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我的姓氏是五條哦。”
五條悟麵色笑容不改,內心已經有多種猜測。
單姓的習慣,在這個世界不常見,但是也不少見。
新加坡、韓國、馬來西亞.......還有一個中.國。
前幾個國家還好說,無論是外交原因還是對咒術師的待遇指導問題,如果高層出手,基本上都可以輕鬆解決。
但是如果是最後一個國家,可能就有些麻煩了。
無論是對方國家咒術集團的神秘性,還是這個少女真實身份問題;如若處理不好,很容易和海那邊的龐然大物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
五條悟借著短暫的說話時間,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果然,出於保險起見,還是有機會讓人去調查一下這孩子吧。
無論是委托一下橫濱那邊的武裝偵探社,還是公安科的那個愛.國狂魔;總之知道的情報越多,準備就會越充分。
..........
“五條?我還姓八萬呢。”
甜甜活這麼大,就沒見過有打麻將打的這麼上頭的,還給自己瞎編姓氏?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而且劉某人輟學多年,跟學校打不上半杆子關係;您要沒事就先離開吧,我們這邊吃飯呢,不接受拚桌。”
在這個莫名其妙的銀發眼罩男沒有做出什麼讓她惱火的動作之前,甜甜說話的語氣還是非常平穩客氣。
她邊說,邊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對麵識相的趕緊滾蛋,彆逼她發飆。
“liu......麼?”
五條悟旁若無人的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盯著甜甜。
“?”
男人愣了一下,好像看見了什麼。
也就甜甜揮舞手臂的一瞬間功夫。
她手臂上一個發青發紫的還帶著一點血跡的針眼,映入了五條悟的眼簾。
針眼?
五條悟隱藏在眼罩之下的雙眼眯了眯。
如果是硝子在她體內注射一些藥物的話,肯定會提前和他說的。
可是硝子沒有說。
那就說明硝子沒有給這孩子注射過任何東西。
......
“ 芥菜?”
一旁的狗卷棘看著沉默到有些嚴肅的五條老師,忍不住發出疑問。
“...........”
吉野順平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但是他一直在用警惕的目光看著五條悟和狗卷棘,雙手一直沒有離開碗和筷子。
“不是,你們是有事麼?能不能彆在這裡——!!!”
甜甜不耐煩的抬頭看著五條悟。
但是她話沒說完,五條悟突然用一種快到用肉眼看不見的速度——一把抓住甜甜的手臂,將她從座椅上拉了起來。
“棘!!”
五條悟一邊控製住甜甜,一邊回頭示意狗卷棘。
“??!”
兩個少年都愣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好好的老師突然就?!
狗卷棘睜著小鹿斑比大眼睛,懵逼無比。
但是他還是反射性的聽懂了五條悟的意思。
狗卷棘將想要站起來的吉野順平摁在了椅子上;順便按住了黑發少年的雙手,阻止了少年想丟碗筷到五條悟身上的舉動。
“你們要乾什麼?!”
吉野順平震驚了,焦急的看著五條悟和甜甜,順便用譴責和質問的目光攻擊著狗卷棘。
這可是在店內啊,四周都有監控,你們這麼囂張?!
狗卷棘:“...........”
老師,我們這算不算非.法劫.持?
..........
“這位同學,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進行了吸d行為,麻煩你和我們去警察局【交番所】一趟。”
五條悟一手卡著甜甜的後脖頸,一手抓著她的帶有針眼的左手臂,像拎隻小雞一樣把她從座位上拎了起來,語氣沉著而冷靜。
狗卷棘:“........”
吉野順平:“..........”
甜甜:“...........”
正在眼神激烈交流中的兩個少年聽到了五條悟的話,瞬間石化。
吸d?
一個很熟悉卻很遙遠的詞彙出現在他們耳邊。
兩個人齊刷刷的用呆滯的目光看向了甜甜和五條悟,一時間不知所措;大腦短路。
“騙人的....這不可能.....”
吉野順平悲傷的說。
他用一種電視劇裡主人公被告知殺人凶手是自己親爹的眼神 ——紅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甜甜,聲音顫抖的可憐。
“什麼可不可能?!他在放屁!!”
甜甜憤怒的衝著可憐兮兮的吉野順平怒吼到。
彆說吉野順平和狗卷棘,她自己聽這狗東西的話都差點嚇的酒醒,渾身直冒冷汗。
但是昏昏沉沉的大腦和恍惚的視線並沒有隔絕甜甜與生俱來的思考能力。
吳跳舞的舉動,讓甜甜聞到了熟悉的犯案手法。
就是那種在公共場合偽裝公.職人員,或者親戚朋友。
大庭廣眾之下將你強行拖拽走,從事傳.銷或著拐.賣罪惡行動。
“這麼臟的帽子居然趕往你爺爺我頭上扣,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後頸和手臂上傳來了男人猶如鐵鉗般巨大的壓迫感,酒精上頭讓甜甜內心的狂躁越來越激烈。
她一邊陰冷的罵著,眼神中醞釀這毒辣的目光;一邊用空餘的右手摸上了桌子上的空酒瓶——
想綁架我是吧?
我今天就把你弄死在這,算為民除害。
甜甜猛的抄起酒瓶,眼神狠辣決絕。
她毫不猶豫的抄起桌子上的玻璃瓶子;借著身體的柔韌性,狠狠地朝著五條悟的頭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