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生存溪邊錘魚去(1 / 2)

粟米聽著外頭嘈雜的聲音,看了看窩在自己身邊睡的正香的弟弟,掃了眼昨晚就一直空著的床鋪,她的目光閃了閃。

講真,昨個晚上,她不是不想帶著弟弟去床上睡。

可是想到平日裡渣老子對那粟香的嬌慣,想到粟香那霸道的性子,想到粟香那明顯就比自己與弟弟都壯實的身板,粟米隻得占時放棄了那張床的所有權。

昨個自己受了傷,肚子裡又沒食,身上根本就沒什麼力氣。

這樣的她,哪怕骨子裡埋藏著成人的靈魂,卻也是乾不過那有後台支持的粟香的。

為了保存實力,也是不想再挨打,粟米很明智的選擇了按捺性子。

隻想著,待到她喂飽了自己與弟弟,養好受傷的身體,等自己有了力氣能反抗後,她再想法子把那床的所有權給拿回來!

可今天醒過來,看到那床上空無一人,粟米猜測,估計那霸王香是被昨晚自己的戾氣給嚇到了,所以才窩在了渣爹房裡,跟那對渣滓夫妻一起睡了?

早知道是這樣,她還不如帶著弟弟上床去睡呢。

隻是現在天色都已經亮了,再後悔也遲了,這個時候,粟米是萬不敢再把弟弟送床上去的。

不然萬一那個霸王香回來了,看到床上的弟弟,她家三毛可不得遭殃?

心裡琢磨著,粟米躡手躡腳的起床,看到草席上的弟弟睡的正香,她抿嘴一笑。

出了房門,粟米走到廚房裡,正準備去打水洗漱,今日輪到家裡活計的繼母,在看到粟米進入廚房後,這貨立馬拉呱著一張臉對著她吼。

“你個死妹幾,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家裡的雞你妹喂,豬草也不去打,怎麼地,你還全指望著我不成?不好好乾活,今天的飯你也彆吃了!”

我草!

麵對惡毒繼母這凶殘的一麵,粟米心裡直罵娘。

左右看不到霸王香,粟米哪能不知道,那貨此刻還在床上美美的做夢?

憑什麼這些活計就得自己來乾?

媽噠,這些活,不應該是這惡毒賤人自己的麼?

為了不吃虧,先前她是打算養精蓄銳按兵不動來著,可這卻不意味著,自己就要一直當軟包子。

看著麵前賤人的嘴臉,粟米撇嘴,臉也不洗了,直接就掉頭轉身回了房間。

不給吃就不給吃唄,好像以前給她吃了很多一樣。

回到房間,忍著心疼,把睡夢中的弟弟喊醒,粟米打算帶著弟弟出門去覓食。

至於賤人分配的那些活計,誰愛乾乾去唄。

之所以喊醒弟弟,那也是因為,她怕把弟弟留在家裡,那賤人會遷怒弟弟,更怕弟弟再次在霸王香手底下吃虧。

“姐……”

被粟米晃悠醒,粟三毛迷蒙的醒來,一邊張嘴打折小哈欠,一邊抬手揉眼睛,嘴裡還低低的輕喊著粟米,搞的粟米的心一下子變的軟呼呼的。

“毛毛我們起床了,姐姐帶你出門去找好吃的。”

一向信服姐姐的三毛,一聽到姐姐說帶他去找好吃的,小家夥立馬精神。

咧嘴對著粟米露出個傻笑後,小家夥一骨碌翻身起床,上來就拉著粟米的手:“姐,走。”

得,這娃也是個行動派。

就這樣,在清晨的薄霧都沒有散儘之時,粟米就牽著弟弟的小手,姐弟二人在沒有驚動任何的情況下,一路出了院門,出了村口,上了田埂,往小粟米記憶中山坳裡的小溪走。

她打算帶著弟弟到小溪邊去看看,能不能在那裡找到點什麼吃的。

因為人小,肚子又餓,姐弟倆走的並不快。

好不容易走到小溪邊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身周的薄霧也在漸漸散去。

拉著弟弟,選了處小溪邊有大塊岩石方便落腳的地方,粟米小心的牽著弟弟走到溪邊的岩石上。

囑咐弟弟在自己身邊蹲好,不要亂動後,粟米伸出兩手去捧水,準備洗洗臉,順道再給弟弟洗洗臉。

捧水的時候,借著水麵上的倒影,粟米看到了這具身體的樣貌。

秀氣的眉,挺立的小鼻子,小巧的嘴巴,鵝蛋臉,看五官,卻是個漂亮小家夥,當然了,自然得撇開身體的黑瘦不提。

先前看到身邊的小家夥她就猜想,自己這幅身體長相一定不算差,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弟弟都長的不錯,姐姐能差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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