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這一夜,蘇衍是身體力行地體驗到‘禁.臠’二字包涵的艱辛。清晨被丸子從床榻之上踢下來,他整個人破碎得仿佛風中飽受摧殘的嬌花。
蘇衍又羞又惱,端方君子的麵具這一刻碎得渣都不剩。
他唇角破碎,一身青紫,整個人伏在床榻邊上,幾乎惡狠狠地瞪著床榻之上睡得六親不認的女子。幾次伸手,哆哆嗦嗦著企圖再爬上去,心中卻在惱,若非他中了梅花蠱多日,身子虧空太多,以至於被人騎著反抗不得。否則這一夜洞房花燭定然不會如此狼狽!
這樣淫.糜持續了十天,丸子甚至怕蘇衍熬不過去,還給他喂了幾次自己的血。蘇衍喝下血迅速恢複了體力,甚至幾次喝,體質比先前進瘴氣林還要好。直至蘇衍耳垂上的紅色鳶尾花綻放,丸子才停止了壓著蘇衍沒日沒夜的荒唐日子。
雌蠱吃飽了,停止了對雄蠱的采擷。
用完就丟是丸子一貫的行事作風。若非必要,丸子向來是不喜歡猶豫不決割舍不斷。她體內的雌蠱一旦吃飽,丸子便將蘇衍給趕出了自己的臥房。蘇衍如今身份變動,丸子給他安排的屋子便也發生變動。
藍蝶影的閨房無論如何是不會再住回去,丸子給他在副樓單獨置屋。蘇衍冷不丁離開主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藍唯唯!你這般什麼意思?!”
持續十多日纏綿悱惻,蘇衍再沒喚過丸子藍姑娘,反而激動之下總是連名帶姓地喚她全名。丸子換好了衣裳,將一屋子淫.糜的氣味散儘。消失了十多日,李佩和紫靈兒還關在地牢,丸子也該去處理一下族中事務。
她人方一走,立即有人閃進來,
將屋中的一切都換了個新。
事實上,望月樓是有啞仆的,這自幾百年前沿襲的傳統。
啞仆的存在是為了守護望月樓和聖女,他們從存在起便不會曝露於人前,且隻忠於聖女一人。畢竟望月樓裡的一應物件都彌足珍貴,不允許除聖女以外任何人隨意進出。樓中一應打掃維護都需要不會泄密的啞仆來打理。
不過丸子這一代的啞仆與曆代不同,這一代他們忠於兩個人。除了名正言順的聖女藍唯唯以外,他們同樣也忠於與丸子一母同胞的姐妹藍蝶影。
當然,對丸子和對藍蝶影,他們的衷心是有區彆的。丸子是他們的主子,他們誠心臣服於丸子,願為丸子所驅使,是君臣之義也是刻在骨子裡的俯首稱臣。對藍蝶影則更多的是因先代聖女和丸子愛屋及烏和自幼照看藍蝶影的情誼。
換言之,丸子能讓他們死,而藍蝶影充其量不過是能指使他們伺候罷了。
這都不是重點,這些啞仆正常情況下是絕對看不到身影的。這也是蘇衍來望月樓快三個月,從未撞見任何仆從,卻生活起居一應有人照顧的原因。
丸子剛走到議事樓,便聽到裡頭長老們在為了什麼事爭執不下。離得遠,丸子根本聽不分明。藍小風蹲在主樓的屋頂,百無聊賴地折著手中的花枝。她一看到丸子便仿佛鳥雀一般從屋頂飛躍下來,興奮地道:“唯唯姐姐!”
丸子捋了捋她額頭的劉海,抬腿進了議事樓。
進去的時候,多隆長老和多羅長老都快打起來,早已掐得臉紅脖子粗。一族十二個長老,除了四位是男的,其餘八位長老都是女的,時常會因為小事鬨得不可開交。尤其是多羅長老,此人心思詭譎難明,一般有人與他爭執不下,其餘人都選擇閉口不言。
看到丸子大步流星地進來,瞬間所有人就都站了起來。丸子目不斜視地走上高座,手搭在舌頭上一甩廣袖:“說罷,又在吵什麼?”
長老們麵麵相覷,多羅長老於是率先站出來:“族長,三日前,瘴氣林外又來了一批人。看樣子並非李朝官兵。但細細觀察,又不像是山間野匪。他們日日在林外逡巡,似乎是在找什麼人。這次來的人有些不簡單,漫山遍野
的跑,不知在看什麼……”
丸子稍稍思索了一下,站起身:“他們在觀測地形!”
長老們立即警覺起來:“難道他們是想像李朝官兵一樣,癡心妄想地占領我們大月?”
丸子越想越不對勁,她腦海中回憶起瘴氣林的分布,臉色突然凝重:“命人立即加大瘴氣林外的巡邏,換日夜兩班走,務必給我盯好了!一旦有人靠近瘴氣林,或者有鬼祟行跡的,殺無赦。我不管他們是意外還是故意,絕不準他們踏入林子!”
長老們似乎也想到丸子所想之事,立即應聲道:“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來了,隻加了一更,明天有空再加一更。感謝在2020-05-2717:33:35~2020-05-2801:42: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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