,哪怕是個假閨女都比我們親,沒法過了,這日子。

周玉蘭伸出雙手,激動的衝過去擁抱住劉媽媽,:“劉媽媽,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嗯,唔,還有顧伯伯。”

“蘭兒,劉媽媽也是好想你。你這孩子,一點話也不聽,有事也不找我們,要不然怎麼可能去那麼遠。”

雖然比劉媽媽還高,周玉蘭挎住劉媽媽坐下,靠在劉媽媽的懷裡,舒服的蹭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抱住劉媽媽撒嬌,“劉媽媽,我想吃您做的紅燒肉,還有蒜香排骨,您做給我吃好不好?”

劉媽媽抱住自己養了大半的孩子,心疼的說:“瘦了,瘦了很多,早早的就給你買了肉和排骨,就等著給你做來吃。還有丫頭,你也不介紹介紹。”

這時候周玉蘭才響起自己還沒有介紹自己丈夫呢,不過鄭淮山自己已經開始介紹起來了,一點也不怵顧老爺子,簡單介紹自己之後,從外麵院子裡麵和黃明浩一起把帶來的東西搬進來。

東西多,而且沉,廢了一點功夫把四個簍子,一個超級大包袱搬了進來。

顧保家和顧衛國也幫忙抬了東西進屋,大家進來以後,就看到周玉蘭在獻寶,一個人嘴巴叭叭的說,“顧伯伯,去試試這套衣服和皮棉鞋,快去,可暖和了。還有我還給你淘換來一大瓶的虎骨酒,裡麵還有一支百年人參,一起泡的酒,效果特彆好。你每天隻能喝二兩,這酒是藥酒,不能多喝,二兩已經是極限,多喝對身體不好,我說的話要聽,要不以後我再也不認您了。”其實她沒有說的是,這裡麵還有一顆廢丹,這才是調離身體的寶貝,這大瓶酒也就三斤左右。喝完以後,老爺子的身體能打的死老虎。

老爺子笑眯眯的抱著屬於自己的禮物,得意的朝老伴瞅,意思是,看看蘭丫頭最心疼的還是我。

劉老太太沒眼睛看那嘚嘚瑟瑟的老頭子,繼續看著蘭丫頭給自己獻寶,順便朝老頭子說了一句,“記住隻能喝一兩。”

老爺子瞬間泄氣,他也知道有些藥酒是不能過量的,多喝無益,有的多喝還對身體不好。“知道了,我等會兒就喝。”

放開劉媽媽的手,周玉蘭一樣拿出來一套壓縮羽絨背心和褲子,還有一雙皮棉鞋。

再就是兩位哥哥家裡的孩子,至於大人,她沒有準備,主要是沒有什麼東西送,空間裡麵的這些東西也是有限的,畢竟空間不大,隻有那麼大,還要裝上一些糧食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寶貝也是不能丟的,想買空間法寶,可是太貴,不舍得買。

兩位嫂子都很高興,華夏的父母一般都是這樣,你重視他們的孩子,比重視他們還要讓他們舒服,至於靈靈的毛衣,周玉蘭也解釋了,藍色絨線就這麼多,紅色的也就夠給靈靈織毛衣的,兩位侄子就將就一些,以後再有羊絨線就先儘兩位侄子。

孫倩茹也不是那眼皮子淺的人,大紅色的羊絨線當然適合女孩一些,她沒有什麼意見。

這些分完,周玉蘭眨巴眨巴眼睛,調皮的問兩位哥哥,“兩位哥哥,你們猜簍子裡麵是什麼東西?”

