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塵子的汗滴落在她臉上,每一次進出都用儘全力,那河蚌隻覺得一根鐵棍似的東西在體內攪動,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其他書友正在看:。她流著淚吮吸容塵子腕間的傷處,還一邊啜泣一邊想:“反正那根東西,以後吃肉的時候老子是一定不吃的!!”
容塵子睡了四個時辰,醒來之後全身每一個肌肉都痛。他意識一直清楚,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後整好衣冠,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四處尋那大河蚌。
河蚌不在房裡,他出門遇到清素,清素剛叫了一聲師父就被他打斷:“看見那隻河蚌了麼?”
清素點頭:“下午就出來了,在膳堂的水缸裡泡著,大師兄吩咐下去了,大夥也不敢趕她。”
容塵子快步去往膳堂,果然見她變成了大河蚌,在一方石製的水缸裡泡著。清洌的水麵漂浮著乳白色的異物,容塵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他意識失控之時不能自主,元精化濁精,且多年修道一直元陽未破,昨日寶劍初拭,難免積了許多。
他連脖子都漲紅了,俯身輕輕將河蚌抱出來,諸弟子也發覺今天知觀有點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也說不上來……
容塵子將河蚌抱回臥房,清玄很自覺,立刻送了飲食過去,這次沒敢直接推門,老遠就咳嗽,一直咳到門前才敲門。
容塵子清咳了一聲,讓他進來。他推門而入就看見那河蚌已經恢複了人身,一條**擱在師父腿上,師父坐在床沿,正輕輕往那光潔的足踝上抹藥。
清玄一眼也不敢多看,立刻將飯菜擺在桌上:“師父請用飯。”
容塵子微微點頭,他逃一般地跑了,當然,沒有忘記隨手關門。
飯菜的香味在房裡飄散,容塵子焚了道祛邪符,化在杯中衝水加砂糖,端給河蚌,河蚌不喝,她一痛就吃不下東西。容塵子自進門起就沒說過話,止疼的方法他自然是有,但是傷在那個地方……
他臉色帶著奇異的紅,片刻後方開口:“先吃飯吧。”
語氣中帶著生硬的溫柔。
河蚌偏過頭,仍是不肯喝那符水,她的身子太過嬌嫩,有個小傷小痛還久久不愈,何況是容塵子那一番狂風驟雨。容塵子自覺理虧,咬牙再次劃破手腕,將血滴到符水裡。河蚌這才轉過頭看他,他將杯盞端到她唇邊,再度柔聲道:“來。”
河蚌身上疼,飯量也少了許多。她狂吃的時候容塵子歧視,這時候吃得少了容塵子又怕她生病,外麵天氣熱,對她不利。
最終他仍是一咬牙,蹲在她麵前:“很疼嗎?”他臉火辣辣的,燙得都能生火了,“我看看那裡……”
河蚌沒拒絕,他撩開羽衣,下麵是兩條光裸的長腿。容塵子飛快地看了一眼,見確實是有些紅腫,不由就拿了盒活血化淤的藥膏遞給河蚌。
河蚌不接,他歎了口氣,微微側過臉,替她擦藥,那觸感嬌嫩得令他心都差點從胸腔裡跳出來。
第二天,河蚌精神了些,喜歡上了清虛觀做的棗泥月餅,容塵子命膳堂多做了些給她備著,而後宣布閉關。
他元氣未複,又身中奇毒,自然需要一段時間療養。更重要的是,他現在也不知如何麵對這個河蚌。他將諸弟子集中到祖師殿,仍是訓話,之後命清玄主持觀中事務,清素輔佐,又傳下兩本符篆圖冊,供諸弟子參詳。
諸事交待完畢,他突然又囑咐清玄:“那隻河蚌……為師閉關期間,你需好好照看,為日定期為她敷眼,”他注視清玄,儀態威嚴,“見她如見為師,不得衝撞。”
清玄點頭若小雞啄米,心想我哪敢衝撞,師父您一閉關我就把她給放神台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