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玻璃美人22(2 / 2)

今天也要努力賣慘 狩心 12726 字 9個月前

對於榮棋的打算,許文彥自然清楚。

榮棋不就是想讓他離蘇棠遠一點嗎?難道以為單單一個榮家,就能真的阻止到他。

許文彥沒有直接去榮家,完全不是因為有所忌憚,而是覺得蘇棠那裡可能想獨自安靜待一段時間,他願意給蘇棠短暫的平靜。

不過也是同時,許文彥讓快遞給蘇棠送去了不少東西。

許文彥的追人方式就是給對方不斷地送價值昂貴的東西,許家做的和榮家有點不同,榮家做的基本都是實業,許家則基本都是網絡產品。

這個互聯網高度發展的時代,互聯網裡麵才是真的蘊藏著無窮無儘的財富。

許文彥一點都不擔心榮棋會做出什麼報複性質的行為來,他榮家如果真的和許家明麵上對抗起來,敗下去的,還不知道會是誰。

許文彥把在遊輪上攝像頭拍攝下來的所有視頻都給收集和儲存了起來,在不能和蘇棠見麵的這些日子裡,他就通過看那些視頻來解一解內心深處對蘇棠的渴望和渴求。

在家裡修養了幾天身體,本質上其實蘇棠沒有什麼大礙,許文彥救援的及時,若是再晚個那麼幾十秒或者一分鐘,也許蘇棠就真的有事了。

蘇棠向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他不會溺水死亡,他非常確定。

蘇棠體質太弱,那幾天基本都在床上躺著,偶爾下床,走動的時間也不多。

榮棋一改過去早出晚歸的生活習慣,變得晚出早歸。

他知道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許文彥有機可乘,他無比的後悔,自己當初竟然會同意許文彥將蘇棠給帶走。

他以為蘇棠離開他,和彆的人在一起,自己或許就會斷了對蘇棠的念想。

如今看來,根本不可能。

反而因為之前那件事,讓榮棋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哥哥。

那是背德不會被世俗所容的感情,榮棋已經嘗試了方法去試著斬斷它,可惜他失敗了。

這份感情顯然已經超出榮棋本身的控製,既然它無法消除,那麼榮棋也隻能任由它存在那裡了。

而他得不到蘇棠的話,那麼其他的任何人,榮棋都不想他們得到蘇棠。

許文彥目前是覬覦著蘇棠的,榮棋思考著要不要另外尋一個安靜的、無人知道的地方,讓蘇棠去那裡住,反正以蘇棠的性格,便是自己一個人,似乎也不會感到太孤獨。

他沉迷在他的繪畫中,可以從早畫到晚,若不是提醒他吃飯,可能他都會忘記了。

會有這個考慮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

榮棋隱約有一種預感,雖然現在還隻有許文彥一個,可誰也保不準以後會出來第二個許文彥,或者第三個。

一個許文彥就難以對付了,真的還有其他的話,大概他們榮家是保護不了蘇棠。

經過這次的事情,榮棋思考著或許不該再逃避下去,而是直麵自己的內心。

他喜歡蘇棠,他應該要保護他。

大概榮棋以前也從未想到,會有現在這樣的一天。

如果早知道……

然而榮棋非常清楚,沒有那麼多早知道。

要對付許文彥,找人給許文彥套麻袋打一頓這事,榮棋有想過,不過當時就否決了這一項。

光是讓許文彥身體痛,怎麼夠,他要他整個許家都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商場如戰場,這一點榮棋很早就知道,許家在它那個產業算是獨占鼇頭,輝煌了數年之久。

但既然如此,必然有許多眼紅嫉妒的,麵上看著再風平浪靜,水麵必然湧動著暗流。

榮棋開始暗裡尋找起來對許家威脅最大的對手。

有點出乎預料,竟然是榮棋一度想整垮的東方家。

目前整垮東方家的事情剛進行到一半,一切都還在準備階段,榮棋有點不想和東方家合作,於是又另外去找,然而找來找去,都不儘如人意。

東方冀是當下最好的人選,隻是這樣一來,榮棋就得損失一些馬上到手的利益。

這些利益和蘇棠相比,或者之前榮棋會選擇利益,但現在不會了,錢什麼時候都可以賺。

榮棋隨即聯係上某個人,表示他想和東方家來點合作,對方自然是個聰明的,知道榮棋的潛台詞。

但要那人放開唾手可得的東西,也不是榮棋一兩句就可以的,那人給了他的條件,看在他和榮家多年合作的麵上,倒也不算獅子大開口。

榮棋眉頭也沒擰,直接在電話裡同意了對方的要求,將不久前他剛極力爭取來的一個參股名額低價轉手給了那人。

東方冀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榮棋會打電話約他出來,兩人坐在茶桌邊,榮棋也不和東方冀來什麼寒暄。

