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輕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也隻是拙藝罷了”
“若輕兄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該是有個人的琴藝或許能跟‘音仙’姑娘一較高下”,胡翌雙眸滿是興高采烈的亮光,眼底深處又隱隱帶著些許的曖昧和愛戀。
“逸兄說的可是…”
“若輕兄猜的不錯,正是夕兒”,想到沉夕,胡翌眼中滿是柔和,俊逸的臉龐也是一片溫柔,讓本來淡漠高高在上的國師似乎一下子更讓人親近了許多。
“天佑兄那日未見,我和若輕兄可是親耳所聞,夕兒一曲琴音和歌喉可比天籟,若說與‘音仙’姑娘一較高下之人,想必也隻有她了”。
“恩,我也沒想到塵塵有如此造詣”,西若輕若有所思的說,眸中也透著同胡翌一般的柔情。
“哦?小女子倒是想見見逸公子所說之人了,說不定小女子還能和那位姑娘成為知己呢”,麵紗下的沉夕扯起一抹笑,眉眼如畫,讓胡翌三人看了,以為是對“知己”的向往
而已。
那邊,琴音漸低,那阮清兒的演奏似已到尾聲,倒是也有幾個男子將手中的絲帶放到了阮清兒身邊,除卻她的琴聲不說,她確實姿色上等。
琴音初歇,花叢不遠處又響起了一陣笛聲,笛聲悠揚婉轉,帶著陣陣的清風般,又將涼亭內幾人的視線引了過去。
那是一名身穿黃色錦緞輕裝的女子,距離有些遠,看不清麵容如何,可隻看那身段,必也是一個絕色的女子。
那笛聲一起,自然便將眾人的注意從阮清兒那裡引了過去,眾人也尋著笛聲朝黃衣女
子走了去,隻是還未走近,笛聲一陣蜿蜒,一道清音便如黃鶯般和上了笛音。
黃衣女子身邊,不知何時站了一位綠衣的女子,此女子看樣子年紀有些小,還未成熟的清音伴著歌聲和笛音顯得更加的清越。
“那位黃衣女子便是去年的花魁江芸,那綠衣女子是她的妹妹江芷,她是吏部侍郎正房之女,去年因她年紀還小並未參加百花節”,盼春在沉夕耳邊緩緩道來,看著遠處的兩個絕色女子,眸中卻出了不屑還是不屑。
沉夕淡掃一眼,並未有任何表情。
看來這吏部侍郎的野心還不小,一個庶女是去年的花魁,今年又力捧正室之女,看來
這吏部侍郎是不攀上皇親國戚不罷休啊。
隻是今年,恐怕又要讓他失望了。
明天就是國慶長假了,先祝親們長假快了
長假親親們都要去哪玩啊,小情好羨慕哦,長假小情都不放假的,因為小情的工作特殊,嗬嗬,親們一定要玩得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