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發瘋般地吻上去(1 / 2)

春日妄想 江蘿蘿 10684 字 3個月前

那對穿著紅色婚服的模特逐漸遠去, 溫瓷扶在河欄杆旁,扭頭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神秘笑道:“了解一下溫小姐的喜好。”

今夜的花燈會十二點結束,臨近晚上十一點, 溫瓷終於跟蘇禾苗彙合。

會麵時,蘇禾苗眼裡透著小幽怨:“阿瓷, 你居然拋下我跟彆的男人跑了。”

溫瓷默了幾秒鐘:“你能不能換個說辭?”

好像她辜負了良家婦女一樣。

溫瓷避重就輕, 蘇禾苗連連搖頭歎氣,這最後還是跟溫瓷踏上同一輛車。

盛驚瀾將兩人送回溫家。

今日收獲頗豐,除了打卡獲得的免費禮物,還有吉祥魚燈籠。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到溫家大門口, 碰見宋蘭芝一臉慈祥地站在燈下。

溫瓷跟蘇禾苗同時停住腳步。

“外婆。”

“宋老師。”

“外麵熱鬨, 我出來誰送你們回來的?”她瞧著那車的模樣,一般人開不起。

蘇禾苗:“打車。”

溫瓷:“一個朋友。”

兩人同時出聲, 答案截然不同。

蘇禾苗沒想到她這麼誠實, 現在隻能補救:“對哈哈,打車的時候遇到一個朋友。”

審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遊離,宋蘭芝心裡已有幾分猜測:“所以, 人家順帶捎你們回來的?”

溫瓷頷首, 規避話題陷進:“算是吧。”

“那怎麼不請人進來坐坐, 今天是元宵節,團團圓圓才熱鬨。”宋蘭芝心裡敲響小算盤。

蘇禾苗微噘唇角:“宋老師,一家人才叫團圓。”

“是啊,一家人才叫團圓。”這話引起宋蘭芝感慨, “可惜茹玉不在。”

前幾天溫茹玉剛出差,元宵節趕不回來,本次玲瓏閣參與活動的相關事宜都由唐琳琅負責。

“溫老師要是在,某人可就要倒大黴了。”蘇禾苗拎著燈籠暗暗吐槽。

宋蘭芝完全聽不清, 隻看到她小嘴叭叭不停:“禾苗,你自己在嘀咕什麼呢?”

蘇禾苗看了溫瓷一眼,又扭頭衝宋蘭芝笑:“沒,我就是說今晚玩得很開心。”

真正開心的另有其人。

車裡還剩叔侄倆,盛菲菲一手扒搭在駕駛座椅背上:“小叔,你約溫瓷姐了嗎?”

“還沒。”

“啊?為什麼不約?大後天不是要表白嗎?”

“有個東西要拿,得回去一趟。”

盛菲菲驚:“還有?”

他們來的時候,私人飛機搬了幾大箱,這居然還不夠。

摳門小叔對未來小嬸嬸大方到無可想象的地步,盛菲菲趕緊在三人群裡吹了一波。

第二天,盛驚瀾飛回景城,盛菲菲留在這裡,又去逛了一天花燈會。

花燈會持續三日,第二天已經少了節日氣氛,但好在有商家出攤,盛菲菲購入了一大堆小玩意兒。

她拍了照,發到三人小群,周賀臨囔著“見者有份”,這時喻陽突然發來一條語音:“菲菲,你們家好像出事了。”

元宵節這天,一個名叫安琦的女人在網上實名曝光景城盛家某人品行惡劣、道德敗壞,私生活混亂不堪。

裡麵不僅有兩人打碼的酒店照片,一些不正當交易的記錄、一段經過處理的錄音文件以及一張權威的孕檢報告單。

女人故意模糊了男方信息,目標指向盛家,引來眾人猜疑。

“啪——”

盛家集團大廈,某高層辦公室響起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盛憬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下頭顱:“爸,我錯了。”