直接單刀直入,說明自己的來意。

“我想入一份股。”也就是投資東方家的產業,目前東方冀正在四處奔走,為的就是希望其他人可以投資,先前那尊玉佛抵押的錢款,隻夠償還公司的債務,債務雖然大部分還清,可公司產業目前陷入停滯狀態,如果沒有新的現金流進入,一年的時間裡,東方冀很難把借款給籌集起來。

那時候祖傳下來的玉佛,就真的要從他手裡丟了。

正當東方冀感到一籌莫展時,榮棋忽然再次對他伸出援手,前麵一次,東方冀可能還覺得或許是榮棋仗義,但現在,東方冀隱隱有點預感,榮棋入股他們東方家,並不真的單純是來幫他一把,必然還有彆的可能。

明人不說暗話,東方冀既然起了點疑心,就想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這樣一來,他才好就此做出一些調整。

“為什麼?你現在入股,賺不了什麼錢?還是說,你是想要彆的什麼東西。”東方冀幽目盯著榮棋,以期從對方的神色間看出什麼來。

榮棋忽然笑了一聲,指腹輕輕摩挲咖啡杯瓷白的杯耳。

“沒有什麼想要的,隻是剛好手頭有些閒錢,怎麼?必須要給個理由?”

榮棋微微挑起眉頭。

“當然不是,不管怎麼說,非常謝謝。”榮棋不願給答案,東方冀自然不會繼續追問,對方想借他的手去做什麼,現在或許還不知道,但總會有知道的那一天。

見到榮棋的同時,東方冀心頭另一個人的名字浮現出來,他欲開口詢問一下對方的近況,不過隨即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蘇棠,之前一直忙碌著,腳跟都幾乎不沾地,忽然這麼一停下,思念頓時如潮水,快將東方冀給傾覆了。

和榮棋自咖啡廳裡分開,東方冀坐進自己車,開車行駛在馬路上,他記起是蘇棠喜歡畫畫,當下決定去買些好的畫紙送給蘇棠。

蘇棠送給東方冀的平安符,東方冀隨時都戴在身上,將車開到一個賣繪畫工具的商鋪前,東方冀停下車,把平安符給從兜裡拿了出來,拿在掌心輕輕摩挲了片刻,東方冀原本無波冷暗的眉眼瞬間柔軟了起來。

許文彥沒有去榮家,但幾乎每一天,都會有他高價購買來的物品送到榮家來。

榮棋知道那些東西都是許文彥送來給蘇棠的,他直接讓東姨不管是什麼,一樣都彆拿去蘇棠屋裡,包裝都不要拆,先是放在樓下儲物室。

等到物品積累到一定數量,榮棋則專門叫快遞公司的人上門,把那些物品原封不動地還給許文彥。

蘇棠的身體慢慢在好轉,對於榮棋在外麵做事,包括榮棋聯係上東方冀的事,蘇棠並不知道。

可他雖知曉的不多,但從榮棋這些天來對他態度上的轉變,還有基本每天晚出早歸,蘇棠於是可以斷定,榮棋肯定有做什麼。

這天東方冀找人送來精致的畫紙,然後蘇棠給對方打過去電話,從東方冀口中蘇棠得知道,兩天前榮棋去找過東方冀。

“公司的事,處理得怎麼樣?”蘇棠語氣很隨和。

“債務已經還清,有了榮家的入股,現金流算是也沒有問題了。”東方冀不瞞著蘇棠。

他基本是無條件地選擇去信任蘇棠。

“那就好,等什麼時候忙完,一起吃個飯。”蘇棠主動邀約。

這讓東方冀差點以為自己這是耳朵聽錯了。

但讓蘇棠再說一遍,也不大可能。

東方冀在電話那頭點了點頭,即便蘇棠是無法看到的。

“行啊。”東方冀語調都聽得出輕悅了不少。

掛斷電話後,東方冀低眸看著黑暗的屏幕,屏幕上映出他帶了些淺笑的臉。

因為和蘇棠的一番通話,讓東方冀這些天的勞累好像都變得瞬間沒有那麼強烈了。

等他完全處理好公司的事,讓公司從破產的邊緣回到正軌上,他就去追求蘇棠。

他一定會用真心和誠意打動對方,讓蘇棠和他在一起、成為他的人。

東方冀抱著這樣一個美好堅定的念頭,再次投身到忙碌的工作中,他的堅韌和努力,也同時激勵著其他員工,許多都是老員工,對公司有深厚的感情,願意和東方冀同舟共濟。

公司在榮棋注入的現金流後,以一種可見的緩慢速度,一點點開始恢複起來。

一轉眼就到邊途要離開c城的時間了。

之前邊途就和蘇棠約定好了,在離開的頭一天到蘇棠家裡住。

開車送邊途來榮家的意外的不是邊途媽媽,而是他叔叔邊湛,邊途媽臨時有點事走不開,於是請邊湛幫忙送一下邊途。

蘇棠那會身體已好了大半,不再總是呆在自己臥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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