顧保家和顧衛國還真沒有事先掀開看看,但是聞到了味道,心裡猜的有個八/九不離十,“是豬肉,新鮮的豬肉,對吧,小丫頭片子。”

“你們可真討厭,我已經二十多歲了,不是小丫頭片子,還有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那麼聰明,鼻子不要那麼好使。”

“哈哈哈哈!”滿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接著就是鄭淮山的演說時間,夫妻倆沒有說定身符的事情,隻說是分開遭遇到分散的野豬。

顧家的歡聲笑語,讓後麵來的錢老爺子夫妻倆會心一笑,他們走進顧家一樓客廳,顧家兄弟趕快讓位:“錢叔,蘇嬸。”

“錢伯伯好,蘇媽媽好。”周玉蘭像個淑女一樣,輕聲問好,順便還介紹自己丈夫鄭淮山,其實錢老爺子早就有鄭淮山的資料,他和老顧一起看的。對於這半個女婿,肯定是要提前了解了解,對鄭淮山還是比較讚許的。身家背景以及家庭出身,都讓顧錢兩位老爺子很滿意。

再次獻寶給錢伯伯和蘇媽媽把禮物呈上,和顧家兩位老人禮物是一樣的。心中和顧家的劉媽媽是更親一些,不過兩家老人對她都很好,她明麵上的禮物可不會厚此薄彼。

顧老爺子吃完早飯以後,把讓周玉蘭夫妻調回燕京的事情,說了出來,嚴厲的對著周玉蘭說:“這次你不許再調皮,不許再不聽話,一定要聽我們的。你不能出事,要不然我們對不起逝去的英雄,英雄的子女是應該多給予照顧的。”

老爺子說到後麵,雙眼通紅,想起了昔日失去的許多戰友,他們已經長眠於地下,他希望以後自己下去和他們團聚的時候,能對他們說:你們的孩子很好,彆擔心。不要說革/命/先/輩都是大公無私,一點私心也沒有。是人就會有私心,隻要這私心沒有阻礙彆人和國家大義就成。

英雄們拋頭顱灑熱血是為了啥,還不是希望國家安寧,百姓平安,自家的父母和孩子能享受到安寧和平安。

“顧伯伯,我聽您的,我當時沒有不聽話,隻是當時還沉浸在過去,想離開燕京,剛好單位調我去,我就順勢而為了,沒有彆的意思。現在想想,是我想的簡單了,還連累伯伯叔叔阿姨們替我操心,這兩年我每個月除了信件,還會收來自南北各地的包裹,我覺得很慚愧,還有隔壁的馬叔和陸嬸也要我想辦法調回來,好像有人盯上了我家的房子。

這是爸媽留給我的,不能失去,我也想調回來。”

“啊,哪個兔崽子,居然敢打你家的房子,保家,衛國你們都聽到了,這事你們處理。”

“是。”兄弟倆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氣憤,居然敢打英雄家的房子,這些“痞子”活的不耐煩了。

調動工作的事情,不需要他們小夫妻管,周玉蘭知道自己去的單位是父母身前的單位,當然她不是做同樣的工作,隻是負責後勤工作,以前父母不出任務的時候也在這個單位上班,現在馬叔就是。這個單位雖然是個幌子,可是也是國家單位,直到幾十年後也是存在的。福利非常不錯。

前世的“自己”作的太厲害,做了很多壞事,把許多人脈關係和情分都磨滅了,不說彆人就說一起長大的顧家兄弟還有錢家兄弟,到後來都對她失望透頂。老一輩的逝去以後,她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中午飯,是顧家兩位兒媳和家裡的保姆一起做的,周玉蘭要去幫忙,劉媽媽和蘇媽媽一人拉著一隻手,不讓她離開。

顧家兩兄弟和鄭淮山一切切磋,還有和兩位老爺子說說話,顧保家對山上的野豬紅很趕興趣,一直拉著鄭淮山問東問西的。

錢家的兩兄弟在東北的軍區,趕不回來,要不然家裡更熱鬨。

中午,周玉蘭親自給兩位老爺子倒酒,這分量,她是把握的很好,不多不少,差不多剛好一兩,“兩位伯伯,喝一口試試。”

