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先生說的是和泉守嗎?見到了,好像是和陸奧守一起被歌仙抓去陶冶情操了。”學插花之類的吧。
“這還真是不能錯過的場麵啊。”堀川雙目一閃,對閒魚道:“要一起過去看看嗎?”
閒魚搖搖頭道:“我想先出去走走。”
“那麼回見了。”相比於山姥切,堀川反倒是更自然的和她打著招呼。
“好的,稍後見。”閒魚搖搖手。
目送閒魚走出神域境,山姥切卻一直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堀川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很掛念魚姬小姐吧,但如果不說出來,是不會傳達給她的哦。”明明積攢了很多話要說的樣子。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被被悶悶地道。
“不過,大家有的是時間,來日方長嘛。”堀川笑道。
“喂……”
“怎麼了兄弟?”
“叫她的名字,不要帶敬語。”她不會喜歡被這麼生疏的稱呼。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正如被被所說的那樣,閒魚確實是不喜歡被身邊的人用敬語稱呼,就像是在不斷提醒雙方之間還隔著什麼一樣。不過到底大家相處時間不長,生疏一些也正常,說老實話,她見到數珠丸的時候,甚至已經做好了被叫女施主、女菩薩的準備。還好是比較正常的稱呼……
離開神域境,站在本殿前的閒魚難免愣怔,自家神社大變了模樣,作為神主若非能夠感知神力,都險些懷疑是走錯了地方。被源氏重新翻修擴大過的神社在外形上變得更加華美莊重,連走廊的上方都繪滿了精致的圖案。除了神社本來便該有的配製外,原本封閉的彆宮安置了刀劍付喪神的禦神體,讓跨越時空而來的大家,在不屬於自己的時代,仍能受到供奉。
或許是鍛造神的神社又有皇室帶頭的關係,四十年間刀匠和諸武家形成了開工和開刃之前來這裡拜祭的習慣,以求刀劍鋒利無堅不摧。平民們則祈求劍神震懾邪穢,家宅平安,如今兩宮皆是香火連綿。
閒魚在隻有神主可以進入的本殿前呆了一會兒,便向外走去,路過側門的通道的大樹,她看到岩融口中的槍付喪神正高舉著長棍在樹上敲打著什麼,便上前道:“樹上有什麼嗎?”
“是蟬啊,一直在叫,吵得守門的老神官不能休息。”禦手杵說完回頭,卻發現身邊沒有人在,當場嚇道:“等等!剛才是有人在說話吧,為什麼看不到…神社裡還鬨鬼啊!青江在不在?!”
“請低頭謝謝。”閒魚麵無表情道。
“誒,好小一隻。”禦手杵這才注意到腳下有人。
“……”要忍耐。
“是新招募的巫女吧麼,太刀太郎連這麼小的孩子都雇傭了啊。”禦手杵蹲坐下來,完全沒有認出麵前的是誰,像對待孩子一樣摸摸閒魚的腦袋道:“很乖呢這麼早出來工作,要吃糖嗎?”他摸索了下口袋,又歉疚道:“額…改天再請你好了,之前帶的被分光了。”
“可惡,好羨慕。”鶴丸眼饞手癢道。“他肯定是故意在裝傻。”長穀部的說法得到了膝丸的認同。
遠方傳來的哭聲吹散了尾隨小組的酸氣,閒魚和禦手杵也停下對話,一起走向聲音傳來的草叢。神社後方的樹蔭下,日和坊雙目通紅,螢草和蟲師正在安慰她,覺則憤憤不平的在說著什麼。
“日和怎麼了?”閒魚伸頭問道。
“阿魚!”正在揉眼睛的日和坊跑過去撲到她懷裡,惹得被侵犯了領地的茨球暴怒,不停用爪子推著她的腦袋。覺則展顏道:“感覺好久沒有見到阿魚了,大家好想你呢。”對於妖怪而言,四十年不算漫長,很多人並沒有意識到異常。倒是禦手杵有些意外,這巫女是在山下村子招來的吧,和山上的小妖怪這麼熟。
“我也很想念大家呢。”閒魚沒有提封印的事,伸手抱緊了日和坊。
螢草大概早就知道內情,擔憂的看了她一眼,便解釋道:“先前有個人類貴族來神社大鬨一場,非要連大人賜下符咒。日和聽說他是生了重病走投無路,所以好心跑去幫他治療,結果那人不僅不感激,反而讓日和滾。”提起這個,覺更是憤怒道:“如果不是螢草關鍵時刻叮了他一下,日和就要被打了!”
“很危險的,畢竟日和的太陽光沒有什麼傷害力,以後還是不要隨便去人類的府邸了。”蟲師後怕道。
“不過能夠幫到彆人,我很開心。”日和坊吸吸鼻子道。
“那個公子脾氣很糟糕的,嫌醫師的藥不管用就要殺人,幸好我們到的及時,現在醫師一家已經被平安送去日輪城了。”蟲師想到這個便露出笑容,
聽完始末,閒魚蹙眉道:“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嗎?”
“好像叫什麼產屋敷的……?”蟲師回想道,具體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了。”閒魚隨意道:“他將被所有神社拒之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我補完鬼滅漫畫了,我決定加一小部分鬼滅,我會像關愛隔壁伏地嬤嬤一樣關愛屑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