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文綿綿很忙,午睡起來後尤其的忙,忙著聽外麵的消息。
出門逛了一圈青藍回來了,站在她跟前說的那叫一個口沫橫飛。
“昨天況府再一次請了道長進門驅鬼,這一次的道長那是屁滾尿流的從況府爬出去的,說鬼物實在是太強大了。”
“今日一早況三姑娘就被打包上車送到郊外的莊子上去了。”
“城裡人都在說肯定是上次的妖邪並沒有滅掉,還在況家,那是說什麼都有,都說況三姑娘就是個招鬼的命,大大的不吉。”
文綿綿這才想起她還沒有給二飄去信,沒辦法,這兩天太忙了,忘了。
說完了這個青藍又說了,“剛剛的消息,說起慶侯府的老夫人偏癱了,嘴都歪了,都說是因為韓家的事急的。”
文綿綿瞪大了眼睛,這麼快?
謝媛兒彆不是給人下藥了吧?
“可曉得是怎麼偏癱的?”
青藍搖頭,“都說是氣的。”
“去打聽一下。”
青藍點了頭飛快的跑了,文綿綿琢磨了一陣,謝媛兒不像是下手那麼狠的人啊,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偏癱了?
起身去了書房說是要寫個計劃,趁著念夏去端銀耳蓮子羹的時候趕忙給二飄寫了信,在念夏進來之前成功的將信給燒了,看著還沒徹底燃燒徹底的信,回來的念夏問了,“王妃燒什麼了?”
“寫錯了,看著生氣就燒了。”
接過念夏遞上的銀耳羹就吃了起來,念夏倒是一點都沒懷疑。
等她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方嬤嬤笑著上前,她已經向靈果轉達了文綿綿的意思,結果卻是不太理想,“那丫頭哪裡都好,就是太過執拗。”
文綿綿扭頭,“嬤嬤都沒勸說好她?”
方嬤嬤苦笑著搖頭,“那丫頭是個死心眼,說命都是王妃的,除非王妃親口說不要她了。”
文綿綿抬眼看天,她什麼時候說不要靈果了?
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去和靈果說話,親自去喂靈果吃一張大餅。
她到的時候靈果剛剛哄睡了孩子,見到她顯示的很是不安,文綿綿笑著進了門,坐下就直接說了,“嬤嬤說你不願意出府?”
靈果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求姑娘不要趕走我?”
百福兒很是無奈,“誰說我要趕走你了,你起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靈果垂著腦袋站了起來,文綿綿讓她坐下,開始喂餅,“靈果,府中的情況你多少也是曉得的,看著是蒸蒸日上,但底子還是薄弱的很。”gōΠb.ōγg
“王爺以前做買賣,並沒有涉足的朝堂,幫扶他的人很少的,在朝中也是不容易。”
“我就想著,我的孩子往後不能這樣了,得要有人能幫襯他,可誰我都不放心,思來想去我就想到了你。”
靈果都糊塗了,不太明白她家姑娘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怎麼能幫襯到小主子呢?
文綿綿很是認真說道:“宴尋是有品階的護衛,你現在也不是奴籍,你們的孩子是可以科舉的,你好好的培養你的孩子,教養他成才,讓他以後長大了來幫襯我的孩子好不好?”
靈果眨了眨眼,不待她說話她又說了,“我的孩子不會缺人伺候,可一定缺真正能幫襯到他的人,比如可以代替他去結實一些出色可靠的人才,可以在朝堂上幫襯他,我相信,你要是有兒子,也一定願意讓他來幫襯我的兒子,是不是?”
靈果點頭,她當然要讓她的孩子也效忠姑娘,效忠姑娘的孩子。
見她聽進去了,文綿綿又說了,“你想,你要是不出府,以後你的孩子是可以照顧我的孩子,但也限製他的眼光,說白了,我的兒子認識誰,你的兒子也認識誰;我的兒子不認識誰,你的兒子也不認識,這樣是不是就幫襯不了?”
靈果點頭,道理是這樣的。
文綿綿繼續道:“你要是出府就不同了,你是體體麵麵的當家主母,你的孩子就有一個公子的身份,他可以結交到很多的人,可以知道很多的事,在我兒子需要的時候,他是不是就可以幫上忙?”
靈果眼睛裡漸漸有了光。
文綿綿很滿意她的反應,然後又說了句戳靈果心窩子的話,“你和我一樣窩在府裡,外麵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
“你可知我剛懷孕的時候外麵的是怎麼說我的?”
說著露出極為難過的表情來,“那些人說我善妒,說我奢侈,說我不善持家,說什麼的都有,可那個時候都沒幾個人幫我說話,你說你要是在府外,你是不是就能和一些夫人相交,遊走於各家後院,打聽到很多消息,也能在彆人編排我的時候為我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