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搞心態(2 / 2)

這麼高的要求?

盧景輝隻聽說雙人滑有這種要求,其他項目前六都算是很高要求了,便感歎道:“那你完成的很好啊。”

弗勒爾分站賽第二,是他連想都不敢的成績。

“是比我原來想的要好。”司空夏挑挑揀揀拿了一個青綠色的小雪梨繼續啃:“原來哪敢想,教練給了我成績要求,我才有‘我也可以嗎’這種想法。”

“那華國杯呢,教練有提要求麼?”

“教練沒說,但我自己有。”司空夏認真道:“我想進總決賽,所以要努力拚一把繼續站上領獎台。”

盧景輝似是羨慕又覺自慚形穢,半響,歎了一口氣。

“師兄最近在訓練上有什麼困擾嗎?”司空夏可以攝入水果的量已經到了儘頭,她把塑料袋綁好後,便直白的詢問道。

盧景輝下意識道:“A跳方麵……”

“要是彆的跳躍我還不敢說呢,A跳沒問題。”司空夏站起來,脫下冰刀套進入熟悉的冰場,開心道:“來來來,加訓走起。”

盧景輝一下子把那些傷春悲秋扔到腦後。

有出了較為穩定的阿克塞爾三周跳的師妹指點,他今天隊測被壓了一頭也值了啊!

要說回到熟悉的冰場訓練就是舒服,司空夏重新找回了節奏,就算要分心指導師兄,但那訓練質量也比在副場館要好,

九點半,兩人道彆下訓,她回到宿舍,就看到莊慧月眯著眼一臉八卦的看著她,久久也不說話。

司空夏自顧把電解質飲料衝泡了後,才搭理她:“你乾嘛,眼抽筋了?”

“你不對勁。”

“……什麼玩意兒不對勁。”

莊慧月立刻把手機掏了出來:“你看。”

司空夏湊過去一看,就看到照片是她和盧景輝在訓練場上加訓,下一張,照片裡兩人湊近了一點在交談,下下一張,就是他們兩的背影。

“謔……哪位狗仔隊啊?”她感歎道:“我都沒察覺有人呢。”

“教練發群裡的,說你兩加訓非常勤奮,值得嘉獎。”莊慧月一臉壞笑。

司空夏不小心罵了不知名的教練,呸了一聲道:“那你那一臉八卦樣子乾嘛,我還以為我有緋聞了呢。”

“什麼鬼緋聞,我說的是你們兩怎麼一起加訓了,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熟。”莊慧月循序漸進這一手,簡直絕了。

“就加訓時碰上啦。”司空夏簡單解釋了兩句,把喝空的水瓶拿去洗。

“盧師兄性格怎樣?”莊慧月也跟著去了陽台,靠在推拉門閒聊道。

“就挺好的吧。”司空夏想了想便簡言意駭的說了,大家在同個賽場混,自然也明白對方心情鬱悶的點,一哥這稱號可不好拿。

“隊測就算被壓一頭也能拿到名額,還鬱悶嗎?”

“可能麵子上……?”

莊慧月若有所思的說道:“師兄什麼都想要也太貪心了吧,都出國編舞回來了,小BOSS好慘。”

司空夏把杯子晾在層架上,疑道:“何永安怎麼了?”

“男單那邊隻有一個出國編舞的名額,說好在隊測裡按排名挑,小BOSS每次都壓師兄一頭,但這次名額還是給了盧師兄。”

“還有這事?”

“聽說盧師兄走領導關係走後門送禮了。”莊慧月撇撇嘴:“上次兩人在教練的辦公室吵起來,陸教練也去過去了呢。”

“——我怎麼不知道?!”

司空夏每次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國家隊一員,為什麼連這種大事她都不知道。

“那天你去醫務室包紮手了,教練不讓我們傳出去,然後我也忘記告訴你了。”

“後來呢,怎麼解決?”

