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鯉真用手機給假山拍了照,然後把假山放回了原處。
她轉過身,看見徐霆然在對她笑。
“父皇,你心虛了嗎?”金鯉真俏皮地眨了眨眼。
“魚公主,你又在父皇這裡聞到了背叛者的清香嗎?”
“我現在還不確定,不過說不好。”金鯉真意味深長地說。
“魚公主,你還在乾什麼?快點過來。”薛耀扯著喉嚨,對正在和徐霆然說話的金鯉真不滿地大喊。
“來了來了,急什麼?”金鯉真提起自己長長的裙擺,朝薛耀走了過去:“一點耐心都沒有,急著殺狗嗎?”
“我有殺魚的心。”薛耀惡狠狠地說。
金鯉真回他一聲不屑的“一邊去”。
“彆傻站著了,快仔細找一找。”薛耀說。
金鯉真四處看了看,皺起眉來:“你叫我來搜我們的臥房,你是太信任我,還是太信任你自己?”
薛耀回過神來:“哦,那你就去旁邊搜吧。”
“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走我就走,我不要麵子的呀?我還就要在這裡搜出個什麼來看看。”金鯉真開始挨個搜索值得懷疑的地方。
“這是什麼?”薛耀忽然從金鯉真的枕頭底下拿出了一本線裝的話本。
“這就是古代的話本子,瑪麗蘇的元祖。”
金鯉真話音未落,薛耀就一臉嫌棄地合上了畫本。
“這是什麼?”金鯉真忽然從書櫃頂部拿下厚厚一遝本子。
薛耀看了一眼,忽然變色:“彆——”
金鯉真已經翻開一本念了起來:
“致我最親愛的魚公主。
現在我的內心焚燒著烈火,
急需你進來開拓。”
“彆念了!”薛耀惱羞成怒地想要搶走金鯉真手裡的本子,她轉身就跑,同時大聲朗誦:
“致我世界上最可愛,最美麗,最善良的夫人。
因為我沒有陪你去出恭,讓你感到害怕了。
我很對不起。
你不要怨我。
來抱我。”
“哦,魚公主,美麗的魚公主。
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麼區彆嗎?
星星在天上,你在我心裡。”
金鯉真和薛耀鬨出的動靜讓其他人都不由側目,聽到金鯉真念的土味情詩後,幾人都笑了起來。
這場騷動直到薛耀從金鯉真手裡奪走本子才算終結。
另一邊,孫瑞綺忽然大叫起來:
“龍丫鬟,你不是和易公公是一對嗎?你的房間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皇上的東西?”
孫瑞綺的驚呼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金鯉真朝孫瑞綺那裡走去。薛耀也跟著走了出來。
“龍丫鬟,你要怎麼解釋你房間裡的這些筆和硯台,這上麵可都寫著皇這個字呀。”孫瑞綺一臉興奮的說。
“皇上,難道你在這丫頭出宮之前,就和她有了苟且?”鄧欣妍橫眉怒目。
“不,朕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徐霆然走了過去,看著孫瑞綺找出的那些筆和硯台:“這的確是皇家造物。”
“龍丫鬟,趕緊交代了吧,這是怎麼回事?”金鯉真加入了逼問:“雖然你現在是我的丫鬟,但你要是敢□□我父皇的宮廷,我說什麼也要賜你一丈紅。”
開場以來一直話不多的龍慕雲終於說話了:“……我從前有過一段愛慕皇上的日子,這是我離開皇宮之前從皇上的書房裡帶走的紀念品。”
“龍丫鬟,你覺得我們都忘了你的設定了?”易山海笑道。
“愛慕虛榮的龍丫鬟。”echo在旁邊幫腔。
“……這不怪我,”龍慕雲歎了口氣,“是這些價值連城的寶物先動了手。”
在其他人被然皇帝的硯台和筆吸引注意的時候,金鯉真繼續搜查著龍慕雲的臥室,她找了一會兒,注意力被龍慕雲的床所吸引。她提起裙擺,跪在地上,朝床板下看了過去。
她看見了一抹明黃。
金鯉真估量了一下距離,抬頭朝薛耀喊道,“駙馬,給我找一個長一點的棍子過來。”
薛耀見狀,馬上知道金鯉真找到了什麼。
他四處看了看,沒找到可以勾東西的鉤子,乾脆從書桌上的花瓶裡拿了一根塑料的花枝遞給她:“你找到什麼了?”
“我找到了……”金鯉真勾出了那抹明黃,抓著它從地上爬了起來:“龍丫鬟,我父皇的褲衩子也是你從宮裡帶出來的紀念品嗎?”
金鯉真的一句話仿佛一石激起千層浪,笑點最低的孫瑞綺已經開始發出豬叫。
“好啊!皇上,你還說你和這個丫鬟還沒有苟且!”鄧欣妍質問徐霆然:“你的褲衩子都在彆人的床底下被發現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徐霆然驚呆了,他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還要懵逼:“這是我的褲衩子嗎?”
徐霆然驚得連朕都不用了。
“你不知情?”薛耀一臉懷疑。
“我賭咒發誓,我真的不知情。”徐霆然哭笑不得地說。
金鯉真扯著褲衩子,一臉壞笑:“父皇,你的尺寸有點大呀。”
她話音未落,薛耀就一把扯過了她手裡的褲衩子,對她怒目而視。
“你一個公主,說這話合適嗎?!”
“……的確,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公主。”金鯉真垂下眼眸,神色哀傷。
“你……”薛耀愣住了,被金鯉真的反應搞得有些手足無措。
“父皇,作為一個合格的公主,怎麼能沒有10個20個麵首呢?你什麼時候才會送我麵首?”
金鯉真一臉真誠地望著徐霆然。
“你敢?!”薛耀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