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那一夜一樣。
“許懷醉,我的名字。”許懷醉說道,俊美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他薄唇微張,將那白皙小巧的耳垂含進嘴裡。
冰冷的觸感讓林賞戰栗著想要逃離。
低沉磁性的嗓音微微喑啞。
“你叫叫我,好不好?”
林賞完全受不住許懷醉這副模樣,他永遠會強勢的圈住你,語調柔和又故作可憐的詢問你。
鴉羽般的睫毛顫抖著,珀眸裡染上了一起瀲灩水色。
他唇瓣張了張。
“許……”
“嗯?”許懷醉極有耐心,冰冷的唇瓣咬上了青年那精致的鎖骨。
覬覦已久,多謝款待。
珀眸有些失神的看著自己無力抓住男人肩膀的手,口裡軟軟的叫著他的名字。
——許懷醉。
——我在。
純棉的T恤遮不住那斑駁曖昧的痕跡,雖然隻是任由對方留下了痕跡,但未免……太多了點。
林賞低著頭,醉人的紅暈一路從脖子升到耳垂。他從衣櫃重新拿著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宿舍門被人推開,許簡徽看著坐在凳子上一臉慵懶的許懷醉,那模樣,像是饜足享受過頂級美味一般。
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淋浴聲,許簡徽目光微沉。
這個老不死的……
似乎知曉許簡徽心中所想,紅衣的許懷醉眉目清冽,語氣淡淡。
“不要胡亂猜測。”一副本座把持得住,沒有對人家動手動腳的高冷模樣。
把持個屁。
他要是信,他就是傻了。
“你這樣會嚇到他的。”
許簡徽還不知道自己的舍友已經可以看到鬼王,甚至在宿舍還帶著顫抖的哭腔叫著男人的名字。
隻當林賞現在還遭受無形鬼王的騷擾,在宿舍裡瑟瑟發抖。
許懷醉沒有搭理。
洗完澡出來的林賞抱著換洗的衣服放在了桶子裡,他待會要拿到宿舍樓中間陽台去,那裡有洗衣機。
許簡徽皺了皺眉,夏日的天氣,太陽還沒有下山,林賞卻穿著白色紅條紋的外套,還把衣服拉的那麼嚴實。
他瞅了一眼坐在那裡,帶著笑意的許懷醉。
思考著,應該不能這麼……禽.獸.吧。
許懷醉好歹也是捉鬼界的傳說,受人崇拜。
隻不過不等許簡徽繼續往下想,林賞提著桶子就出了宿舍,許懷醉像個忠犬似的跟了上去。
因為彆人看不見,許懷醉沒辦法明目張膽替林賞提桶子,隻能指尖彈出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著桶底。
感受到手裡重量的變化,林賞哪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嘴角勾著柔軟的笑容,珀眸乾淨。
“沒事的,提的動。”
“嗯。”許懷醉應了句,卻沒有撤回法力。
將桶裡的衣物倒進洗衣機,又在麵板上設定了模式和時間,林賞才提著桶子回宿舍。半個小時之後再過來拿衣服。
紅衣的許懷醉跟在青年的腳步,蒼白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牽住林賞的手。
林賞指尖微動,卻沒有將許懷醉的手握住。要是彆人看到了,可能會覺得有些奇怪。
但許懷醉卻隻是這樣,就滿足了。
許簡徽就在門口,看到青年和男人牽手回來,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林賞他……接受了鬼王的存在?
視線落到林賞的腕間,那妁繩好好的在腕間,沒有改變。
深夜,宿舍裡一片寂靜。
林賞扯了扯手裡的妁繩。
“解開嗎?”守在青年身邊的紅衣鬼王低聲問道。
好像隻要林賞說一句,他便可以把這妁繩解開。
林賞搖了搖頭,翻了個身,薄被隨著動作而滑下了一點,露出青年白皙如玉肌膚上的痕跡。
許懷醉一臉嚴肅矜貴的將薄被給青年蓋好,隻是手又忍不住摸了摸林賞的腳踝,感受那細膩柔嫩的觸感。
林賞沒有動,隻是珀眸帶著笑意。
他瞥了一眼眸底墨色深沉,麵上不動聲色,手卻好像粘在自己腳踝上遲遲不放開的男人。
他聽179說了,妁繩的來由和用處。
“解開做什麼,我等著你。”
鬼魂迎接,眾鬼開道。
嗩呐鼓鑼,八抬大轎。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女主啊!!!是幫手哈!
下個世界沒意外是修仙emmmm
【暫定】正派修無情道師尊攻x偽柔弱白蓮花真入魔黑化爐鼎受
暫定就是……不一定會寫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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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醉:牽媳婦兒小手手
許簡徽: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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