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餿飯粒!(1 / 2)

“先生!先生不可!奴家是寡居之人, 先生萬不可誤我清名。”齊紫玉如一條活魚一樣在曹子皙懷裡掙紮,她的掙動沒有幫助她逃離曹子皙的掌握, 反倒把曹子皙的火氣兒全給掙了出來。

“好乖乖兒彆動。”曹子皙被她的彈跳給撩撥得心癢難耐:“正是因你寡居才更需要我疼你,救命之恩且讓我以身相報吧。”

渾話說完, 他摟緊了半推半就的齊紫玉摁到床上借著酒意成就了好事兒。

一夜酣戰自是無話可說,第二天曹子皙在一陣“嚶嚶嚶”的抽泣聲中醒了過來,入目就是女人光裸的背部,齊紫玉背對著他坐在床頭正哭得傷心。

酒醒了,那股子讓人克製不住的燥意也消散了, 曹子皙隻覺得頭疼難耐身體也乏得厲害,他哼哼兩聲按著太陽穴坐了起來,齊紫玉聽到動靜回轉身萬分委屈地喚了一聲:“先生。”

看到齊紫玉那平平無奇的臉和稍顯壯碩的身軀,曹子皙隻覺得頭更疼了,他委實想不通, 麵對這樣一個姿色極其普通的婦人,昨夜自己到底因何會如此饑不擇食?

還沒等他想明白, 房門被拍得山響, 一個老嫗在門外連聲呼喚:“紫玉, 紫玉, 紫玉你開門。”

“我婆婆來了!先生,這下該如何是好?”齊紫玉聞言一臉驚慌之色,不說起床穿衣,反倒一頭鑽進了曹子皙懷裡:“先生我怕!”

曹子皙是男子,此刻又是身無寸縷的狀態, 自是不能代齊紫玉回答來人,他一把推開懷裡的人:“快!先穿上衣服再說!”

“哦哦,穿衣服。”被他一把推開的齊紫玉呆了半晌才想起來穿衣服,手忙腳亂地在地上床上撿了衣衫來穿。

這一耽擱,那老嫗喊得更急了:“紫玉,紫玉你怎地不出聲?二牛!三牛四牛,來把門給我撞開,你們嫂子莫不是一個人在家出事兒了?”

曹子皙聞言一陣慌亂,他同那齊紫玉全都衣衫不整,這被人撞開門看見了還了得!

隻是越慌亂越是找不齊全衣衫,在外麵亂哄哄一下下的撞門聲中,曹子皙隻來得及找到一件裡衣小褂套在了身上,門就被人轟然一聲撞了開來。

好幾個男男女女湧了進來,隻穿了肚兜和小褲的齊紫玉尖叫一聲撲到床上裹緊了棉被,留下光著屁|股的曹子皙被人圍觀。

“紫玉!你!你!你!”居中的老嫗哆嗦著手點了點床上的齊紫玉又點了點地上的曹子皙,嗓子眼裡“咯兒”一聲就癱到了地上。

“大嫂!你太不知檢點了,看你乾得好事兒,把娘都氣暈了!”一個瘦小蠟黃的婦人飛速打量了一番夾緊腿捂住重點部位的曹子皙,對著床上的齊紫玉厲聲指責。

一群人堵在門口對著癱倒在地上的老太太又喊又嚷,把曹子皙想趁亂奪門而出的計劃給扼殺在了萌芽之中。

在眾人的呼喚聲中老太太好容易醒了過來,她顫巍巍對著齊紫玉道:“紫玉啊紫玉,自打大牛去了,娘待你不薄吧?你要是看好了人想再嫁,告訴娘一聲,咱們好好商議也就是了,你怎麼能做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敗壞我老孫家的名聲?”

齊紫玉窩在床上隻一個勁兒地哭,那瘦小的婦人冷哼一聲:“這賤人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兒,還不都是你娘你慣得,作甚要她一人獨居,這賤婦年輕,她能守得住才怪。”

“天爺啊!”老嫗聽了這話嚎了一嗓子開始痛哭:“我對不起大牛,沒給他守好媳婦兒,我對不起孫家列祖列宗,我讓祖宗臉上蒙羞了,啊啊啊~”

老婦嚎哭了幾聲,口湧鮮血委頓到了地上,又惹來眾人一通連聲呼喊。

壯碩的孫四牛一把抄起老婦背到背上:“娘被這對奸夫淫|婦氣得吐血了,我帶娘去醫館,二哥二嫂三哥你們可看好了這對不要臉的狗東西,如若娘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他倆償命!”

孫四牛背著老婦走了,剩下的兩男一女虎視眈眈守在門口緊盯住了二人,事情的發展兔起鶻落,曹子皙頭暈腦脹地還沒理順情況就已經變成了人犯,他呆站在屋子中好一會兒沒能回過神來。

齊紫玉躲在被子裡嗚嗚咽咽地哭泣,曹子皙迷糊了一陣後覺得臀下生風,他夾緊了雙腿在床腳踅摸到了自己的長衫,撈到手裡正要往身上套,卻被那乾瘦的婦人撲過來一把給奪走了:“穿什麼穿!不要臉的東西跟那寡居婦人通|奸,穿上你也是個衣冠禽獸!”

臉上有麻點兒的孫二牛陰沉著臉盯住曹子皙對那婦人吩咐到:“咱娘還不知生死,你把被褥也給收了,省得這對奸夫淫|婦逃走!”

那婦人得了令過來扯開被子把齊紫玉給攆下了床,把床上的被褥草草卷成卷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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