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摸向了腰,頓時曹洪感覺一疼,看向手上到處都是血,這時曹洪哪裡不明白,他輸了,在彎刀飛的時候不知少年用什麼方法,傷了他,甚至在傷他的時候能取他的性命,但是並沒有取他性命,說明少年留手了。
張然說道“幸苦了,你下擂台吧。”張然走到了曹洪的旁邊,向著曹洪的胸口一拍,鬼蜈蚣隱蔽的鑽到了張然的袖子裡。
曹洪時刻感應著自己的身體,就是防著奇蟲,在鬼蜈蚣鑽到袖子的那刻,曹洪知道身上的奇蟲消失了,頓時曹洪鬆了一口氣,在曹洪打擂台的時候都是全力出手,就是怕自己不儘心,張然的奇蟲對他出手,然後曹洪向著擂台下麵一跳,快速的離開了,接下來的打擂連看也不看了。
張然走到了少年的對麵,說道:“你先出手,還是我先出手。”張然詢問少年的意見。
少年說道:“你先出手怎麼說,我先出手又怎麼說。”
張然說道:“不怎麼說,你先出手還能打一會,我先出手你就不用出手了。”
少年聽到如此狂妄的言語,頓時怒了,這是有多麼看不起他才會說這樣的話。
少年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出手了,既然你這麼狂妄,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狂妄的本錢,手中的彎刀向著張然飛射而出,張然淡然的說道:“你這招對我不管用。”
張然拿著玄刀,向著麵前一斬,虎嘯暴響而出,飛著的彎刀被震的晃晃悠悠的,然後刀斬到了彎刀上麵,彎刀被斬成了兩半,落到了地上。
少年氣道:“你把我的彎刀毀了。”
張然說道:“接下來就是你了。”張然好似一條猛虎,帶著手中的刀斬向了少年。
當快要斬到了少年的身上時候,少年向著麵前一揮,無數白色的粉末揮了出來。
張然眼睛一瞪說道:“你使毒。”張然被少年突然灑粉,來了一個措手不及,而且在灑到身上後,張然感覺體內的氣血混亂不已,有要走火入魔的衝動,張然就知道自己中毒了,如果不解除身上的毒,就會走火入魔而死。
少年得意的一笑說道:“擂台上又沒有說不能使毒。”然後少年服下了一個丹丸,進入到了毒的範圍內,找張然,找到張然後把張然打敗,那麼這一場就他贏了。
可是少年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張然,甚至連台下觀看的也沒有看到張然去了哪裡,不過所有人都確定張然並沒有下擂台,還在擂台上,隻是不知用什麼方法隱藏了自己的身形。
此時張然用了漸隱術藏起來了,他現在已經打開了魔獸麵版,找解毒的魔獸技能。
隻找了幾頁張然就找到了,是清毒術,想要買下用的銀子也不多,隻需要五兩銀子,隨即張然買了,買了下來後用清毒術清除體內的毒,頓時張然感覺清爽無比,那暈暈沉沉的中毒狀態消失了。
張然去了毒後,就顯出了身,這次不給少年機會了,也不用玄刀,直接使用銀槍,一槍帶著無邊的煞氣刺向了少年。
張然使用銀槍的這一刺,在少年的眼裡張然就像古代中殺人萬千的大將,槍帶著鮮血的腥味,十分的震怖,少年想要躲開,可是剛有這個想法,銀槍就刺到了他心口處。
少年沮喪不已,他落敗了,自從苗疆的寨子裡出來,他走到了中原,就從來沒有敗過,即使有人能勝過他的刀法,但是也沒有人能勝得過他的毒術,可是這次他敗了,而且還敗給了一個比自己小很多歲的小孩身上。
帶著這樣的心情他離開了擂台,這次被打敗,他不打算在中原闖蕩了,而是回苗疆,他想要回家去看看,這次出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家裡的父母怎麼樣了。
接下來上場的是一個女人,身穿黑色勁裝,手中拿著一把長棍。
“這可是公主招駙馬,女人怎麼也能上場。”
“對,對,快下去吧。”
“下去吧。”
…………
所有人看到是女人上場後,紛紛的說著。
這個女人說道:“怎麼女人就不能喜歡女人了,這是哪裡規定的。”
聽到女人這一句話,有人大笑的說道:“女人找女人當老婆,你有男人的那個嗎?”
女人再次大怒的說道:“沒有那個就不能生活了。”
有一個書生說道:“這於禮不合,有違天地人倫大道。”
女人說道:“老娘就上擂台,老娘就找個女人當老婆,你們耐我何。”說完後還耍了幾個棍花。
台下的眾人罵的更歡了,不過女人沒有在乎,而是看向張然說道:“小子看什麼看,你也看不起老娘?”
張然:“………”
女人看張然沒有說話,認為自己猜對了,張然也看不起她,隨即女人拿著棍子向著張然砸來。
張然把銀槍收起放到背後,拔出腰間的玄刀,一刀向著女人斬來,這次張然直接全力使出五虎斷門刀,虎嘯震蒼穹,手中的玄刀好似化為了一隻擎天巨虎,撲到了女人的身上。
砸來的棍子被斬成了兩半,剩下的刀芒斬到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吐了一口血,飛了出去,落到了擂台下麵。
看到女人落敗,都更嘲笑起了女人,女人大怒,不知從哪裡掏出了兩個斧子,向著這些人砍去,場上頓時混亂了起來,不過女人畢竟隻有一個,而嘲笑她的人卻很多,再加上女人看到誰嘲笑她就打誰,所以所有人就群攻起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