甩出去的手止不住顫抖,盛齊天怒不可遏:“你明知盛家在競標,還在緊要關頭曝出這種醜事。”

盛憬言唇瓣抽搐著:“爸,你幫幫我,咱們辛苦了幾個月的心血不能毀於一旦。”

今天早晨,盛齊天突然接到秘書的電話,以為是誰故意往盛家潑臟水,豈料一查銀行賬戶,真是自家人惹出的禍端。

在盛齊天麵前,盛憬言對此供認不諱,一直偏疼他的盛父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隻因為他們近期有個很重要的競標項目。

這項目由盛憬言領頭,底下的組員們為此忙活許久,後天就跟最強勁兒的對家一決勝負,突然爆出負麵消息,盛家的信譽就要大打折扣。

“那個女人還沒有完全指認你,她是不是對你有所求?”盛齊天嚴肅地背起手,“你究竟是怎麼跟這些人攪在一起的?”

“有次她在俱樂部被欺負,我於心不忍,幫了她一把,那女人偽裝成想要報恩的樣子三番兩次接近我,兩個月前,我喝了酒,讓那女人得逞……”他作出一副被算計的模樣,看起來後悔至極。

盛齊天麵色緊繃:“事情發生到現在,你們是否有過聯係?”

盛憬言搖頭:“沒有,我派人找過,她應該躲起來了。”

盛齊天眉間門籠著烏雲:“除了網上公布那些,你到底還有多少把柄在那女人手上?”

盛齊天掌權多年,字字句句透著威嚴,盛憬言不敢違逆父親,額頭滲出一層虛汗:“隻有那一次,我們很少見。”

他跟一個女人發生關係從不超過三次,之前行事縝密,確保萬無一失,唯獨在安琦身上栽了跟頭。那天安琦突然找到盛家說自己懷孕,情急之下,他拿錢打發人離開,沒想到那個女人竟有膽量公然跟盛家作對。

求財還好說,就怕她發瘋,弄個魚死網破。

盛憬言低頭懇求:“爸,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一定要拿下後天的競標。”

“你現在連人都找不到,等於放了一顆不定時炸彈在外麵,你要我怎麼在短時間門內幫你處理乾淨?”

憑安琦一己之力根本無法對抗整個盛家,公關處理掉她的爆料,很快又有人發出,顯然是有人推波助瀾。

這次的大項目其實也是盛氏股東會對盛憬言的能力考核,若是成功拿下,非但能給盛家創造輝煌收益,還能讓盛憬言憑實力在盛氏徹底站穩腳。

思及此,盛憬言眸中劃過一道狠色:“爸,我還有一個救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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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景城不久,盛驚瀾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接通前一秒,他還在想,萬年不主動聯係他的父親打電話來準沒好事。

“有件事,非要你親自到場不可。”盛齊天讓他去一個地方,盛驚瀾記得,那是父親名下的一棟彆墅。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您老那兒還有非我不可的事?”他仿佛聽到一個大笑話。

“讓你來你就來。”盛齊天習慣了指揮。

盛驚瀾輕“哼”一聲,偏不吃這套:“爸,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有事直說,沒事掛了。”

“驚瀾。”盛齊天突然認真的喊他名字,“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麼耐心,我也不指望你對我孝順,但這件事關乎整個盛家,你無論如何也要來一趟。”

陡然沉重的語氣引人深思,儘管他平時跟偏心的父親不對付,也改變不了血緣關係的事實,盛驚瀾決定去一趟。

彆墅裡,盛憬言守株待兔,在盛驚瀾踏進大廳那一刻,徹底將此處封鎖。

“爸,成了。”盛憬言難掩內心的喜悅。

盛齊天從暗處走出來,望著監控下,撥打電話卻發現信號完全被屏蔽的小兒子,默默歎了口氣。

從淩晨起,盛家股市已經在下跌,影響惡劣。如果任由此事發酵,很可能被同行競爭拿去做文章,到時一發不可收拾,定會丟了競標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