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怎麼就退了,不應該趁勝攻擊嗎。
雖然曹洪很奇怪,隻是這樣更好,給了他緩氣的餘地,正待他緩氣完要反擊的時候,傳來的張然的聲音:
“你是不是感覺身上不對勁。”
張然不說還好,一說曹洪立刻感覺身上不對勁,好似有一隻大蟲子在身體上爬來爬去,他伸手向著這個大蟲子抓去,可是大蟲子爬的太快了,他抓不到。
“彆抓了,這可是奇蟲,你抓不到的,即使你抓到了也要小心,不然它咬你一口,立刻斃命。”雖然張然是在提醒,但是聽在曹洪的耳中這是警告。
曹洪怒聲說道:“你想要乾什麼。”
“我想要讓你替我打。”然後張然看到了曹洪想要張口噴自己,又馬上說道:“你如果拒絕,那麼這個奇蟲會咬你一口,到時你死了可不要怨我,畢竟雖然規則是不能死人,但是總有意外是嗎。”
曹洪忍著怒氣說道:“你殺了我,即使是意外,你也會被淘汰的。”
張然微微一笑說道:“我來這裡並不是要駙馬之位的,就是想要得到點銀子,但是用你的命來換這些銀子,好像也不虧。”
曹洪咬著牙說道:“我同意了。”
張然聽到了後,然後向著台上的縣令說道:“縣令大人,曹洪已經被我控製住了,現在曹洪代我打,當然了因為擂台規則的原因,我們兩人不會一起上的,隻有曹洪上,曹洪被打敗了,我才上。”
張然這話雖然是對縣令說的,但是所有人都聽到了,紛紛反對的罵了起來:
“無恥,竟然找人代打。”
“我反對,這樣打是不對的,要他親自打。”
…………
也有人支持張然的說法:
“怎麼就無恥了,人家有方法控製是人家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在擂台上控製這樣打啊。”
“就是,為什麼要親自打,他又沒有兩人一起上,隻是讓控製的人上,如果你們有實力的話,接連把張然和曹洪兩人一起打敗,顯示你們的武力啊。”
…………
在兩方吵鬨小止的時候,縣令開口了。
“允許。”
張然說道:“謝縣令大人。”然後張然退到了擂台角落的地方,讓曹洪打。
縣令旁邊的縣丞說道:“這是不是有些不符合規則,畢竟從古到今,打擂台還從來沒有這樣打的。”
縣令說道:“這樣打挺有意思的,看似有些過了,但是又沒有逾越規則,畢竟曹洪被張然控製住了,在張然的控製下讓曹洪打也沒有什麼,還有如果連續把曹洪和張然打敗了,這更能顯出勝者的武力,到時他成為了準附馬,去國都選駙馬的時候,即使他選不成附馬,也不會顯得我錢塘縣的武力弱小。”
縣丞聽到後讚賞的伸出了大拇指說道:“大人高明啊。”
聽到縣令答應了,所有人不再吵了,再吵就是挑戰縣令的威嚴了,到時被抓起來挨板子還是輕的。
張然大喝說道:“誰上場。”
一個身穿白色風衣的男子上場了,手中拿著一把劍,上來後直接殺向了張然。
張然卻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打敗他才能打我,你現在打我是不是想要讓我兩打一,這可不是我自願的,而是你逼迫我的。”在說的時候,張然眼中冒出凶光看向曹洪,威脅曹洪過來,曹洪恨恨的看了張然一眼,向著風衣男走了過來。
現在張然在擂台上,按規則來說並不能下擂台,雖然曹洪被張然控製了,但是張然還是擂主,張然下了擂主就輸了。
聽到張然說出這一句話,風衣男的身形停頓了一下,因為此時曹洪已經圍過來了,如果他再攻擊張然,就像張然所說的兩個打他一個了。
隨即轉身,手中的劍舞出了一道劍花,刺向曹洪的心臟。
曹洪手都沒有變色,向著刺過來的劍一抓,直接把劍抓到了手中,然後一扭把劍扭成了麻花狀,一掌轟到了風衣男的胸口上,直接轟到了擂台下麵。
接下來就是曹洪的主場了,一個個上擂台,全部被曹洪打了下去。
直到第九個人出現,這個人是一個穿著苗疆服飾的少年,大約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上身穿著無領直襟寬鬆長衫,袖至下擺為直角,裁而不縫,僅以布帶束之,長衫的背部紋著一條盤旋的龍,在胸前紋著楓葉的圖案。
在少年的腰間掛著一把彎刀,少年上台後把腰刀拔了出來,使用彎刀的刀法和曹洪打了起來,一直打到了第五招,少年手中的彎刀從少年的手中脫手而出,圍著曹洪飛了一圈,又飛到了少年的手中。
少年雙手一恭說道:“承讓了。”
曹洪一愣,怎麼就以勝利的姿態說出這句話,你還沒有勝吧,張然說道:“你摸摸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