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白色曼陀羅伴隨著驅邪避難香嫋嫋不絕,容塵子元氣大傷,根本不能再抵擋。他素來寡欲,若論內心邪念,當真是不多。
大河蚌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機不可失,舍不得身子套不住肉!她翻身上榻,注視著容塵子發紅的眼睛,語聲很輕很輕:“臭道士,你要非禮老子呀?”
容塵子神智未失,河蚌很謹慎,攝魂術隻用了一點點,但容塵子眼前本已是強弩之末,哪裡經得起她這一□惑。他野獸一般撲過去,五指撩開了她白色的羽衣。
溫潤的肌膚一入手,理智如潮水決堤,奔泄千裡。
大河蚌雖說年頭不少了,論吃,這貨絕對是個行家,這些年她吃遍了海中珍饈,東海、南海、加勒比海,就沒有她沒吃過的東西!以至於東海龍王家有任何活動,絕不請她——請不起。
來到陸地之後,條件很差,她吃過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清虛觀能提供的是全部吃遍了。
因為太多太多的時間用來吃,可能是術業有專攻吧,對彆的,她就真的不甚了解,比如魚水之歡。
所以當摸到那一截凶器的時候,這河蚌心中還是十分狐疑的:“老道士,這就是人類的子孫根嗎?”
容塵子分開她的雙腿,聲音堵在喉嚨裡:“嗯。”
河蚌伸手握了握,她還有要求:“哇,我得看看!”
容塵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臉上紅得似乎將要滲出血來,他用力撥開河蚌的手,腰身一挺,河蚌就是一聲痛叫。
她的身體本就柔軟易傷,又一生都藏在殼裡,平日裡敏感非常,連風吹日曬都經不住。是以這河蚌一直以來就怕痛,哪裡禁得住容塵子這一下子猛進!
再說了,河蚌的繁殖方式遠沒有這麼複雜,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她隻知道在人的世界裡,如果男人日了女人就是要對女人負責的!
“臥槽!”她到現在還不明白那東西為什麼老是抵著她腿間,還不停地往裡頂,但是她痛,她伸手過去將那物捉住,是個學習的意思,“容塵子,你乾嘛老頂老子那裡?”
容塵子沒辦法給她上課,這會兒他自身難保,他再度用力,那東西終於進了一個頭,河蚌終於明白了,大徹大悟了!!然後她一聲尖叫,用力把容塵子踹開。
容塵子握住她如玉般的足踝,重新將她拖回身子下麵,這河蚌急施定身咒——那玩意兒猙獰凶惡,怎麼可能塞得進那裡?尼瑪虧了人類想得出來!
可是容塵子不管,這樣近的距離,什麼法術的施為都需要時間。他紅著眼如同一頭雄獅,猛然握住河蚌的手,打斷了她施到一半的術法。河蚌畢竟是海皇,見過大風大浪,硬的不行,她強笑著跟容塵子商量:“咱換個地方行不?要不用嘴?我覺得我的嘴比那兒大……”
想當然,容塵子不會接受這樣的妥協。過程很慘烈,大河蚌哭得滿臉是淚,還一邊哭一邊大罵容塵子。容塵子進出不停,心在地獄,身在天堂。
大河蚌將他背上撓得滿是傷痕,疼痛讓他微微能夠自動,他劃破手腕,將傷口摁在河蚌唇邊。河蚌當然不會客氣,立刻張口吮吸。有了好吃的,這吃貨開始安靜下來,身子依舊痛,但是肉也是真美味呀。
大河蚌又想哭,又舍不得張嘴。最後決定,嗯,吃完再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