兩位老爺子在打開酒瓶的時候,就聞到那浸入心脾的醇厚香味,早就迫不及待了。

聽到可以喝了,小口的抿一口,心中大為驚訝,就算錢老是個老狐狸,這時也穩不住,臉上的表情瞬間龜裂,說話都有點不利索,指著酒瓶子問:“蘭丫頭,這酒你從哪兒得來的。”

“怎麼了,淘換來的,不許問出處,我答應過彆人的,你們隻管喝就是,這瓶隻能你們自己喝,可不許給彆人喝,喝完你們的身體會棒棒噠!再也不用擔心身體的健康,到時還能學武鬆打虎。”

兩位老人聽見這話,也不多問了,這是寶貝呀!哪兒舍得給彆人喝,他們剛剛喝下一小口,那真是一小口,可是就這麼一小口,喝下去以後全身發熱,身體就像是泡在溫泉裡麵一樣舒服,恨不得□□起來,太舒服了。

還有體內也是一股熱流,在四處流竄。

在場的除了顧家的兒媳婦和孫子孫女,不知道此酒到底有多好,其餘的人都明白。顧保家和顧衛國是沒有喝,可是自己父親和錢叔是什麼人,他們什麼好東西沒有嘗過喝過,一般的東西,錢叔根本就不會這樣問,表情還那麼奇怪。兩位老太太是他們的枕邊人,當然更了解自己的丈夫。

當然知道他們不會為一瓶稍稍不錯的酒,露出這樣的表情,看來酒肯定貴重無比。

之後兩位老爺子不再說什麼,隻是再喝酒的時候,都是小口小口的抿,慢慢回味,也慢慢的讓酒發揮它因有的效果。

一頓飯吃了兩三個小時,大家是酒足飯飽,吃的很高興,菜好酒好,人團圓。

一天的時間都是在顧家消磨的,吃完早晚飯,夫妻倆才騎車離去,劉老太太還埋怨周玉蘭,早就說了讓車子去接她,她就是不願意。

幾天的時間拜訪了不少父母的友人,夫妻倆總算是拜訪完了所有的長輩。

燕京也下起了大雪,百雪飄飄,一夜之間,大雪已經全部覆蓋住地麵,大雪也到了小腿肚,溫度到了零下十度,周玉蘭窩在炕上,不打算起床,穿著軍棉衣,跑到廚房洗臉刷牙以後,又繼續窩在炕上,不畏嚴寒的鄭淮山,依然早起鍛煉。

手裡捧著一本書,看的靜靜有味,“吃飯了,媳婦兒。”

“唔,真香。”

早上做的麵條,用肉絲做的澆頭。下雪前,他們到友誼商場轉了轉,買回來不少掛麵,和精麵粉,還有一些火腿。

吃到五月都沒有問題,年後他們回林場一次,辦好手續,家裡的東西該送人的送人,該處理的處理,能帶回來的就帶回來。

以後短時間是不會再去那裡。

“好吃吧,肉絲炒的怎麼樣?”

“不錯,不錯,好吃,比我的手藝好,繼續繼續,咱家以後做飯就靠你了。”

“沒問題,我做飯就做飯。隻要你晚上的事聽我的就成。”

這樣的話,鄭淮山說的是一本正經,“呸,大色狼。”

“媳婦兒,我是因為喜歡你才色的,彆的女人我看都懶的看一眼的,我隻對你如此……”

周玉蘭夾起一筷子麵條,塞進鄭淮山的嘴裡,“吃你的麵條,吃完我們包餃子,多包點,放在外麵凍起來,以後不想做飯的時候,就下餃子吃。還有我們過幾天到黑市去轉轉,多買點糧食回來。”

“行,我也是這麼想的,家裡多存點糧食心裡不慌。”

家裡的地窖已經放了不少糧食,可是周玉蘭不打算再從空間裡麵拿糧食,就打算趁假期多囤點糧食,最好地窖全部裝滿糧食,她才心裡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