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 53 章(2 / 2)

感謝所有優質奶源們做出的卓越貢獻!

這一天,金鯉真一如往常地和謝意琛在客廳那條嘎嘎作響的舊沙發上大戰數個來回後,正要去浴室衝洗身體,謝意琛忽然問:

“你什麼時候和張逸昀分手?”

金鯉真腳步都沒頓一下,她走到客廳斜對門的浴室,一邊滿意地欣賞著自己身體的美麗,一邊對著鏡子說道:“他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躺在沙發上的謝意琛一臉冷笑:“他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還給他戴綠帽子?”

金鯉真沒說話,反正這些人類也無法理解對於她來說,換人擠奶就和人類換盤菜夾一樣理所當然。

謝意琛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他赤條條地站了起來,走到金鯉真身後,單手環住了金鯉真的腰,一挺,金鯉真不自覺地上身前傾,扶住了洗手池的兩邊。

“難道我一個人還不能滿足你嗎?”他凶惡的表情和他的動作同步著:“你這個放——”

後半句話被他重新吞了下去,因為金鯉真抬起頭,似笑非笑地從鏡子裡看著他的眼睛。

這個眼神讓他想起了每個男人人生中都會體驗那麼一兩次的蛋碎之痛。

“這樣不好嗎?”金鯉真染著紅雲的臉在鏡子裡晃動著,她伸出右手,向後伸出,撫在少年俊秀的臉龐上,“你想擁有我,你現在已經得到了。”

謝意琛沒有說話,而是抿著唇更加用力更加凶狠地撞擊起來。

看來他的回答是不好。

事了後,金鯉真衝完澡,重新穿好衣服後,走到重新躺回沙發的謝意琛麵前:“收款碼拿來。”

“什麼?”

“收款碼。”金鯉真說。

“你什麼意思。”謝意琛坐了起來,一動不動地盯著金鯉真。

金鯉真看出他眼中的威脅,依然視若未見地說:“那天在天台,我看見那個女生給你錢了。”

“所以?”謝意琛冷笑起來,臉色鐵青,壓抑的聲音低若沉雷。

“……補習費,你應得的。”

謝意琛看著她,有那麼一秒,金鯉真都以為他要衝上來打她了——當然,她有信心戰勝這個戰五渣,然而他隻是從抿緊的嘴唇裡擠出了一個字:

“滾。”

OK,OK。金鯉真轉身就走。

金鯉真走出謝意琛家,關上門還沒走出兩步,屋裡就傳出了嘩啦嘩啦砸東西的聲音。

金鯉真沒有回頭,大步離開了。

第二天再在學校見麵的時候,謝意琛連個眼角餘光都沒給她。

金鯉真沒在意,隻有用餐時間的時候在食堂露了個麵,其餘時間都在天台的水塔上曬太陽睡午覺。

放學後,金鯉真一如既往地前往了繁華的鬨市區。在商圈裡吃吃逛逛一直等到月亮升起後,金鯉真隨意走進一家門庭若市的夜店。

金鯉真在逛街的時候買了幾套衣服,現在她已用其中一套換下了校服,她越往裡走,勁爆的音樂就越大,當她通過長長的樓梯一路向下,撩開褶褶生輝的珠串門簾時,震耳欲聾的電音立即把她淹沒了。

雖然現在時間剛過九點,店裡的卡座就已經滿了大半,金鯉真在吧台處點了一杯低酒精的新加坡司令,一邊喝一邊觀察店內的人群。

光看外表,這家店裡的食物品質還不錯,金鯉真粗略地掃了幾遍,標記出了十幾個沒有帶女伴的長相合心意的男性,看似不少,但實際要想碰上長得好同時又有香氣的人——不容易。

金鯉真正要收回視線的時候,被她看中的其中一人撞上了她的視線。

她不慌不忙,對著穿著寬大T恤,嘻哈裝扮的黑發青年揚起嘴角,手卻舉起麵前的酒杯,慢慢喝了一口。

清爽的琴酒和帶果香的櫻桃白蘭地組成的雞尾酒色澤鮮紅,浸染在少女飽滿嬌嫩的嘴唇上,她看著嘻哈裝扮的青年,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唇,果凍般柔軟飽滿的嘴唇被抿了下去,然後又以更誘人的濕潤狀態彈了回來。

夜店迷離曖昧的燈光半明半暗地照在少女嬌媚的臉上,她眼波流轉,噙著意味深長的微笑移開視線。

兩分鐘後,金鯉真的身旁多出一個人來。嘻哈裝扮的青年側身靠著吧台,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問:“美女,一個人?”

“我也說不準呢……你如果走開,就是一個人,你如果留下——就是兩個人。”

金發的少女帶笑睨了他一眼,飽滿的臥蠶天真又無辜地臥在她的眼下,睫毛卷翹而纖長,像一把濃密的小刷子,專刷人的心口,而她的嘴唇豐盈鮮紅,甜美得好像塗著蜜糖,一張一合,都像是彆有用心的誘惑。

她看起來明明才十六、七歲,但是——這種地方,誰會這麼不解風情呢?

年紀雖小,卻是天生尤物。

嘻哈裝扮的青年難以自持地咽了咽唾沫。

“老朱,你在看什麼?”遊泳隊的主力健將疑惑地看著麵色古怪,一直盯著一個方向的朱宏。

朱宏回過神來,猛地起身越過遊泳隊的人去拿桌邊的水果,他故意擋住問話的人的視線,衝籃球隊另一人喊道:“猴子,拿塊哈密瓜給我……再遞瓶酒!”

從猴子那裡接過東西後,朱宏坐下,偷偷再往吧台看了一眼,人不見了,他也不知是該放心還是不放心,心不在焉地回答剛剛遊泳隊隊員問的問題:“我在想下周比賽的事情。”

“有什麼可擔心的啊,你們籃球隊不是找到一個‘秘密武器’了嗎?”

提到張逸昀,朱宏心裡更左右為難了。

張逸昀是他和教練都看好的苗子,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速度和爆發力均是頂級,天賦有,心性也好,今天原本是青年隊的聚會,除了籃球隊,還有隔壁遊泳隊等青年隊伍參加,張逸昀同樣接到邀請,但是對方卻拒絕了,朱宏和隊友們走的時候,張逸昀還在館內練球,這小子練習從不用人監督,反而會讓人擔心他的練習負荷太大身體承受不了,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起步晚,所以他一向是拿命在拚,教練上個星期還和自己透露,準備過兩個月將他升為正式球員。

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好苗子,怎麼會攤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孩呢?

大抵是男人對綠帽子天生的同仇敵愾,朱宏對金鯉真的印象差到了極點。他不想讓金鯉真毀了球隊的新星,唯一的問題是,長痛,還是短痛?

好似,也不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老朱,你怎麼又不說話了?你到底怎麼了?”遊泳隊的隊員疑惑地問道:“猴子他們說去唱K,你要去嗎?”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朱宏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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