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餿飯粒!(1 / 2)

王青青放言她要撇情棄愛, 以後專心為中華經濟崛起而努力奮鬥,葉老葉子聞聽此言被驚得一陣胸悶氣短。

閨女這哪裡是放下了?她這是非那曹子皙不可了,沒了那曹子皙,她寧願單身一輩子!葉老爺子痛悔自己當初不長眼跟曹家做了鄰居之餘,更是把曹子皙給深深恨上了。

自家閨女對那曹子皙的一腔情誼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曹子皙是成過親有感情經曆的男子,他怎麼可能真的對自家閨女的心意毫不知情?

既然曹子皙打定了主意不接受自家閨女, 那為什麼還要心安理得地接受閨女的幫助?

自家閨女向來克製,當初曹家人看不上自己家是商戶, 閨女就隱忍著不往曹家湊,後來曹家敗落後曹子皙生活困頓, 連扶靈回鄉的錢都沒有, 閨女那時出手相助,他表現得可不像是對自家閨女一絲情誼也無, 相反他對上自家閨女時還很有幾分黏黏糊糊的曖昧。

曹子皙的表現令得自己以為閨女終於能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雖然曹子皙沒有明確表示, 自己也很能理解他, 這不是還有三年孝期要守嗎?

哪知道三年孝才守一年, 曹子皙就把曹瑜兒托付到自己家, 他一個人鬨革命去了。

曹瑜兒的母親外祖都還好好兒地活著,曹家也有自己的親族, 這種情況下曹子皙還要把曹瑜兒托付給自家閨女,這不是明顯給閨女的暗示嗎?暗示他信重自家閨女勝過信重曹家親族和他前妻!

被一心愛慕的人如此信重,閨女心裡又會怎麼想?他這個舉動, 不亞於在自家閨女心裡放了一把火,自己那死心眼兒的閨女又如何能辜負他的這番信重?還不得死心塌地的替他照顧孩子替他守著?

“精於謀算的奸滑之徒!”葉老爺子不忍心責備閨女識人不明,隻得把一腔子怨氣撒到那不知身在何處的曹子皙身上,他氣得拍著桌案大聲怒罵。

身在二樓的曹瑜兒卻想不到那麼多,她聽到葉青青說這輩子撇棄情愛要專注於生意就慌了手腳。

自家爹爹才華出眾哪兒哪兒都好,就是不會掙錢,當初辦完祖父母的喪事在老家守孝,爹爹也曾試圖開鋪子做生意,隻是各項事務繁瑣爹爹又不擅打理,不過三五個月那鋪子就關門歇業了。

爹爹不會掙錢,自家又沒有產業,如果葉青青不同爹爹成親了,那爹爹回來後自家又靠什麼過日子呢?

“青姨!”心慌意亂的曹瑜兒不顧自己小腳難行,喊了葉青青一身後就扶著欄杆疾步走了下來,她在王青青跟前站定後把袖筒裡的兩封信拿了出來:“我爹爹前段時間來了信,您出洋不在家,管家就拿給我了。”

“哦?你爹爹來信了?想必他平安無事才對吧?”王青青接過信先看地址,按原劇情的時間線,曹子皙早就應該到了東洋才是,結果自己在東洋卻沒遇到他,這家夥到底躲哪兒去了?

信封上的地址赫然是海城一家票號,王青青玩味兒地笑了笑,曹子皙什麼意思?想要錢?

她的笑容又把恨聲怒罵也沒能出得了心中鬱氣的葉老爺子給心疼壞了,看看,看看!一說收到曹子皙的來信,自家閨女連笑臉兒都不對了,一腔情誼赤|裸裸捧到人前,彆人卻連個乾脆點兒的承諾都沒有,閨女心裡不定怎麼苦不堪言呢,自己還是彆拱火了。

心疼閨女的葉老爺子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閉上嘴巴不罵了,他盯著閨女手裡的信恨不得化成透視眼看看那奸滑的曹子皙在信裡又寫了些啥。

展開信紙,王青青把兩封信一目十行掃了一遍後忍不住心中暗歎,這曹子皙確實文采斐然,兩封信寫得花團錦簇,一腔深情厚誼躍然紙上,饒是她這個經曆如此豐富的獨身主義者看到這封信都忍不住為之動容,假設看到這信的是原主,她又豈能把持得住?

難怪這世上的女孩兒們會上那些渣男的當,隻怪甜言蜜語太動人。

單隻看這兩封信,曹子皙表現得簡直沒了葉青青就不能活,而自己剛穿過來時曹子皙就拋下曹瑜兒走了,自己同他壓根就沒有正麵接觸,為何現在曹子皙同原劇情中的表現差彆如此之大?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如同原主那般追上去對他奉上大筆錢財而已!

所以啊!不要看男人對你說了什麼,甜言蜜語是不可靠的,還是要看他為你做了什麼,王青青揉了揉胸口把莫名湧上心頭的一股子鬱憤難消之氣給壓了下去。

“信嘛,我是看完了,你爹爹雖說受了些傷,卻無甚大礙。”王青青翻看了一遍手裡的信封對曹瑜兒微微一笑:“你給你爹回信沒有?”

“回了。”曹瑜兒緊盯著王青青觀察她的神色,這女人怎麼回事?爹爹在信裡把對她的愛慕寫得一清二楚,她怎麼沒有感動得淚流滿麵?難道這女人真的不再愛慕自家爹爹了?

王青青抖了抖信紙詢問曹瑜兒:“這兩封信一封已經寄來半年之久,另一封也有四個多月了,按你爹爹信中所言,他早該回到了津門才對,怎麼到現在還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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