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咯, 負責安保工作的胖子,本身就因為看不慣陰毒貨,帶著手下在場的他, 心裡根本都巴不得方竟成能打死這貨,反應怎麼可能會及時?
等到方竟成都招呼了陰毒貨好幾下, 陰毒貨狼狽的避開不斷襲來的鐵拳, 一手捂著肚子, 一手格擋開方竟成的攻擊,嘴裡嗷嗷叫的叫囂呼喝著時, 被罵蠢東西的胖子等人,這才做著樣子的上前幫忙。
隻是胖子不給力,方竟成又太厲害,邊上還有粟米見不得方竟成吃虧,暗搓搓的撩陰腿拌人,可憐的陰毒貨, 最後被打成了國寶不說, 嘴角都掛著血絲, 可見方竟成出手之狠辣,胖子等人的磨洋工。
最後陰毒貨也不知道是被方竟成打出了火氣呢?還是因為胖子等人太不給力被氣出了火氣?再不然是身體實在太痛, 氣急敗壞的響起了要一展雄威?
就在胖子做樣子的護著陰毒貨退開兩步,方竟成不死心的再次跟近,舉著鐵拳要狠狠砸下時,突然,措不及防的, 一口黑洞洞的木倉口,就這樣對準了方竟成的腦袋瓜。
“呸!”陰毒貨吐出嘴裡的血唾沫,笑的邪肆陰冷,眼中還有淬著毒的瘋狂與囂張,“來啊,打啊,有本事你再來啊!看老子我不斃了你!”。
“小成哥,不要!”。
就在對方掏出木倉,指著方竟成的瞬間,粟米立馬發覺不對,忙上前一步,及時的拉住了額角青筋都冒起,根本不懼怕對方的木倉,還欲要衝上去的方竟成。
被粟米拉住,方竟成雖然很想上去殺人,可感受到自己手裡的溫暖,他頓住了。
他死不要緊,可身邊的人?
不行!一旦自己倒下,身邊的心愛姑娘,可真就要羊入虎口了……
“嗬嗬嗬,怕了吧,你倒是上來呀!來呀!老子今天就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老子的木倉快……”。
麻痹的,真想打死他!
方竟成無懼木倉口,想動,可惜身邊有粟米,他隻能壓下心裡的蠢蠢欲動,怕身邊的人遭到波及,方竟成還暗自挪動了兩步,以自己高大的身軀,擋在了粟米的身前。
“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哈哈哈……老子是什麼人,你個小東西是什麼人?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呸!”
心裡恨,不過死小子身後的丫頭長的很勾人,特彆是那雪□□嫩的皮膚,哪裡是這塊破地方的女人能擁有的?
如果自己能?那滋味……
陰毒貨光想想,內心都激動的不行!
他想?他很想啊!
頂著張豬頭熊貓臉,吊三角眼的陰毒貨,朝著方竟成身後的粟米努努嘴。
“這樣吧,我呢,一個成年人,也不好跟你一個少年人計較,今天這事情想要解決也很好辦,我看這樣,你讓你妹妹到我辦公室來談一談,回頭……”。
“你做夢!”。
身後的人對於他來說,那是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至寶。
他一個社會敗類也想褻瀆他的至寶?他是想死嗎?
方竟成已經做出了豁出一切去的準備,隻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陰毒貨,聽方竟成打斷他的話,他非但不氣惱,反而還陰沉沉的笑開了,語氣中帶著分外狠辣的威脅。
“哈哈哈哈……老子做夢?老子倒是挺愛做夢的!小子,我看你跟那叫方建黨的老家夥長的有點像啊!今天,你妹妹要是不來我的屋子,嗬嗬!方建黨那一家三口可就……”。
話雖然沒有說完,粟米跟方竟成卻奇異的全都明白了,對方潛意識沒有說完的威脅。
他們好走人,可受製於人的方伯伯一家三口可就……
不行,她不能連累人。
“我跟你走。”。粟米脫口而出,心想,隻要他能受得起。
“小米!”方竟成簡直不敢置信,這聲音是從自己身後心愛的姑娘嘴裡傳出來的。
以她的聰明,難道不知道,對麵的家夥嘴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她……
感受著自己手被抓住的份量,粟米輕笑,安撫的拍了拍方竟成的手,湊近他耳邊低聲道.
“小成哥你信我,如今在人家的地盤,對方手裡還有木倉,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你給我一分鐘,我保證,一分鐘後我就出來,如果出不來,你再來救我也不遲。”。
方竟成壓下心底濃濃的擔憂,深呼吸一口氣,聲音中都帶著顫抖,“你確定?”。
粟米果斷的點頭,努力的掙脫開方竟成的手,轉身就往對麵還舉著木倉的陰毒貨走去。
對麵的陰毒貨一看,他的豬頭臉笑的暢快,甚至扯到了痛楚,他都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