“後來兩人就不對付了唄,盧師兄還是出國編舞,現在也啥事沒有——青年組也太難了,教練的心完全偏給了老隊員。”

可能因為同樣是青年組的小選手,莊慧月對這種事情都有感同身受的不爽。

她們女單也不是風平浪靜,當初她們四人在正式隊也受了很多冷言冷語,當時的國青隊選手說她們德不配位,正式隊的師姐又怕擠壓到她們生存空間。

……雖然最後出國編舞名額是依靠隊測排名公平獲得,但師姐們臉色有多不好看都深深記在腦海裡的。

當時她和司空夏保持沉默,勤奮低調,就怕被師姐抓到什麼辮子。

司空夏一想也是,何永安被壓著不能升組,連出國編舞名額都被搶,這師兄弟還能和好如初、一團和氣,那就叫做宮鬥劇情了。

她想開玩笑說,你現在給何永安打抱不平有點危險哦,連她和盧師兄正常交流、指導,也覺得小BOSS處境越發淒慘……

想說的念頭停在這裡,電火石光間,她驀地才想到一個問題。

“你現在和其他項目的國青隊玩的比較近嗎?”她問道。

莊慧月作為朋友的默契,這句問話已經足夠讓她聽懂:“……大家都是青年組,以前沒機會,現在自然而然就都認識了,就,玩的比較近唄。”

司空夏感歎一聲。

國家隊四項融合在一起還沒到半年,就已經從項目劃分、組彆劃分、實力劃分作為群體界限來交往了。

現在青年組感歎小選手出頭難,成年組感歎被擠壓了空間,前後輩互相都怕被搶走資源,乾脆劃分一條分界線,相同群體打抱不平或者互相幫助,都是心中有數的。

而她本人無需質疑,是屬於青年選手一撥,所以今天和盧師兄相互交流才讓莊慧月覺著她們才是一國——既然師兄不遵守遊戲規則,又貪心的什麼都要,那就最好彆理他。

隻不過司空夏屬於異軍突起的一類,除了陸教練還沒人敢管到她頭上,慧月也是迷迷糊糊小女孩心思,這會才下意識揭露盧師兄的“真麵目”,讓朋友不要再和對方交流。

希望是她多活了二十年才敏感吧。

司空夏想起銀色海域裡,前輩們隱隱透出的“群體劃分”,到國家隊,又深刻的、初步的感覺到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

也不知道隊伍越發壯大後的國家隊,會變成什麼樣。

一時之間,本來因為幫助師兄重振信息的好心情,也覺得意興闌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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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又了幾天,高定工作室的服裝老師意外打來了一通電話。

“要給我重定考斯滕?”

午休,司空夏拿著手機站在走廊外,撓了撓頭。

那邊一開口是道歉,然後提出給她重新定製表演滑的考斯滕。

該工作室一直和國家隊有長期合作,這兩年甚至還申請到了國家補貼,在考斯滕高定這方麵屬於龍頭老大,服裝老師忽然打來電話道歉,她也摸不著頭腦。

“我看了表演滑,考斯滕的配飾居然被拽了下來,是我們員工的失誤……”

老師說今年件數太多,後期花紋的刺繡和配飾都需要分人手完成,加上正賽還在趕製,司空夏的表演滑考斯滕就單獨就給了一位新招的員工進行手工縫合。

但新員工估計沒做過考斯滕這種特殊服裝,用的線都不符合標準,手工製的地方也沒有多試,不懂的地方也不問按照自己想法就來了,才導致出現配飾掉落散開的低級錯誤。

而且服裝老師後期看了表演滑,發現包臀的裙擺會隨著動作往上走,這顯然也不符合演出服裝的標準,氣的她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想一想這要是在正賽上出現這種問題,連累選手被扣分,她在這高定行業也不用混了,於是立馬打電話過來道歉,提出重新定製的想法。

“考斯滕我是打算拜托老師幫我固定一下就好,問題不大,反正也用不了幾場。”對方不打來司空夏也會找時間打過去,她是真的怕肩膀的大花也脫落。

“我知道,但是我這工作室的失誤……再加上網上的言論比較嚴峻,我已經和陸組長商量過了,司空夏選手隻要選款式,其他事情都不用費心。”

司空夏一愣:“陸教練幫我同意了?”

