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自責,你剛剛上任,還沒踩熟地皮,能用的人少是正常的。”電話那方冷笑了一聲:“要是金家這麼容易就能扳倒,也不會在蓮界生長成毒瘤了。”
“這裡的司法係統已經從根部腐爛了,我會一步步開始改革,爭取在任期內能鏟除這個大毒瘤!”晉千弘滿腔雄心壯誌。
而他讀書時就認識的好友隻是不置可否地在電話裡笑了笑。
“你和金家的聯姻作廢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晉千弘說:“金家缺德事全乾完了,早晚要倒台,你可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免得日後清算時江家也被牽連。”
“你放心吧,不會的。”江璟深握著手機,神色平靜地冷笑道:“要不了多久,沒人覺得江家和金家還會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第二天一早,金鯉真在金家的早餐桌上敏銳地察覺了家裡發生了什麼大事。
貞雪小公主一如既往的作,而金立茂竟然在她作了沒兩句的時候就對她一聲怒喝,氣得24歲的小公主飯也不吃了,轉身就走。
金貞荷折騰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把婚約解除了,現在正是做小伏低的時候,欲言又止地看著金貞雪離去,忍了忍最終還是留在了餐桌上。
今天的早餐無比和諧,所有人都緊緊閉著嘴,就連一向吊兒郎當的金立稷,也是一臉嚴肅的神情。
吃完早餐後,金鯉真叫住金立稷:“小叔叔,今晚出去玩?”
“最近這段時間你還是和堂姐她們去逛商場吧,彆去夜店了。”金立稷神色匆匆地說完就要走,忽然想起什麼,停下腳步轉身看她:“你認識張春嗎?”
“認識啊,怎麼了?”金鯉真愣住。
“他惹上麻煩潛逃了,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但如果他來找你求助,彆單獨和他見麵,馬上告訴我。”金立稷說完,匆匆走了。
張春潛逃了?金鯉真一頭霧水,他不是在上京給“金國CLUB”看場子嗎?怎麼跑蓮界來了?
金鯉真想到這裡,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想到另一個人,原本應該呆在上京的胥喬不是也到蓮界來了嗎?胥喬和張春同時出現在上京,這是巧合,還是其中有什麼她不知道的聯係?
金鯉真找到金坤,問出了她的問題:“家裡出什麼事了?”
她沒去問金立續,因為儲蓄罐精還會把她當做小孩,壓根不和她談正事,金坤就不會了,而作為金家的獨孫,他甚至比金立續還消息靈通。
“不是大事,昨晚有幾個打著金家名號的古惑仔被警察抓了。”金坤避重就輕地說。
“那爺爺和伯伯們臉色怎麼會那麼凝重?”金鯉真不接受這個藏著捏著的回答。
金坤見她不依不饒,停頓片刻後,說:“這事涉及到了內部可能出現了叛徒,爺爺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徒,出了這事,可能最近金家上下都會迎來一陣清洗。”
“叛徒是張春嗎?今天小叔叔問我,認不認識張春,好像他也是上京人。”金鯉真說。
“現在還不清楚,隻是這個張春在把事情搞砸後就失蹤了,他要不就是告密者,要不就是畏罪潛逃,四叔會問你,可能以為你常年在上京生活,說不定會知道什麼吧,你不用在意,這件事要不了多久就會平息的。”金坤安慰道。
“哦……”金鯉真一臉似懂非懂的神情。
“你和四叔出去都是玩什麼了?”金坤忽然問。
“去了好多地方呢。”金鯉真坦坦蕩蕩地回答:“下次你和我們一起去吧,小叔叔知道好多好吃好玩的地方。”
“我也想,隻是功課太重了,白天要上課,晚上又要看書。”金坤笑道:“等過段時間,一定找機會和你出去玩。”
和金坤分開後,金鯉真立馬回臥室給江璟深打了電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說。
“舅舅,金家到底出什麼事了?”
“昨晚警察突擊了金烏會的毒品交易現場,抓了幾個人,你的叔伯們大概就是在為這件事煩心吧。”江璟深的語氣不鹹不淡,仿佛早已知曉。
“毒品交易?”金鯉真忽然想起胥喬袖口的白色粉末,覺得線索慢慢串了起來。
“你知道什麼?”江璟深一如既往的敏銳,金鯉真隻是音調有了微弱變化,就被他察覺出來。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很吃驚,金家業務範圍這麼廣泛的嗎?”金鯉真裝傻。
江璟深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和你走得近的那個金烏會上京區域負責人張春,失蹤了,如果他來找你,一定要保持戒心。”
和江璟深通完電話後,金鯉真拿著車鑰匙就出了門。
她的邁凱倫留在上京沒帶來,但是金坤卻體貼地給了她一把法拉利488的車鑰匙。將這輛藍色的拉風跑車一邊開出莊園,金鯉真一邊給胥喬打了電話:“把你的定位發來。”
女霸總金鯉真開門見山地一句話後就掛了電話。
僅僅五秒鐘後,她就收到了胥喬發來的定位,附帶一條信息:“吃過早飯了嗎?沒吃我就準備。”
女霸總微微笑,嗬——真是一朵熱情的嬌花。
“出來,陪我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