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修無情道的白月光(1 / 2)

那群正派修士雖不知道擋在京闕身前的是何人,但聽到少年那話語裡的意思,頓時有些不滿了。

“不知道閣下是何人?白光宗一夜被血洗,宗內大大小小全部慘死,有你們飛星教標記為證,還有什麼好說的?”人群裡走出一名青年,如此說道。

正派修士的目光和姿態有些咄咄逼人,從來沒有同其他人爭吵過的林賞,愣了一下。

他隻想到保護京闕,沒有想到其中緣由。

可他相信京闕,男人從來就不屑做這種事。

他咬了咬牙,珀眸堅定。“若……若真的是飛星教所為,又何必留下標記讓你們找過來……”

“這分明……分明是場陷害!”林賞反駁道,軟綿的嗓音有些顫抖。

他不懂正邪兩道,更不懂什麼宗派標記,他隻相信一人,若是有人要說京闕所為,他不相信。

在他身後調息了些許的京闕,感覺到體內的溫流才吐出一口濁氣。

他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腕。

“莫與他們爭論,你信我便好。”

他京闕雖為魔教教主,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滅其他的宗派。

更何況,白光宗,他更是沒有聽說過。小門小派,他不屑計較。

“你說這話,無非是為了袒護你身後那魔頭!”那青年說道,持劍對著少年。

京闕眸光一冷,淩厲的真氣彈在了持劍修士的虎口處,那青年隻覺得虎口一震,不自覺的鬆了手,手裡的劍也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那修士怒視。

“你不該拿劍指著他。”京闕說道,眉眼之間有些漫不經心,嘴角還有些血跡,越發顯得邪氣魔魅。

那青年在正邪兩道之間丟了臉,恨恨的看了一眼滿臉無辜的少年。

林賞抿了抿唇,移開了視線。

他跟這些正派,本就不能相處。自然也不在乎對方對他的態度了。

不等這群正派修士再多說什麼,那飛星教教徒眾人突然就要衝過來,隻不過沒想到卻是扔下了幾顆石子一樣的東西,頓時麵前出現了一片煙霧,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不好!他們要逃!”

京闕身負重傷,自然不能繼續跟他們耗下去。飛星教教徒眾人身上皆有這小圓球,用來當做逃生時所用。

他們可不像正派那般迂腐固執,打不過就跑,明的不行來暗的。哪有那麼多講究。

飛星教教門緊閉,京闕盤腿坐在床上,安靜的調息著。

林賞手裡拿著一小白瓷瓶,站在門口不敢打擾。

這是他從教中鬼醫那裡求來的丹藥,聽說隻一粒,便可治愈傷勢,不留病根。

飛星教身處魔道之中,平日裡難尋幾個好的郎中。更不用提那些清高傲慢的神醫了。

林賞站在門外有一會,才聽到京闕的聲音。

“進來就是,站門口是給本座罰站?”京闕的聲音帶著笑意。

林賞連忙推門進去,見男人散漫的坐在床上,似乎調息之後好多了,隻不過那薄唇卻依舊有些蒼白。

玄衣少年連忙將手中的瓷瓶瓶塞打開。

京闕垂眸,那瓷瓶裡滾出一粒漆黑的丹藥,帶著一股草藥氣味,單單聞一下,就能知道這藥丸有多苦。

丹藥在少年的掌心中,黑色的丹藥和少年白皙柔嫩的掌心產生兩種不同的衝擊。

林賞將丹藥遞到京闕的麵前,那顆丹藥穩穩的在掌心裡。

少年以為京闕會拿起,卻見男人低著頭,唇瓣觸碰到他的手掌,好像羽毛飄過,輕柔瘙癢。

林賞連忙將手抽了回來,臉頰通紅,珀眸有些無措。

“你……你怎麼……”

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個字,對上京闕那雙眼眸,卻偏過頭,抿了抿唇。

將那顆苦澀的丹藥吞下,京闕皺了皺眉。

“怎麼了?”雖然剛剛被京闕的舉動給嚇到,但見他皺著眉頭,還以為男人不舒服,林賞連忙問道。

少年白淨的臉龐上帶著醉人的紅暈,珀眸乾淨透徹像是溪水裡不斷衝刷透亮的琉璃珠子一般。

林賞時常皺眉,憂鬱,擔憂,緊張,這些情緒好像都是因他而起。

京闕抬手,指尖在少年眉間撫過。

自師父,也就是父親去世之後,從未有人這般擔憂他。

那時玩味的出手相救,竟然能得少年為他皺麵。

“好苦。”他低沉的嗓音說道,有些委屈。

少年連忙起身。“我去給你拿蜜餞過來。”

是他疏忽了,他原以為隻是吞服下去,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口感餘留在口中,沒想到鬼醫丹藥竟苦到這個程度。

京闕撫摸少年眉間的手還沒有收回,少年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指尖微動,京闕卻是笑了。

【我感覺要HE了。】179說道,有些興奮。

正在罐子裡找著蜜餞的少年一邊認真的翻找著,一邊點了點頭。

雖說京闕那時將他一人拋在喜宴上,但之後相處,好像跟以往並沒有不同。

似乎這個結局,隻是時間的問題。

隻要中途不再出現什麼意外,林賞這個任務應該偏不了。

飛星教原本沒有這些蜜餞的,隻不過自從少年回來,京闕時不時的會帶一些稀奇玩意回來。

將那被糖包裹著暗紅色的梅子好好的包起來,林賞又回到了房間。

京闕滿臉笑意,顯然是在等他,見他手裡拿著一團,便知道少年拿了蜜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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