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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貝勒對於年禮的安排並不是很清楚,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府上的庫房不豐,他自己的私庫比不上福晉的私庫,不過那又怎麼樣,府上的日子又不是過不下去了,而且還過得好好的。

不是他窮,是福晉太富,富到讓他都羨慕。

“爺,怎麼來了?”七福晉起身行禮,不待對方叫起,自個兒就站起來了。

七貝勒如今也算是習慣了,要是跟福晉生氣他都不知道要氣多少回,明明福晉出身尊貴,從小到大肯定也是被教了規矩的,但是在禮儀規矩方麵,準確的說是對他的禮儀規矩,卻是遠不如側福晉知事懂禮。

“爺有話跟你說,弘暻呢?”畢竟是嫡子,七貝勒雖然對自家福晉看不慣,不過對弘暻這孩子還是很重視的。

“在隔壁認字呢,爺有什麼事兒?”在自己屋裡,七福晉自然是自在隨意的很,半倚半坐在躺椅上,說話的時候手裡還拿著禮單在看。

七貝勒抿了抿唇,自顧自找了個座位坐下,“這麼快就開始認字了,你要是覺得弘暻到了該啟蒙的年齡,那就送到前院去,弘曙四歲就去了前院,他們兄弟倆也能親近親近。”

親近個屁,外表端莊優雅的七福晉忍不住在心裡頭爆了一句粗口,她還得防著側福晉在弘暻身上使什麼陰招呢,又怎麼會讓他們兄弟倆親近,再說了,嫡子和庶子之間生來立場就是不同的,她和納喇氏不和,她們兩個人的兒子又怎麼會相合。

“弘暻還小,沒必要現在就去前院,你也說了弘曙是四歲才去的,弘暻今年可才三歲,還早著呢。”七福晉皺著眉頭,並不是很樂意兒子去前院,如果可以的話,她更希望把兒子送到五貝勒府的前院去讀書。

可惜,這不是她能決定的。

“那就明年。”七貝勒沒什麼意見,他跟皇阿瑪可不一樣,沒那麼‘望子成龍’,非得逼著兒子們兢兢業業的讀書,一篇文章讀上120遍,想想都讓他頭皮發麻。

“爺過來是想問問你關於側福晉的事情。”

“她怎麼了,又看上哪處的院子了,需要建一座佛堂,否則怎麼讓人家搬出去呢。”七福晉直接嘲諷道,隻想要利,又想要名,哪那麼容易。

“爺都說了多少次了,這並非是側福晉的本意,再說了佛堂要建多大那也是爺定的,跟她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心裡頭不爽氣那就衝著爺來,彆為難旁人。”七貝勒維護道,在他的府上,福晉太過強勢,而側福晉則太過弱勢,他要是不幫著點兒,側福晉指不定被福晉欺負成什麼樣了呢。

七福晉都懶得說什麼了,她是心裡頭不爽氣,她就是要讓納喇氏不好過,納喇氏不好過了,這位爺也就不好過了,一箭雙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既然你看她不順眼,那還抬舉她做什麼,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以外,寧壽宮什麼時候也能讓一個貝勒側福晉去請安了,福晉做什麼事情都不要壞了規矩,免得招人口舌。”

她招誰的口舌了,明明是納喇氏招人口舌,七福晉腹誹道。

“我這不是看著爺要抬舉側福晉,也跟著效仿嗎,咱們府裡頭的佛堂比大嫂用的佛堂多大,去宮裡請個安又能算得了什麼。”壞了規矩的就隻有她一個人嗎。

七貝勒氣急,“福晉就算是要賭氣,也不應該這麼做,貝勒府的名聲和顏麵重要。”貝勒府的名聲和顏麵那就是他的名聲和顏麵,怎麼能讓人詬病。

“爺既然不樂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抬舉她。”七福晉語氣輕飄飄的道。

反正效果都已經出來了,就像白布潑上墨水一樣,不是想洗就能洗掉的。

周旋在妻妾之間,七貝勒也是心累,當然他不會怪安分柔弱的側福晉,要怪就隻能怪福晉,心眼小,氣性大,有時候連他都不看在眼裡。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感冒了,昏昏沉沉的,每天都碼不了多少字,本章發100個紅包跟大家道歉,今天開始恢複正常的更新,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