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餿飯粒!(2 / 2)

隻穿了肚兜裡褲的齊紫玉坐在光板床上拿兩隻光胳膊緊緊環住胸部嗚嗚咽咽哭泣著對曹子皙道:“先生誤我,現如今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曹子皙也不知道啊?他還光著屁|股呢!

麻臉孫二牛聽了齊紫玉的話冷笑一聲:“大嫂最好跟老天爺禱告咱娘無事,如若咱娘有個三長兩短,就老四那脾氣,非得把你跟這小白臉沉了江不可!”

齊紫玉害怕,哭得愈發大聲了,聽到或許會被沉江,曹子皙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覺得光臀下風更大了些,他後退兩步跟齊紫玉並排坐到床上把兩條腿交疊在一起夾緊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腦子裡開始思考對策。

現在該怎麼辦?逃走?他看了一眼那兩個壯漢,這倆人一邊兒一個守在門口,一看那體格就是做慣了體力活兒的,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決計不會是這倆人的對手,再說自己身上隻得一件裡衣小褂,跑出去難道還能當街狂奔不成?

曹子皙想來想去想不到脫身之法,不由得寄希望於那老婦足夠命大,可千萬彆死了才好。

幾個人在門窗緊閉的屋中對峙,從早上一直等到中午,那壯碩的青年孫四牛回來了,他提著一把菜刀嚎哭著進了門:“二哥三哥,咱娘被這倆豬狗不如的畜生給氣死了!”

“啊?咱娘去了?我可憐的老娘啊!”孫二牛孫三牛聞言嚎啕大哭起來,孫四牛提了菜刀上來對著曹子皙就砍:“狗賊!你逼|女乾我寡嫂,氣死我老娘,老子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兒我非把你砍成肉泥不可!”

曹子皙望著那劈麵而來閃著寒光的菜刀,嚇得抱頭滾到了地上,孫四牛狠踹了他一腳,對著在地上滾成一團的曹子皙又砍了過來,眼見避無可避,曹子皙魂飛魄散之下隻覺得一股熱流澆到了大腿上。

“四叔不可!”齊紫玉撲過來抱住了孫四牛的胳膊:“四叔萬萬不可,你砍殺了他就背負了一條人命,官府豈能饒你?”

孫四牛一抖胳膊甩開了齊紫玉:“怕甚!我把他剁成肉泥,趁夜往江裡一撒喂了魚,神不知鬼不覺官府如何會知曉?難不成兄長們還會去告發我不成?”

“老四說得什麼話!”孫二牛臉上的橫肉一抖:“咱兄弟一母同胞,你為老娘報了仇,哥哥們高興還來不及,你剁他的時候哥哥我還要給你幫忙呢,又怎麼會去告發你?”

孫四牛提著菜刀一步一步靠近地上被嚇尿的曹子皙,曹子皙肝膽俱裂,嚇得一股又一股的尿液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老四且慢。”孫三牛陰沉著臉在牆角翻出了一卷麻繩,他幾步上來把嚇得癱倒在地的曹子皙給拉了起來:“青天白日弄得到處血呼啦差未免不美,且先把這孫子捆整齊了,待到夜裡再動手也不遲。”

“三哥說得有理。”孫四牛沉吟了一下點頭讚頭:“白日裡確實動靜太大,等晚上再動手也不遲。”

他把菜刀放到一邊兒給孫三牛打下手,倆人把曹子皙捆得結結實實,又往他嘴裡塞了一團爛布也拿麻繩給綁住,這下曹子皙是絕無逃跑呼救的可能了。

“你個不守婦道的賤婦!老娘被氣死都是你的乾係,且跟著你那小白臉一起去吧!”孫四牛紅著眼拿了麻繩過來把齊紫玉也給綁了個結實。

把這倆人捆得一個手指頭都不得動彈後,孫家眾人鎖上房門走了,躺在自己冷冰冰騷臭無比的尿窩裡的曹子皙狂跳如擂鼓的心臟總算緩緩平靜了下來,一直稀裡糊塗的腦子也開始轉圈了。

今兒這事兒的疑點多了去了,首先這齊紫玉壓根就不是他的菜,他自小長在官宦之家,齊紫玉的容貌連他身邊兒的使喚丫頭都比不上,他怎麼會對這樣一個女人動心?

再說自己並不是那毫無定力的人,往日裡去逛花樓,如若他看不上那姑娘,任她百般挑逗他也能不動欲念,齊紫玉昨晚確實有意勾引自己,隻是她那點微末道行比起花樓裡的姑娘來說卻完全不夠看,因何自己的欲念就來勢洶洶一發不可收拾呢?

還有自己一早醒來時頭昏腦脹身困體乏的症狀,昨夜那齊紫玉就準備了一壺酒,還是兩人分著喝了,自己又不是沒有酒量的人,哪怕一壺酒都被自己喝了,今晨也不至於如此難受才對。

再說自己在這齊紫玉家裡養病的半個多月間,從未見孫家任何一人,怎麼自己昨夜同那齊紫玉有了肌膚之親,今晨孫家人就齊整整地找上了門?

細一品自己早上的症狀,卻是如同用了那花樓裡的助興酒一般無二的感受,昨夜的酒有問題!自己這是中了計!

嗬嗬嗬!這不就是那“仙人跳”(1)的局嗎?

曹子皙目呲欲裂,齊紫玉!

作者有話要說:  “仙人跳”(1):用色相做誘餌,對方中計後設局的一方以此為把柄要挾中計的一方,趁機勒索財物。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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