“是的,時間比較緊,您看明天中午方便嗎?我派人過來給你重新量尺寸。”

“……可以,就還是更衣室見吧。”

司空夏禮貌掛了電話,尋思了一會。

換考斯滕這種小事,陸教練隻會讓你打報告,通過了就換,不通過就算。

但這次居然一言不發直接同意,這也太奇怪了。

想起服裝老師說的網絡言論嚴峻,她便在網上搜索關鍵詞,果然一個帖子很快就跳了出來。

這帖子的標題連帶內容都稱得上口伐筆誅。

——國家隊是不是又破產啦?!

一樓:突然覺得有點丟臉,這和霍伯特的設計差遠了。

二樓:震怒!誰給我閨女穿的這種衣服!

三樓:奇怪,上賽季的表演考斯滕還可以,這次難道是從倉庫撿的嗎?

四樓:表演滑的服裝不求多華麗,上心點總可以吧……

五樓:明知道現場藍粉紫係的氣氛燈比較多,就避開一下這種吧,上賽季那那條鵝黃色也好看的啊。

六樓:好醜,真的好醜,看看彆人的小裙子,你在國際賽場上就給我們家司空穿這種?

七樓:華國杯穿這考斯滕去會丟臉丟大發吧,錢都去哪裡了啊?

八樓:彆了吧,華國杯還不如滑上賽季的,真的,哪怕穿個訓練服上場就算了。

果不其然,司空夏就知道隻有攸關形象問題才能戳到上麵敏感點。

她趴在欄杆上,燕都市十一月的風冷呼呼的,得穿棉服外套才能抵禦,這天氣冷的那麼快,說不定十二月份就會下雪。

——有一點點點小煩。

司空夏撐著下巴眯眼看向正午的太陽,晃得什麼都看不清楚。

她隻想把全部時間都用來好好訓練,隨便和什麼人說話,隨便穿個不麻煩的考斯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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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

“李寧”品牌方派人來補拍廣告宣傳圖。

這是提前三天約好的行程,對方很體貼運動員的時間緊張,反正是室內拍攝,便約了下訓休息的時間去拍攝。

“我們準備在華國杯的比賽場館投放大量廣告,所以麻煩您這邊給我們多拍兩張宣傳圖了。”品牌方負責對接的李小姐溫柔說道。

“好的。”說起來,補拍是寫進合約條例裡的,就算是麻煩了也得不麻煩。

在冰場的更衣室換上了“李寧”之前定製考斯滕,司空夏先是在純白的幕布前拍攝,然後再到冰場以動態姿勢拍了兩張。

最後換上她代言係列的服飾,或是側麵或是正臉拍了幾張做宣傳海報。

期間司空夏好奇詢問:“之前拍的廣告什麼時候會播放啊?”

“會在華國杯之前在各大衛視投放。”李小姐給她整理了一下頭發道:“我們運營部打算在場內支個小攤子,有你的個人代言物品投放,還有一些小的周邊產品,海報贈圖什麼的,到時候您也可以過來看看。”

小攤子就是在比賽場館裡可拆卸的小鋪子。

一般售賣官方圖冊、周邊產品、選手娃娃還有一些代言做宣傳的產品。

因為舉國體製的關係,華國暫時不用這些來創收,更加不會授權製作周邊產品。所以就算是主戰場的華國杯,國內選手的鋪子也是極少的,就算偶爾出個畫冊都是湊熱鬨,不盈利,數量非常少。

而這一次,司空夏算是開了先河,到時候將會更多各式各樣的應援廣告,甚至比如以前她眼饞的大幅燈箱應援也會有。

“好啊,比完賽我就過去看看。”司空夏挺有興趣,還開玩笑道:“如果沒人買我就自掏腰包撐一下場。”

李小姐一下笑了起來:“雖然肯定不會,但多謝惠顧啦。”

在良好的氣氛中拍攝聊天,不到一個小時,拍攝便全部結束。

李小姐在臨走前,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這邊定製的考斯滕如果您有需要的話,可以借出使用的。”

司空夏一下沒聽懂,她沒有其他表演需要新的考斯滕……啊。

“你是說這個考斯滕用來做表演滑的演出服嗎”

“是的,這件服裝是我們設計總監親自設計,在華國杯穿上表演,對我們品牌也很有意義。”

司空夏有些哭笑不得,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不用了,隊內給我重定了一件。”

