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餿飯粒!(2 / 2)

這位大概是在大宅門裡宅鬥鬥慣了,沒事兒都想攪些事兒出來,王青青對這仆婦的行為下了定論。

“不懂事”的曹瑜兒繼續哭鬨,王青青懶怠搭理這主仆倆,她揚聲換來了自家的仆婦吩咐到:“曹小姐初到咱家不適應難免有點兒脾氣,未免攪擾到左鄰右舍,你們且把這屋裡的門窗都給關嚴實了,讓曹小姐儘情發泄。”

王青青這話把仆婦並曹家主仆倆都給驚呆了。

要知道這曹家跟葉家可是做了多年的鄰居,曹家未曾獲罪之前,雖然自持門楣不同葉家深交,但兩家畢竟是鄰居,聲息相聞,倆家人還是有正常的鄰裡來往,葉家小姐對曹瑜兒一向喜愛非常,她什麼時候用這種態度對待過曹瑜兒?

要說葉青青是嫌貧愛富,看曹家敗落了才對曹瑜兒如此冷待,那葉家的仆從第一個就不信,要嫌貧愛富早嫌了,怎會等到今日才開始?

曹家獲罪抄家不過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當初曹家被查抄,曹子皙身無分文,連曹家二老的喪事都無錢操辦,還是自家小姐伸出援手,給那曹家少爺送去了大筆錢財,曹家少爺才得以扶靈柩回鄉安葬父母。

扶靈回鄉的曹少爺重返津門已近半年之久,父女倆生活拮據,幾次登門,自家小姐非但從未嫌棄,還竭力照顧他們父女倆,怕傷了他們的麵子,自家小姐資助這父女倆時也是極儘委婉之能事。

家裡的仆人都已經習慣了自家小姐麵對曹氏父女時那努力迎合的態度,今次王青青突然態度大變,眾人愕然之餘,均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望著王青青。

被王青青這麼一刺激,曹瑜兒終於不哭了,王青青彎了彎嘴角對她道:“曹小姐,您祖上可是官宦之家,哪怕現如今曹家敗落了,您也是大家閨秀,大家閨秀當貞靜賢淑,怎地能同那市井小兒一般哭鬨不休呢?”

王青青這話並非無的放矢,數千年來封建王朝對“士農工商”的階級劃分已經深入人心,哪怕葉家遠比曹家豪富,但是因著商賈的身份,曹家一向頗看不起葉家。

這曹瑜兒幼時大概沒少受這方麵的熏陶,哪怕後來長居葉家受葉家庇護,也整日裡勁兒勁兒地端著她官家小姐的身份,嫌棄葉家人一身銅臭味,看不起這個瞧不上那個,在葉家人麵前把架子擺得十足。

王青青想起來就替原身感到萬分的不值當,對曹瑜兒說話自然也不會客氣了。

她這一番連譏帶諷的話把曹瑜兒給說得又羞又惱,惱羞成怒的曹瑜兒忍不住尖著嗓門喊叫:“你算什麼東西,我想怎樣就怎樣,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嘖嘖嘖。”王青青撇嘴搖頭:“大家閨秀?曹小姐真是讓我這個商戶之女大開眼界,您想想清楚,您現在可是客居我葉家,身為客人,您對著我這個主人出言如此不遜,這就是您大家閨秀的教養?”

王青青的話嚴重地傷害了曹瑜兒的自尊心,她漲紅了臉皮尖聲喊叫:“什麼醃臢地方,當我稀罕不成!張媽!收拾東西,咱們走!”

那叫張媽的仆婦可是急壞了,她先是撲過去抱住了曹瑜兒捂住她的嘴急切地哄勸:“我的好小姐哎,您這說得什麼話,聽張媽的,您消消氣,彆鬨了成嗎?”

曹瑜兒或許是被張媽眼裡的驚慌急切嚇著了,也或許是她理智未泯聽進去了張媽的話,終是安靜了下來。

安撫了自家小姐,張媽又連連屈膝福禮跟王青青道歉:“葉小姐,對不住對不住,我們家小姐她不是故意的,小孩子家家突然遭此變故,身邊兒一個親人都沒有,一時驚慌害怕下難免失了分寸,還請葉小姐大人大量不要同她計較才是。”

張媽說著話又開始拿帕子拭淚:“葉小姐您大慈大悲觀音菩薩心腸,可憐可憐我們家小姐,她本就隻得我們老爺一個親人,現如今老爺又不知身在何方,她小小一個孤女,若您再厭棄了她,她可怎麼活呢?”

王青青冷哼一身對著那張媽道:“不用你如此這般懇求,我身為商家,最重信譽,既答應了那曹子皙要照顧你家小姐,就一定會做到。”

張媽聽了王青青這話,才算鬆了一口氣,立刻忙不迭地道謝,王青青擺手製止了她一連串言不由衷的馬屁,對著她重申自己的要求:“好了,多餘的話也不用說太多,你主仆倆隻需記住,曹小姐姓曹,在葉家她就是客人,既是做客,就要有客人的樣子。”

張媽神情凝重地點頭應下了,曹瑜兒也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眼見著那主仆倆消停了下來,王青青轉身走了,葉老爺子還在門口著她,她的時間寶貴著呢。

等王青青一走,曹瑜兒也不喊叫了,眼淚順著臉頰啪嗒啪嗒往下落,她對著那張媽道:“你不是說那葉青青愛慕我爹爹,咱們來了葉家她必定會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嗎?現如今她是怎麼回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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