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奶娃娃(1 / 2)

麵前擺滿了器具,看的薑容眼花繚亂,他沒想到這種東西還能做出花樣來。

柳苑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幾聲,小聲道,“這可都是我珍藏的,送你了,保準讓你有不一樣的感覺,隻是阿容,這種事不能太頻繁了,會傷身的。”

薑容看著柳苑給他裡三層外三層包裹起來的東西,像是看一堆燙手山芋,麵對柳苑調侃的目光,更是臉紅到了脖子。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柳叔叔,你們是怎麼看出我,那個什麼的?”

“傻阿容,這種事誰能看出來,不過是猜的。”薑容受傷了卻麵色紅潤,帶著春意,整個人也更柔和知事了些,他們的話隻是試探,結果薑容不打自招。

“原來是這樣啊……”薑容放下了心,萬一他以後做那事就被發現,那可要羞死他了。

“我,我那個……”薑容拉著柳苑小聲問他,“我沒有流血,但是守宮砂不見了……”

“誰乾的?!”一聽他守宮砂沒了,柳苑頓時變了臉色,自己玩玩也就罷了,被人破了身子這可是大忌。

“我,我自己……”薑容低著頭道,他頭腦不清醒控製不住力道,醒來腿間疼得差點走不了路。

“嚇死我了。”柳苑挽起他的袖子看了看,不過守宮砂沒了確實是個大事,柳苑想了想,道,“我給你重新點一個,日後若是嫁人了,記得新婚夜過後一定要洗掉。”

“柳叔叔,我不是這個意思。”薑容哭笑不得,“我沒打算嫁人,就是問問,我沒流血,是不是不正常啊?”

前世他第一次要比這時候稍微早一些,流了很多血,還是說必須和男人交合才會流血……

“正常,初次的時候流不流血都正常,年歲小一般會流血,阿容你十八了,不流血也正常。”

“那就好。”薑容放下了心,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那若是流血了呢?”

“那就是太粗魯了,隻要溫柔,像阿容你這般大,身子已經長成,大多不會流血的。”

“原來,是這樣啊……”

這一天,薑容從柳苑這裡知道了很多東西,也了解到很多,打破他心裡對於□□的認知。

——

回到薑府後,薑容把東西藏到床下,他不打算再拿出來了,或許等以後有了心愛之人,可以一起探索,薑容忍不住憧憬地想,這一世他一定要找一個真心愛他,在意他,不會讓他疼的人成親,哪怕這個人並不好看,也不優秀,甚至可能有些殘疾,隻要待他好,兩個人相愛,他就不介意。

隻是他還有事沒做完,現在是不能嫁人的,至於以後有沒有人不介意,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腳底踩著湯婆子,薑容舒適地縮在柔軟暖和的被窩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午時,宮裡一陣兵荒馬亂,養心殿裡酒氣熏人,酒氣中還夾雜著一股血腥氣,章太醫被喊來,聞到刺鼻的酒氣,心想壞了。

快步走過去,陸乾珺已經被下人安置在床上,他臉色青紫,還尚存了一絲意識,吩咐所有人將消息瞞住,尤其不能讓薑容知道。

他本意是想讓薑容來看看他,可是真到這種時候,反而不想了,他不想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被薑容看見。

交代完所有事陸乾珺就昏了過去,章太醫吩咐下人準備東西,自己則拿出了銀針準備施針。

午夜的皇宮燈火通明,經過膽戰心驚的兩個時辰後,陸乾珺終於脫離了危險,章太醫擦擦額頭的汗,也沒敢離開,直接守在了床前。

薑容剛走,就出了這種事,加上前一晚薑容中藥這事來看,這二人多半鬨了矛盾。

隻是這不符合陸乾珺的性子,章太醫也想不通緣由。

翌日早朝暫由丞相代理,諸位大臣對於陸乾珺不來上朝議論紛紛,宮裡直說陸乾珺染了風寒,不便上朝,隻是沒有人信。

無人敢將手伸到宮裡來,陸乾珺昏迷的幾日一切正常,薑容聽薑厲說起陸乾珺幾日未上朝的時候,神色平靜,好像在聽一個無關緊要之人的事,讓薑厲實在是疑惑。

“阿容,你跟為父說說,到底跟陛下有什麼恩怨糾葛?為何你一出宮,陛下就病倒了?”陸乾珺總歸是皇帝,薑厲怕薑容對陸乾珺做了什麼,那可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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