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骨眼上,有人貼他大字報,還有人寫匿名信舉報他,你說,我不拿他開刀拿誰開刀?”
聽著狗東西自以為是的大言不慚,粟米心裡氣惱,忍不住的上前甩了他一巴掌,氣昏了頭的她,是一巴掌打出後才後悔。
不是後悔打了這老幾,是後悔事情還沒問完,萬一把這狗東西打醒了可怎麼破?
不過萬幸,仙家出品的法寶就是不一樣!
粟米看著狗東西臉上紅彤彤的巴掌印,摸摸鼻子繼續審問,“那封舉報信,你知不知道是誰寫的?”
狗東西先搖搖頭,隨後又賤兮兮的一笑,跟著點點頭。
“都說是匿名信了,人家肯定不會表明身份的,不過我譚自立是誰呀!以前混秘書處的時候,我那也有兩把刷子的!”
自得著,閉著眼睛失了心智的譚自立,一副我就跟你好,秘密就跟你說的模樣,得意的又道了句。
“雖然那家夥極力隱瞞,但是字跡不會變,就那刀口上拐後總愛打點的毛病,不用想我都猜得到,肯定是原宣傳部的孫光那家夥呀!”
“宣傳部?孫光?”這人是誰呢?自己雖然去過政府辦公區兩次,也知道一個叫小孫的愛拍馬,但是此孫是不是彼孫,這個還有待確認。
不然等一會去見乾爸乾媽後,自己再問問乾爸,跟他確認好了。
隻說眼下,該問的自己都問了,粟米就盯著狗東西追問,“那封舉報信現在在哪裡。”
譚自立連忙接話,“那玩意可是打倒李勝利那狗東西的強有力證據,為了保險起見,我都帶家裡來了,就藏在我家的暗格裡。”
嘿!這狗東西了不得,罵了她乾爸不說,家裡居然還有暗格這等玩意?一聽就知道,狗東西肯定不說什麼好玩意。
“你家暗格在哪裡?”
那什麼勞什子的舉報信,她一定得搞到手。
等狗東西沒了所謂的證據,她倒是要看看,他拿什麼給她乾爸定罪。
等譚自立吐出暗格的地點後,粟米也沒有客氣,直接找到暗格打開,結果當她打開的時候,就算粟米是個不缺錢的主,看到暗格裡的東西,她也暗暗吃驚。
金銀首飾有一大匣子自是不必說的貴重;
兩大壇子的銀元看的粟米眼睛發直;
還有兩大箱自己搞不明白的瓶瓶罐罐預示著,狗東西還是個懂得古董的辣雞;
當然了,邊上那十塊麵值一張,一紮十張,拿黃牛皮筋紮著的小卷居然有十二卷!
除此之外,粟米在一個看著像是紅木的小箱子裡,不僅找到了那封所謂的舉報信,她還在裡頭找了個一個工作本,上頭記錄的,居然是譚自立這狗東西自己收受賄賂的記錄,以及他行賄給上級的詳細記錄.
這玩意是好東西呀!
大概翻開了上頭的記錄,粟米了然,感情他這紅委會的主任職位,原來是拿著票子換回來的呀!
哈哈哈哈……
有了這些尾巴,粟米覺得,離自己救出乾爸乾媽又近了一步。
收了重要的證據與所謂的舉報信,對於這些不義之財,粟米也沒有放過,乾脆回收手刮乾淨,粟米蹦躂出來把暗格複原,走回依然直挺挺坐在床上的狗東西,粟米找到紙筆,又讓狗東西寫了一毛一樣的兩份認罪書,還讓狗東西咬破手指,按上了血手印。
收了一份,另一份粟米留在了當場,還在狗東西家就地找了報紙剪了,把自己留下來威脅警告的話,全都貼在一張紙上,跟那份狗東西的認罪書放在一起,就貼在了床邊古樸梳妝台的鏡子上,確保狗東西能第一時間發現,粟米才滿意的拍拍手閃人離開。
至於第二日清晨,狗東西剛醒來是如何感覺自己臉疼的緊,又是如何抬手去揉臉,卻發現手指都破了疼得慌,心裡又是如何驚訝、疑惑、納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這些粟米都不知道。
隻說譚自立一大早醒來,自己內心還懵逼的一米,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搞得呢,那廂與他同睡一張床,剛剛起床去梳妝台前,準備梳頭的老婆卻發出一聲尖叫。
當譚自立看著明顯是自己筆記寫下的認罪書,以及那根本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要挾書,火燒屁股的去打開暗格,發現裡邊居然空無一物後,譚自立心裡是又驚,又氣,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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