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打算,方竟成辦事的速度也不是蓋的。
兩天的功夫,方竟成就暗中出手,讓渣媽順利成功離婚。
而渣媽林萍的速度更是快的驚人,在當天離婚證書拿到手後,當場就跟著華僑老頭辦了出國手續,拿到手續的第二天,渣媽就踏上了去往美國的飛機。
等這廂方欣茹知道自己那自私媽乾的好事時,林萍都已經踏上大洋彼岸的土地了。
方欣茹最近的日子過的苦啊!
想著爸爸家回不去,親媽又再次果斷的跑路,這次甚至還拋下了自己,想到自己空落落的口袋,想到自己曾經藏在盛家的那些財物,方欣茹心裡很不得勁。
她前陣子就聽說了,她那繼父雖然入了牢房改造,不過好歹政府公正,家裡除了那些不正當所得被沒收了以外,其他的,包括曾經的宅子家具什麼的,都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想著自己藏在宅子家具隱蔽處的存單,方欣茹心思雷動。
如今親媽走了,租的房子眼看就要到期,以自家那絕情弟弟的絕情程度,他能繼續負擔起房租跟她的生活費?
想都不可能啊!
哪怕眼下自己還有工作,可一個月就二十幾塊錢,還不夠自己買兩身漂亮衣服穿的,沒有漂亮衣服,她又哪裡去尋摸未來的牢固長期飯票?
左思右想,方欣茹鼓起勇氣決定,自己必須回一趟盛家,最起碼的,那張存著好兩千好幾的存單,她得想辦法弄回來呀!
抱著這樣的想法,蠢貨方欣茹還真就是跟老天借了膽子,在林萍與盛繼父離婚後的第一個周末,獨身一人去往了盛家。
隻說盛家大兒子盛誌,如今還沉浸在自家倒台,以往的風光不見,父親又入獄,還被惡勢力逼迫著離婚的怨氣上。
方欣茹來的時候,盛家空蕩蕩的,盛家姐弟除了長的最醜,脾氣最壞的老大盛誌,其他都沒在家。
心裡鬱鬱不得誌,工作,工作丟了;老婆,老婆跟自己離婚帶著兒子跑了;
盛誌渾身鬱色的在家就著花生米喝小酒,一邊喝,一邊嘴裡還罵著娘。
也是,就這樣就著花生米喝小酒,想來也是有了這頓沒下頓了,因為他兜裡已經空空如也了呀!
聽到外頭院門被推開又關上的聲音時,盛誌其實已經醉醺醺的了。
嘴裡罵罵咧咧,“老三是不是你回來啦?媽的,老子都讓你帶著小妹去火車站多撿點煤炭,這麼早你就回來,家裡要燒的煤球你都撿全啦?媽的,想當初……”。
醉鬼啪一聲拍下手裡的酒杯,晃晃悠悠的起身,嘴裡不乾不淨的一邊罵著,一邊還醉眼朦朧的朝著屋外的院子來。
本來還罵的帶勁,畢竟鬱鬱不得誌,可以說人才兩空的盛誌,如今也隻能是在自己家裡充老大,罵一罵還沒有結婚的弟弟妹妹罷了。
結果一出門,看到院子裡的人,是一臉高高在上,不屑一顧鄙夷著自己的人,居然是他那倒黴老子後討的狐狸精帶來的小狐狸精時,盛誌的酒醒了一大半。
“嘿!方欣茹,臭,你居然,嗝!居然,嗝……還敢,還敢上門來?你……”。
方欣茹原本是打算,進了盛家以後,悄悄摸的快速找到自己的存單就走人的,她哪裡知道,一進門就看到自己一直就看不上,不待見的盛家老大?
而且對方還一副頹廢落魄的死相,那滿身的酒氣,配合著他那左搖右擺的步伐,還有那邊說邊打的濃重酒嗝,一副尖酸刻薄樣,怎麼看,方欣茹都怎麼看不慣。
纖纖玉指的右手嫌棄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左手還不停的在自己跟前扇著風,那模樣,真是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這廂,盛誌心裡本來就鬱氣無法消除,正借酒消愁呢,看到方欣茹居然還是一副這般態度,盛誌怒了。
估摸著也如老話說的那般,酒壯慫人膽。
“媽的,臭女子,你那是什麼態度?在老子的家裡,腳下踩著老子的土地,居然還敢嫌棄老子臭?嗝~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不是嫌棄他臭麼?他今天可不得好好臭一臭,熏一熏,這個主動找上門來的臭女人?
心裡如是的窩火想著,盛誌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看著搖搖晃晃的身姿不穩,可衝上來抓人的速度可不慢。
隻可憐方欣茹這丫的,平日裡看著傲慢囂張,其實還真就是欺軟怕硬的慫貨啊!
盛誌一發瘋,方欣茹下意識的想逃,隻可惜啊,愛美的蠢貨是穿著高跟皮鞋來的,慌亂之下轉身逃跑,可架不住高跟鞋不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