“好的。”李小姐看起來有些遺憾。

好慘一考斯滕,爹不疼娘不愛,被打入冷宮還有彆的想上位。

想到這裡,司空夏不禁失笑起來。

隊測結束後,華國杯大名單在冰協官網發布。

男女單、冰舞的出場選手沒什麼大的變化,但在雙人滑方麵,名單上的選手有了新的變化。

除了薑元杏、殷白這一對——目前最受外界矚目的小將,升組後成績保持在5-6名左右,屬於種子選手的範疇,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還有兩隊熟悉而陌生的重組隊伍:龍瑩潔、丁沐組合,李樂萱、管永春組合。

“太好了師姐,說不定之後的四大洲你也有名額。”司空夏為李樂萱感到高興。

雙人滑是國內的強項,儲備選手多競爭也激烈,從國內脫穎而出的選手,放在國際裡一般具有種子選手的實力。

殷白、薑元杏組合就是如此,受外界力捧,說是可以接過前輩的接力棒,把榮耀繼續維持下去。

但在隊內好像不是這樣覺得。

他們兩人年紀還小,才剛升組一年,天賦雖有,但要出頭還要有一定的時間——並不像女單最好的出頭年紀,是在升組前後。

站在教練的角度上看,雙人滑培養的都是具備爭金奪銀實力的選手,從兩人升組後的數據顯示,變數依舊很大,教練並不看好前景,最高或許也隻能保持當下種子選手的範疇而已。

司空夏不是很懂雙人滑,所以不予置評。

但從另一方麵來說,後來雙人滑的教練開始主張拆隊、重組時,還從底下女單選拔上來練雙人,未免不是存著要培養新組合的想法。

光是這一點,就是師姐難得的機會了。

之前雙人滑還有兩對同丁沐時期的前輩選手,一隊被排名刷了下來,另一隊男伴的手一直反複骨折,需要長時間的修複,所以今年都沒有冒頭,這才撿到了機會。

雙人滑就是這樣……其中一人受傷停滯不前時,作為搭檔也要同樣停留下來。

“四大洲也太遠了吧。”李樂萱笑道。

“不遠,二月份就是四大洲了,這段時間的隊測就好好加油,你和管永春配合的怎麼樣,有信心嗎?”

“配合的還行,但是肯定不如龍瑩潔他們,前六也懸。”

“沒關係慢慢來,你還有好多時間呢。”司空夏笑道。

師姐今年十八歲,在女單這個年紀,還沒能從國內賽事掙出來,基本已經不可能出頭。

但在雙人滑,十八歲還是剛冒頭的年紀,這一項的黃金年齡比女單要長很多很多。

“嗯慢慢來。”李樂萱當初選擇雙人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沒加入國家隊之前心情忐忑,各種憂愁,如今經過一段時間的正式訓練,此時眉目舒展,又變回以前那個心情平和的師姐了。

“那你最近訓練的怎麼樣,還有不到兩周時間華國杯就到了。”比起自己,李樂萱有點擔心從小看到大的妹妹。

弗勒爾分站賽的出色發揮,簡直就如平地一聲雷,讓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司空夏身上。

如今還是主戰場作戰,宣傳鋪天蓋地以她為主,簡直都把壓力壓在了她那單薄的肩膀上,光是想想,都覺得透不過氣來。

“就那樣,穩定保持。”

“那就好。”訓練上穩定保持比什麼一飛衝天都要好。

兩師妹沉默了一會,司空夏才輕輕歎了一口氣道:“我以前覺得吧,賽場上的壓力是唯一的壓力,但現在,瑣碎的事情多了也是壓力。”

李樂萱就知道她最近可能有些不順心。

那種不順心就像是碰上了一根小刺,避開不是,踩上去又疼的感覺。

“有陸教練在,你的瑣碎事算少了吧,還有誰敢煩你呢?”李樂萱像是以前在省隊那樣摸了摸她的腦袋,笑意柔軟。

司空夏稍微避開了一下,但還是被師姐熟練的捏了把臉蛋。

“可能比賽快到了吧,有些敏感。”她不欲多說,免得師姐還要為她擔心。

這會,她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頓時急急忙忙的站起來道:“哎師姐我先走了。”

“你去哪?不回宿舍午休嗎?”

