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色漸漸深,宴席也就到了尾聲,東樞的大人和南寰的使臣在推杯換盞中都有些微醺,皇帝也不知道和南寰攝政王說了些什麼,高興的身手拍了下人家的手臂,笑聲極為愉悅。
兩人都露出了不勝酒力的模樣,終於一同起身,說來日定要開懷暢飲。
禁衛軍開路,親自送了南寰攝政王和慶陽回了皇家彆院,隨行的自然南寰的其他使臣,到了門口穀梁衡說了,“本王喜靜,不喜喧囂。”
隨同過來幾位禮部大人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南寰的一眾使臣嘰嘰喳喳開了口,“這處彆院並不算大,我等住在裡麵也的確擁擠。”
“是啊是啊,擁擠的很啊,議事很不方便。”
“哎呀,老夫昨日就想說啦,這位吳大人啊,您看給我們換個地兒?”
“東樞肯定有驛站吧,我們現在就搬走。”
“對對對,搬到驛站去吧。”
幾個禮部的人稀裡糊塗的點了頭,好在他們還準備了第二處彆院,“今晚搬到驛站可能來不及,不過我們還有一處彆院,比這個小”
“好,我們搬過去。”
“就這麼定了。”
這些大人甚至都沒有進門,直接吩咐隨從將他們的東西帶上,快步跟著吳大人幾個走了。
新的彆院相隔不遠,小了差不多一半,這些人到了半分沒有挑剔,歡歡喜喜的就住進去了,對他們來說,隻要不和攝政王住在一個屋簷底下,住哪裡都好啊。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他們什麼都不想知道。
他們開心了,但禮部的幾位官員為難了啊,南寰的攝政王和皇貴妃先住在一處,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們都以為皇後肯定要留了的南寰皇貴妃在宮裡小住,怎麼又跟著出來了呢。
“走吧,人家南寰的使臣都沒覺得哪裡不好。”
“再說了,這些使臣不在,但裡麵還有小二百人伺候啊,又不是孤男寡女。”
幾個人點頭,“說的對,那就不管了。”
“快來快來,我感覺我今天晚上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事,大事!”
從宮裡出來文綿綿就有些激動,洗漱好後著急忙慌的拉著華旌雲爬上了床,而後一臉激動的開口,“慶陽說南寰的攝政王有個心上人,我晚上發現一個大事,我覺得那個心上人可能就是慶陽。”
“當然,我這個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華旌雲很驚訝,“你是怎麼大膽假設的?”
文綿綿神神秘秘的告訴他,“我無意中瞧見那個攝政王瞧了一眼慶陽,那個眼神就和你瞧我的眼神是一樣的。”
華旌雲笑了,上前摟著她,“為夫瞧你的時候是什麼眼神?”
今天居然有第三更,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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