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賽季結束啦(1 / 2)

短短兩天的冠軍賽在熱鬨中落幕。

被譽稱為黃金一代的國家隊選手均展現了不俗的表現。

除了司空夏交出兩套驚豔的節目而讓人津津樂道外, 何永安也以五分之差擊敗盧景輝蟬聯冠軍賽冠軍。

這一下,下賽季是否讓他升組,也成了越來越多冰迷議論的話題。

但非常可惜, 連他自己本人都知道升組無望,隻能下賽季繼續努力圓世青賽冠軍的夢想。

另一方麵, 國家隊的整合讓其他項的組長對陸雲蔚的行動有所關注。

儲備力量是國家隊的新鮮血液, 經過大刀闊斧的改動,陸雲蔚已經把女單給“經營”起來。

早前國青隊的小女單便經過一番清洗計劃,隻留下兩人, 本次冠軍賽也最多招收十人進隊,就算人數不足,也不會放寬條件。

如此可見, 陸雲蔚一早就有讓國家隊的選手都有國際賽事可比的想法。

前兩年不知誰做主還用可憐巴巴的資源去囤一堆選手, 妄想裡麵能基因突變出一位拔尖的。

拔尖的沒看到, 倒是遺留下了不少麻煩。

這不,陸雲蔚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才把女單的基底打好了, 以後按照這個條件招收新人,同時又有讚助商的支持, 起碼在冬奧會的四年期間,可以看到華國女單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此, 大概除了雙人滑項的組長外,其他兩項都想學學經驗。

趁這良好的勢頭好好發展,說不定還能把華國花樣滑冰運動再往前推動一大步。

——

冠軍賽結束後, 所有選手都鬆懈了下來,而也代表2010-2011年賽季正式結束,轉而進入了對冰迷來說非常漫長的休賽季。

國家隊四號下午飛回燕都市的那天,就連人稱訓練狂魔的司空夏都停了中午的有氧訓練, 轉而去聚會聊天。

無他,群裡發布了關於休賽季的放假安排,從六號到十九號,一共放十四天,公告一出,人心浮動,恨不得明天就能回家。

司空夏翻了翻自個行程,回去後要抽空去省隊拿獎,少不得要花費一天的功夫。

冰演是十九至二十號一共兩場,她已經提前和隊裡請好假到二十一號。

所以說,如果“李寧”那邊沒有忽如其來的商業活動,四舍五入,她可以安逸的在家待上整整兩周呢!

“小夏!”

司空夏推著行李一抬頭,便見老媽站在出機口使勁揮手,高興的快走了兩步。

“爸爸說你瘦了我還不太相信,怎麼你還要減肥?”柯芳芳那可憐的語氣仿佛看到了一顆瘦不拉幾蔫蔫的小白菜。

不過等她一上手,那肩膀背脊全是結結實實的肌肉,摸下去流暢且毫無贅肉,就知道不是表麵那回事。

司空夏單手把二十寸行李箱平放到車後尾箱,聞言笑道:“沒有減,隻是運動量上去肌肉更緊實了。”

目睹這略微凶殘的一幕,柯芳芳把一腔愛憐迅速收回,並且喜滋滋的說道:“力氣真不錯,正好,去水果店幫我搬兩箱枇杷回來。”

“……沒問題,那你乾脆把其他的也買了吧,我一起搬。”

司空夏一上車就脫了外套,比起燕都市春季的寒涼,青府省這邊已經可以穿輕薄的衣服,而且現在正是中午,陽光熱烈,一件衛衣就能搞定。

“好啊,我還得買點葡萄蘋果和小零食,本來打算讓你爸下班後和我一起搬回家。”

“買那麼多乾嘛呀?”

“明天招待親戚啊……”柯芳芳頓了一下,試探的說了一句:“可以吧?你叔叔舅舅他們一早說兩家人吃頓飯慶祝一下,剛好你放假,就聚一聚。”

司空夏知道媽媽都念叨好久了,不想掃興:“可以,聚就聚唄。”

一提起親戚就想起以前在舞團時,被屢屢苛責的記憶。

受限在一個小小地方時,任何指責都會像致命一擊。

如今回頭一看,好像也就那樣吧。

開了一小時車回到市區,司空夏充當苦力搬了兩回東西,還順便買了些日用品,回到家後已經下午三四點點。

正巧鄧雲霞打來電話,問她後天有沒有空去出席省隊的表彰大會,部分領導都會出席。

司空夏才知道頒獎是這種形式,估計是省隊賽季末的總結大會,便迅速答應下來。

那邊柯芳芳開始準備晚餐,司空夏一邊幫忙一邊說著生活上的小事,儘力彌補子女不在身邊時父母的擔憂。

“看我給你買了什麼。”司空修德一回家,鞋子都沒換就高舉手中的塑料袋,仔細一看,裡麵竟然是十幾根熱氣騰騰的炸串。

“在煮飯你還買這些回來乾嘛!”柯芳芳作勢要打。

“路上看到個小推車就買了,孩子不是愛吃嘛。”司空修德靈巧的一躲,到鞋櫃換拖鞋去。

司空夏笑著把炸串搶救下來,抽出一根油汪汪的炸卷心菜時,眼底還有幾分懷念。

以前她在舞校就很愛和朋友溜出去買炸串,回來就被一通重罰,不過後麵隨著道路整改小推車也不見了,一晃那麼多年,沒想到還能重新吃上這一口,不過……

“爸剩下你吃吧,我吃這個豬裡脊就好。”

“放假了沒關係,吃吧,一年到頭總要鬆鬆。”

“不了,每隔三天我還要發體重數據給陸教練看。”司空夏咬了一口滿口生香的豬裡脊,含糊的說道:“還是命比較重要啊爸爸。”

——司空夏以這個理由擋了不少隔天親戚聚餐的“勸飯”。

實際上她聽的最多就是真人比電視上還瘦的那些話,瘦到難以想象她能有力氣完成那麼多的技術動作。

她就解釋說力氣這方麵,主要看體脂率雲雲,瘦當然好完成技術動作,但體脂率高的話,體型的作用微乎其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