“去試考斯滕,打版的還沒定下呢。”便聽到她小聲抱怨了一句:“都不知道趕不趕得上。”

匆匆跑到更衣室,工作室派來的服裝老師已經到了。

簡單打版的考斯滕還有不少針線繪點,以嚴格的目光來看,這就是前後兩塊布縫在一起而已,那些用粉筆勾出的線條,還得等後續調整再手工刺繡。

司空夏在老師的幫助下穿上考斯滕,對方拿著軟尺不斷確認,還有花紋被撐起來會不會變形之類的,這麼又來回半小時,才算結束。

“我們一定儘量趕在華國杯前給您送到,現在手頭沒彆的單子,不用擔心。”老師一邊收拾一邊說到。

“老師應該知道我們要提前三天去山城吧?所以要比27號開賽日更早一點才行。”司空夏確認道。

如果是去國外比賽,提前一兩天沒問題,但這次華國站是在山城,主戰場有提前熟悉場地的優勢,會提前三天過去。

彆說到時候寄送,再準時再優秀的快遞公司,也不能確保一定到點到時送達。

服裝老師剛開始知道這件事就已經倍感壓力了:“我們會加班加點完成,一定不會出問題。”

司空夏:“其實我不換也可以,也不覺得醜……隻是辛苦老師們了。”

老師從上賽季就幫她製作考斯滕,知道小孩的性格,聞言也寬慰一笑道:“我知道,不過這種事也不是我們可以自己定的。”

司空夏一點頭,無比同意。

外間,午休的起床鈴響起,司空夏告彆老師,準備回宿舍拿冰鞋準備下午的上冰訓練。

她在路上還打開了微信,想看一眼昨天錄製的訓練視頻。

陸教練每天都會給她錄製合樂視頻然後發給她,她就要在對話框回複,記下每天出現的問題。

這樣可以加深記憶,對自己的問題做到心中有數,改正起來就簡單很多。

她打開微信,剛好看到國家隊大群的窗口漂浮在最上麵,一個未的紅色小點兒,一如既往吸引人點進去。

司空夏就順手點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新聞預覽連接,加粗的標題寫著——

《帕克·艾琳涉嫌對司空夏發表種族歧視言論,溫妮莎俄推特點讚!》

她腳步一緩,然後慢慢站住。

這是一個看著眼生的男單選手發的鏈接,發送時間在五分鐘之前,在這午休快結束的時間,沒有人回複,整個群死寂一片。

這會兒微信還沒撤回功能呢,這位不知名的選手,吃瓜發錯群,是不是已經尷尬的快社死了……

司空夏覺得自己心態真棒,棒到這會還笑了一聲。

如果在平時,她會屏蔽一切外界言論,我自巍然不動。

但可能連日來說不出的小小煩心,讓她想知道這根小刺會不會變成鯊魚刺的反叛,再一次順手點開了新聞連接。

——近日,小編在弗勒爾一檔深夜播放耳朵綜藝中——“猜猜TA在說什麼”的環節裡,驚現伊特利亞著名選手帕克·艾琳。

這位選手大家都知道,是冰雪運動花樣滑冰有名選手,上賽季在種子選手的行列中,實力強勁。

這次出現她的唇語揭秘,莫非是在賽場上說了什麼意想不到的話語嗎?

這是一段比賽開始前的錄像,鑒於帕克·艾琳的臉色一般般,主持人和嘉賓都在猜測她會說壓力大,或者是我想拿第一的話。

但沒想到,接下來揭曉的謎底,頓時讓演播室的所有人臉色大變,主持人和嘉賓連坐都坐不穩了!

這究竟是什麼話呢?

司空夏像吃彆人瓜一樣同好奇。

直接下拉到最後,看到有一條橫線一劃,把剩下的新聞文字都給掩蓋了,還寫了一行小字——點開繼續查看新聞。

她就這麼一點,忽的一個彈窗飄了上來。

——打開APP,全文。

“……”

這波搞心態誰都比不上X浪啊。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節選自視屏裡某中國杯晚宴ISU官員上台講話的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