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第 152 章(1 / 2)

就在眾人把視線集中在阿爾伯特身上時, 會議室內的氣氛一時陷入不安於肅然。

可阿爾伯特卻看向鶴垣九,片刻緩緩點頭, “除了你手上的第六第八軍團外, 第九軍團也交給你。”

阿爾伯特對鶴垣九的信任有些處於眾人預料,但卻又覺得在常理之中。

往私情來說, 兩家已經聯親, 關係緊密也理所當然。往公來講,鶴垣九帶這稽查隊已經投奔阿爾伯特, 並激怒了很小的君主薛瓦利埃, 他也沒退路了。

唯一要需要提防的便是鶴垣九會不會自立為王, 反咬一口阿爾伯特。

畢竟以鶴垣九的能力以及如今3S的實力,還有他對主星的了解度, 十有八九手中還窩著那些世家貴族的把柄, 真這麼做, 翻盤怕是不難。

阿爾伯特卻是大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神情肅然,語氣中有充滿了對他的信任,甚至多交付給他兵權。

鶴垣九眼中帶了幾分笑意,似乎對此非常滿意。

如今不得不兵分兩路,但阿爾伯特手下也是能人輩出,按理說交給彆人也比交給鶴垣九適合。

但鶴垣九以及一隊的能力又是不容置疑, 鶴垣九對主星的了解更是比他人透徹。

由他出馬, 怕是能以最短的時間收複。

沅予炩看著這一切並不出言, 當初他主力扶持鶴垣九,為的就是有另一股勢力與阿爾伯特這邊持平。

阿爾伯特太年輕,他身邊的人也容易因為沒有外敵而自視甚高。

內憂外患,也能讓阿爾伯特他們心生警惕。

但一隊這隻主力軍被沅予炩緊緊抓在手上,想要翻出天,卻也不容易。

便是如此他才如此放肆,甚至如今有點肆無忌憚的讓鶴垣九建功立業。

不過待一切安穩,稽查隊便會被他直接四分五裂...

畢竟沅予炩要用鶴垣九,更要用如今的稽查隊,卻絕不會允許他們威脅到阿爾伯特。

如今阿爾伯特的表現一如既往的另沅予炩滿意和自豪,眼中帶著愉悅的注視著自己的男人,自豪又滿足。

或許鶴垣九他們覺得自己這一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阿爾伯特而付出,有些不值得。

可沅予炩前世經曆的一切讓他覺得足夠了,這一世安安靜靜反倒令他感到溫馨。

這些日子忙的厲害,雖說滿足又重拾。可沅予炩偶爾閒下來,更多的是回憶初來乍到是,和阿爾伯特起早貪黑擺攤掙錢的日子。

那種普普通通的生活,真的說不出的溫暖。

每天擺攤回家,萊安會等自己或者陪伴他,小家夥虎頭虎腦的樣子沅予炩至今記得。

可他也知道,不論是阿爾伯特還是萊安,甚至是自己,也不可能有如此安逸的人生軌跡。

散會後,阿爾伯特留下與旁人交流對戰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裡斯托弗高等文明的對戰情況,以及何時出兵何時麵對。

鶴垣九已經帶著一隊離開,準備帶兵前往主星。

沅予炩想了想,爬到窗戶外,看著已經傍晚的天色。

維薩爾路過,挑眉,“閒的?”

他們忙的要死,看到有人空閒心裡就暗戳戳的難受。

沅予炩沒好氣的回頭瞪了眼他,這不過是三樓。

倒也沒人怕他掉下去,畢竟不小心摔出去,他也會獸化。

身為獸形是小飛鼠的他壓根不怕摔死~最多飄遠點orz。

“也沒,就是想了很多過去的事兒,還有將來。”沅予炩笑笑,“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對皇族宣戰?”

“隊長對戰皇族,但阿爾伯特的名義,我們隊長屈與阿爾伯特之下?”納薩爾挑眉。

“嗯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沅予炩說的很無賴,“顯然你家隊長不是母老虎,對吧~”

納薩爾陰森森的看著那隻又皮又得瑟的小混蛋,隻覺得手癢。

鶴垣九拿著文件“嗬”了聲,冷然的掃了眼沅予炩,“彆忘了阿爾伯特到時候還要叫我爹!”

...沅予炩抿了下嘴,覺得渾身不得勁。

你說喬舒雅什麼都好,砸眼光就是不好呢?

前有阿爾伯特的親爹,後有鶴垣九這個王八蛋!

沅予炩簡直被他說的沒脾氣,“對對對對,你是太上皇!”

