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借膽回虎口(2 / 2)

一個崴腳,身體踉蹌一下,眼看著要跌倒,然後就順利的被欺身上前來的盛誌拽進了懷裡。

“啊啊啊!你個臭酒鬼,放開我,趕緊放開……”,一陣淒厲的尖叫,刺的人耳膜發疼,足可見被抱了個滿懷的方欣茹,內心是如何的慌亂。

“還敢嫌老子臭?臭子,老子就讓你聞個夠,讓你嫌老子,咕咚……”,懷裡的人掙紮的厲害,不由自主的,盛誌兩隻胳膊就越收越緊。

而後的事情,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激烈的掙紮下,本身快進入夏季,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就不厚,更何況是愛美的方欣茹?

這樣的掙紮,方欣茹胸口的扣子很是不爭氣的就崩開了,直接露出了胸前脖頸的雪白肌膚。

而盛誌呢?一個結過婚,連孩子都有了,卻偏偏跑了老婆的男人,都是過來人,豈能不被下半身主宰了思想?

再加上,這貨在方欣茹來的時候,還喝了不少的酒。

在酒精與心中鬱氣怒火的雙層加持下,摟著懷裡不同於男人身軀的柔軟,又在掙紮中看到了非常刺激的一幕,再加上盛誌得親爹真傳,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然後後果就是……

盛誌乾咽著口水,眼睛暮的瞪的老大,雙手不由的更加用力,他隻覺得自己腦子一熱,鼻子一熱,整個身子一熱,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不由分說的一把扛起懷裡還在掙紮的女人,大踏步的,火急火燎的,衝回了自己剛才奔出來的院子。

隔壁院子裡的老太太,聽到自己隔壁院子裡傳來的聲音,長歎了口氣,搖頭,“唉,造孽哦!隔壁盛家老大又在打弟弟妹妹了……造孽哦……”。

等到隔壁院子屋裡的動靜停歇下來,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

如死魚一樣,身姿狼狽仰躺在炕上的方欣茹,眼中充斥著厭惡加上億萬分的怨毒,看了眼身邊仰躺在炕上打呼嚕的男人,她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淌了下來。

感受著頭下已經被自己眼淚浸濕的被褥,方欣茹心裡恨啊!

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方欣茹倔強的抹去淚水,忍著身體的不適,顫抖著手,撿起炕上被扯爛,隨意丟棄的衣裳慢慢穿好,這一刻,方欣茹是在心裡發誓,發誓要讓炕上的畜生不得好死的。

身為方家女,自小也是嬌慣著長大的,方欣茹骨子裡多少也有著方家人的驕傲。

艱難的穿戴好了以後,方欣茹轉身要走時仍不忘了回頭,怨毒的看了眼炕上的畜生。

抬腳要走,想了想仍舊不甘心,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對方。

想了想,看到炕邊方桌上,還剩了個瓶子裡的牛欄山酒瓶子,方欣茹一抹眼淚,上前抄起酒瓶朝著炕上癱著的盛誌走去,然後照著某人的腦袋瓜,就惡狠狠的砸了下去。

“哎呦!”,某人正在美夢中暢遊,突覺自己頭顱一陣劇痛,盛誌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醒過來,嘴裡淒厲發聲,兩手下意識的捂住了此刻已經往外冒著鮮血的腦袋。

頭腦發懵,透過指縫見的猩紅,盛誌看到了眼前衣衫不整的方欣茹,看著對方怨毒的目光,一時間,先前的畫麵一幅幅的湧入腦海。

本來吧,沒有醉酒,打死盛誌,他也不敢在如今這樣的局麵下去碰方欣茹。

可惜,懊悔也遲了,畢竟碰都已經碰了。

清醒過來後,盛誌說不後悔是假的,本來還心虛來著,結果臭婊子居然敢拿東西砸自己?這就不能忍了。

特麼的都是他的人了,身子都敗了,居然還敢撒潑?

這不是欠調教麼這是?

“臭子,你居然還敢打老子?你……”。

“你什麼你,盛誌,你個犯!你不得好死!”。

“嘿!我個暴脾氣!”,本來吧,一開始盛誌還有點心虛來著,可惜啊,這貨身為長子,以前家裡又得勢,完全就被他老子慣壞了,被外頭的酒肉朋友給恭維壞了,那也是霸王爆炭的性格。

心裡那點點的心虛,在方欣茹如此辱罵下,一下子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反倒是不要臉起來。

“臭,老子就是不要臉你怎麼著?

切,如今你人都是老子的了,你還待怎樣?

哦,也是,就你這樣沒人要的女人,倘若你求求我,也許我還會大發善心一回,不然就娶了你得了。”。

越是這樣說,盛誌心裡還就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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