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嚎還等什麼?(1 / 2)

情急下的慌忙逃竄動作又不靈活, 再加上一個害怕之下, 前腳將將跑出房門, 後腳卻很倒黴催的勾住了房門。

因為房間鋪了木地板,高出外頭的地麵有十來厘米高,粟香重一個心不穩的直直往地上摔去,臉著地……

“哇……”一陣淒厲的痛哭傳來,震的上前抓人的馬芳蘭與老三粟喜海,都跟著頓了頓。

就在此刻, 賤人王豔也下工到家, 聽到女兒熟悉的哭聲,她飛奔而來, 穿過後庭, 便看到了此刻趴在自己房門後門口,哭的好不淒厲的女兒。

“香,娘的香兒,你這是怎麼啦?”

隨著嘴裡的關切心疼,王豔把還趴伏在地上的女兒扶起來一看, 艾瑪, 了不得了!

霸道香摔了個狗啃泥, 因為地麵是青石板, 霸道香可算是摔狠了。

滿頭滿臉的血, 連牙齒都摔掉了一顆不算,嘴巴都撞了一個大豁口子!

此情此景,粟喜海猶豫, 拿不定主意的問他娘,“娘啊,還搶嗎?”

馬芳蘭沒好氣的白了傻兒子一眼,“搶屁!走,忙你的去,散了,散了,都散了……”

是,她是討厭狐狸精,也討厭狐狸精帶來的拖油瓶。

可在家裡罵是一回事,動手傷了這兩個賤貨卻又是另一回事!

狐狸精帶著拖油瓶嫁進來,她至多也就是嘴上罵罵,從來不動手,這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她馬芳蘭是個賢惠的老太太,從不動手打人虐待子女隻顧,在團子裡,她的名聲好著呢!

至於嘴上罵人?那有什麼的。

君不見,團子裡哪家哪戶的兒女、兒媳不被婆婆好心教導的?

罵你,那是為了你好,打人卻是不行!

沒得打了老鼠,傷了瓷瓶,不值當!

眼下倒黴的拖油瓶摔傷了,雖然是她自己作死,但外人不知道呀!

自己若是還強硬的去搶那,死拖油瓶連摔了都還護在懷裡的搪瓷缸子,估計到了明天,該死的狐狸精,就要拉著她的小賤種去滿團子轉悠去了!

媽噠,算了,算了,誰讓她倒黴,遇到這麼個兒子,碰到這麼個賤人兒媳呢?

唉……

就這樣,老粟家的這場大戲,最終以霸道香失去了一顆牙,豁了一張嘴為代價的慘勝為結束。

次日早晨,粟米一起床就意外的看到,對麵鋪上的霸道香,臉上的傷口經過一晚上的脹發,眼下已經腫的跟個大豬頭一樣,看的粟米跟三毛都暗樂不已。

隻是霸道香都成這鳥樣子了,討厭的家夥,居然還不忘記了跟他們姐弟來示威,也不知道這貨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大早喝稀飯的時候,蠢貨還特特捧著自己用臉換來的搪瓷缸子,故意窩在粟米麵前砸吧著嘴的喝稀飯,搞得她缸子裡的稀飯是有多好喝是的。

看著麵前豬頭香的熊樣子,粟米覺得,自己不能慣著這辣雞,。

稀裡呼嚕的喝完自己碗裡的稀飯,把小嘴一抹,小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一掐,粟米嗷嗷的哭著就出了廚房。

“啊啊啊,毛毛,毛毛,跟著姐姐走,嗚嗚嗚……姐帶你去社部找全爺爺去!嗚嗚嗚……我的搪瓷缸子啊,那明明是我的獎勵……”

粟米的哭嚎一起,灶房裡吃飯的霸道香瞬間傻眼,她也沒拿那沒娘的死崽子怎麼樣呀?她怎麼還哭上了?她也很懵逼啊好不好?

隻有王豔,趕緊丟了手裡的碗,狠狠瞪了眼不省心的女兒,就差沒有點著她的額頭教育,“吃個飯你都不省心!”

嘴裡雖然是數落著,王豔腳下的步伐卻不敢停,忙不顛的跑出灶房,就去追前頭粟米那死崽子。

昨天就鬨了那麼一出,看著,自家香兒是得了缸子,可那付出的代價卻著實不小。

今個要是還因為這缸子鬨一出,想來家裡的死老太婆正巴不得,將將好可以拿這事做由頭呢!

不行,絕不能讓那沒娘教的死崽子再鬨,更不能讓他們去社部找村長!!

不得不說,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對手。

王豔跟馬芳蘭過招這麼久,還真彆說,兩人把對方都了解的透透的。

堂屋裡吃飯的馬芳蘭,聽到外頭粟米那麼一哭,桌上吃飯的三毛忙就丟了碗,滑下凳子要往外跑,她就勾唇冷笑。

昨天自己失手,收拾不了狐狸精母女,今天讓三妹幾放開了去鬨也好,她呀,就在旁邊看熱鬨,今天自己倒是要看著,死狐狸精要怎麼收場!

鬨吧,鬨吧,希望三妹幾有點本事,鬨大了那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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