鶴垣九得意的挑了挑眉,覺得自己迎娶喬舒雅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最起碼,他的輩分高~

當晚,沅予炩先借著獸神的名義討伐如今的皇族,公然責備他們不仁不義,等等光罪證就讀了半拉多小時,一條條,從大到小。

什麼讓帝國烏煙瘴氣,什麼不以身作則,什麼販賣人口,等等等等。

讀完後,口氣肅然道:“我以獸神使者的名義要求命鶴垣九鏟除如今的皇族,擇日另立新君。”

是的,他沒一口氣直接說推阿爾伯特為皇,雖說他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做人呢,要迂回,否則即時阿爾伯特登基後那名聲也不夠好聽。

等他消除外戰後,再以民心所向,擁立他為皇。

年邁昏庸的君王薛瓦利埃原以為自己會對上的是阿爾伯特,但他認為如今外敵來犯,阿爾伯特會先對戰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裡斯托弗高等文明。

而他則在幕後,坐擁漁翁之利。等阿爾伯特打敗了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裡斯托弗高等文明,那麼他手上的兵力也消耗的差不多,到時候自己再對他下手。

易如反掌!

可誰知,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裡斯托弗高等文明開戰點是在西側!遠遠避開魯爾特星球!

不過薛瓦利埃也不怕,他打著自己身為君主的名義命令阿爾伯特前去對敵也一樣,反而如此讓魯爾特星球空出來。

自己或許能借機把那個該死的“偽神”沅予炩抓到手中!

他和他的那些兒子想的不錯,甚至謀士們也如此認為。

誰知,阿爾伯特不為所動,真正咬咬上他們一口的居然是自己過去養的狗!

薛瓦利埃如何能忍?聽到那消息時,一口鮮血直接噴出。

又氣又怒,命人撤會邊境的防線,根本不顧前線的安慰,“防住鶴垣九!一定要把防住!!”

開戰來的非常迅猛,鶴垣九在沅予炩公然要鏟除推翻如今的皇族時,已經帶起兵馬,前往主星。

但主星周圍的防禦並不簡單,鶴垣九和一隊必然需要經曆不少戰役。

沅予炩的建議是,談,能勸其歸降的最好。畢竟是自己人,如今外敵虎視眈眈,他們沒必要為了這種無得的皇室犧牲,完全不值得。

為此,鶴垣九身邊還戴上了喬舒雅以及另外幾位能言善道的世家之子。

這些人便是沅予炩之前提議阿爾伯特找到身邊作為左膀右臂的,可人不少,能力似乎都挺出眾,若要一眼定高低不易。

乾脆放到前線,看誰的口才更好,誰的膽魄過人,有功的人升得快也會少些詬病。

即時,與溫迪特平起平坐,也能服眾。

萊安作為阿爾伯特的繼承人,不必他親爹空閒多少。

似乎,在基地裡真正優哉遊哉的反而是每天隻要指點指點修煉的沅予炩。

看著每天的前線報告,看著鶴垣九對抗皇族的戰況。

他反而有一種置身事外的感覺,但沅予炩同樣也明白,現在到了戰役最關鍵的時刻。

一邊給他的小遊戲裡的花花草草澆水,一邊思索著如今的現狀,可他就是有一種置身事外的感覺。

仿佛與如今周圍人的緊迫感隔著一層薄膜,他穿不透,也無法感受到另一邊人的緊張和不安。

沅予炩放下手,回憶起上一世他在前線時的壓抑,麵對兄弟的生死離彆,微微皺眉。

當初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似乎也離他很遠很遠,總覺得自己似乎被抽離了一部分感情一般。

這,到底是因為歸屬感的問題,還是隻是把他送來的人不希望他介入太多?

這種感覺就是那日他在開戰時和眾人提到可以請君入甕後,才越發濃鬱。

沅予炩眨了眨眼睛,“看來是不希望我介入這場戰役吧。”歎了口氣,“既然不要我介入那把我送來有意思嗎?”他到是真不太喜歡被控製的感覺,反複自己是提線木偶一樣。

可一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二來也明白對方怕是要獸人一族自己經曆這一切,不論結果好壞。

隻有自己經曆過,麵對過重重困難,再崛起,才是真正屬於他們的勝利。

自己到底是外人...

“呸,真是外人那那些心法乾嘛非要我傳給他們。”沅予炩嘟嚕了句,“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哼哼著表示自己的不滿,又打開遊戲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

不過阿爾伯特似乎在那天之後發現沅予炩直接抽離,他並沒說什麼,反而和其他人一樣非常的默契,對此隻字不提。

更是自動幫著沅予炩遠離這些時,讓他能完全遊曆在外。

怕是他們也隱約明白點什麼吧,沅予炩想著忍不住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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