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2)

世界穿梭 心有期待 5999 字 5個月前

昏暗的酒店房間裡, 謝淩一倚著靠背, 看到方立安在帖子後麵的回複,吐出一口濁氣, 手機往床頭櫃上隨意一扔, 砸到台燈銅座, 發出“哐當”的聲響。

“嗯~怎麼了?”一個嬌媚的女聲響起。

謝淩一對此充耳不聞,掀開身上的薄被, 赤腳踩在地毯上,乾脆利落地穿衣服。

床上的女人意識到不對,擁著被子坐起身來, 酥胸半露,傲人的曲線忽隱忽現,故作懵懂:“要走了嗎?”

謝淩一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冷漠道:“十萬,閉嘴。”

女人不敢吱聲, 謝公子明顯是膩了她了,與其冒著惹怒他風險人財兩失, 不如乖乖聽話,最後再撈個十萬。一個晚上二十萬, 美死了!

謝淩一穿好鞋:“二維碼。”

女人快速拿出手機,調出二維碼,“嘀”的一聲後,微信消息彈出,十萬元到賬。她默默在心裡比了個耶, 樂滋滋地看著謝公子走了。

自從兩年前王莎莎整了那麼一出,謝淩一就沒心情再交女朋友了。一個是他對初戀女友餘情未了,對彆的妹紙根本提不起興趣。另一個是談戀愛風險太大,要是再鬨什麼幺蛾子,他怕他爸會想法子給他生個小弟弟。反正他們這種家庭,時候差不多了,家裡就會給安排門當戶對的女人聯姻,他現在又何苦費儘心思討女生歡心?

所以從那以後,謝淩一就開啟了浪蕩模式,走腎不走心,有需求就找人解決一下,簡單方便,無憂無慮。

今天看到貼子上說她改了蹭課習慣,害得他差點以為自己摘不下的高嶺白菜被彆的豬拱了。好在後麵她本人澄清了,不然他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這兩年已經進入謝氏上班了,手頭上逐步有了一些人脈和資源,幾乎可以說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要是讓他知道哪個王八犢子……唔……他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前麵提到過,方大爺爺家的大外孫陶玉豐在北京首都經濟貿易大學上學,比方立安大三歲,高一屆,現在上大四。他們家跟方立安同齡的老二陶玉慧今年六月份參加高考,考得還不錯。想著北京有她哥、她二奶奶、她表姐,所以家裡也給她報了北京的學校。

作為家裡的老大,陶玉豐性格內斂,做事穩重。老二陶玉慧因為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兒,聰明機靈,從小就被哥哥護著,弟弟讓著,全家上下都寵得厲害。

乍一離家,來到大都市,便被這裡的繁花麗景、燈紅酒綠迷了眼,結交了一幫狐朋狗友,大一開學沒兩個月就開始翹課泡吧逛夜店,浪的飛起。

一群人紙醉迷金,除了玩,時不時地還要攀比一下。

陶玉慧家庭一般、長得一般、成績一般,沒有什麼特彆引人注目的點,為了更好地融入這個群體,跟大家打成一片,一個控製不住就跟彆人吹噓:“我表姐也在北京上學,是我們那兒省狀元,首都大學的學霸,長得漂亮不說,還會拉小提琴,老厲害了!”

有那跟她玩的不好的就挑刺了:“你表姐首都大學的,學習好,會拉小提琴又怎樣?首都大學的學霸方立安那才是真牛X,人家小提琴都拿的國際大獎,還是付氏集團的代言人,根本沒得比。”

所以說陶玉慧機靈呢,她不直接說她表姐姓甚名誰,隻說人家如何如何厲害,自會有看她不爽的拿最好的最出名的懟她。這時候再說她表姐就是某某某,反正厲害不是她說的,你自己都承認了的,可不好再自打嘴巴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方立安的名頭是真的好用,消息一放出去,同學們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就連之前喜歡跟她嗆聲比高下的女生都對轉變了態度,讓她內心咂舌不已。

陶玉慧有跟方立安的合照,有一家子一起拍的,也有兩人單獨拍的,一開始就給親近的同學看過,因此也沒人懷疑她說假話,頂多就在背後酸兩句:“我猜方立安跟她關係也就一般般,普通親戚而已,不然怎麼開學兩個月了也沒見人家來找她玩!”

方立安確實沒來找過陶玉慧,她就比陶玉慧大幾個月,哪裡輪得到她照顧人。而且,方老太太還在家呢,天天閒著沒事,每隔一星期就會打電話叫陶玉豐和陶玉慧來家裡吃飯。

但大學生嘛,周末的娛樂活動豐富得很,誰願意放下一群有趣的小夥伴跑去親戚家跟一個老太太吃飯?再說了,北京那麼大,這麼一趟下去,來回一天就沒了。一寸光陰一寸金懂不懂?

尤其是像陶玉慧這種,平時逃課玩的戰戰兢兢,晚上還要應付宿舍查寢。周末沒課不查寢,她豈能不趁著這個機會玩個痛快嗎?

然而,就在某天,她終於攤上事兒了。

起因嘛,就是一群人周末大晚上的約好去嗨去浪。這夥人裡頭,一個小開過生日,請大家去高級會所享受享受。

中途,陶玉慧去衛生間補妝,不小心撞了一個公子哥兒,好巧不巧,公子哥兒又撞到了後麵端盤子的服務生。公子哥兒的衣服臟了,服務生的酒也撒了。

公子哥兒穿的是阿瑪尼襯衫,全球限量版,價格在五位數往上。

陶玉慧一邊慌裡慌張地道歉,一邊在心中竊喜:天賜良機!上天莫不是要送她一雙灰姑娘的玻璃鞋!

她紅著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抱歉弄臟了您的衣服,我願意負責……”幫你洗……

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公子哥兒就不耐煩道:“既然願意負責,直接掏錢好了,八萬塊,不二價。”

陶玉慧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要她掏錢?八萬塊?她結結巴巴道:“我……我沒有那麼多錢,我可以……我可以幫你洗乾淨……”在公子哥兒輕蔑的眼神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不可聞。

公子哥兒心道:一年總會碰上兩個要幫小爺洗衣服,小爺看著像缺保姆,還是缺洗衣機啊?他戲謔道:“這衣服不能洗,懂不懂?土老帽兒。”

陶玉慧咬唇,我見猶憐道:“我沒有錢……要不你給我留個卡號,我分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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