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人(1 / 2)

歐皇[修真] 狐陽 16772 字 7個月前

杯盞中的血液染紅了小孩兒剛剛擦乾淨的嘴, 倒是讓那有些過分蒼白的嘴唇沾染上了一份血色,朝硯放下杯盞,探了探他的脈象也沒有探出什麼變化。

不過朝硯也沒有失望就是了, 感冒發燒吃個藥還需要給時間發揮藥效呢,況且他這個藥還不知道過沒過期。

又運了靈氣給小孩兒平複了一下身體內細小的傷痕, 朝硯要的一大鍋的毛血旺被端了上來, 上等鴨血炮製,生菜, 粉絲, 豆腐還有上麵鋪陳的鮮紅的讓人食指大動的辣椒,真是一看就特彆的補血。

“少爺,這怕你不夠, 廚房還將新買的鹿血放了些,那味道絕對叫一個甘美, 少爺您嘗嘗, ”家仆的態度前所未有的恭敬,甚至還帶了一絲小心翼翼的崇拜,“您是今天累著了麼?怎麼還需要補血了呢?”

“這個啊,你家少爺發功呢, 可能半年才有那麼一次,今天那一下呀,直接把累積半年的功力都給打空了,身體虛弱,需要補補, ”朝硯說大瞎話的時候向來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畢竟煉氣期打一個鍛骨期前來裝逼的,實在費不了什麼功夫。

所以不要過分崇拜你們少爺,天天被人盯著崇拜,這不符合一個鹹魚日常的生活狀態。

“少爺果然是厚積薄發,小的們佩服,您啥時候也教我們兩招耍耍唄,”家仆笑得有些諂媚卻並不令人生厭。

人類對於力量果然是天生就有所追求的,向往力量本身並沒有什麼錯,隻可惜這些人都是靈仙鎮土生土長的人,仙城繁衍生息並非隻靠家生子,必要不必要的都要在外麵尋找新生的有資質的帶回去好生培養,即使靈仙鎮地處偏遠,可王家既然跟仙城之間有所聯係,那麼想來靈仙鎮之中的人的資質也被探查的七七八八,有資質的必然已經被帶走,留下的都是可能連鍛骨都無法進行的凡人,就算朝硯想教也不得其法,畢竟屋裡的床上現在還躺著一個呢。

“嗯......少爺之前不是教你們了麼,負重跑負重跑,我跟你們千叮嚀萬囑咐過多少遍,誰聽了?”朝硯一把搶過家仆手中的毛血旺,轉頭踢門上鎖,“修真這一道啊,沒有捷徑,好好修煉才是正道。”

家仆難得沒有看到他們少爺對於毛血旺的急迫,匆匆的回去跟各位好兄弟分享經驗去了。

而朝硯端著毛血旺進屋放在了桌子上,那麼一鍋的毛血旺香氣撲鼻,朝硯的本意也不是想給自己補的,但是小孩子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這要是涼了,上麵一層的油花也就不好吃了。

秉持著不浪費糧食的觀念,朝硯就代為效勞了。

一整鍋一塊沒剩下,連裡麵的粉絲都撈的乾乾淨淨,最後再喝一口熱乎乎夾帶著辣椒的湯,整個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呼吸間好像都帶著未儘的香氣。

朝硯隨手扯過一張紙擦了擦嘴丟進了湯鍋裡麵,正打算去看看小孩兒的狀況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張紙上正模糊的字跡還有零星的跟油漬融合為一體的血液。

那是小孩兒的血液,那他剛才擦嘴的紙就是......朝硯看著旁邊散落的功法紙張,撓了撓臉頰,靈機一動,直接將剩下的紙張全部拿起撕碎,撒進了湯鍋裡麵,這麼晦氣的害他們小孩兒差點兒沒命的東西,隻是進油鍋真是便宜它們了。

當天早晨家仆們收拾他們家少爺吃完的鍋筷的時候,齊齊圍著那飄著散碎紙張的湯鍋滿是疑惑:“少爺這樣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這紙上看著還有字。”

“那也瞅不清啊,”一個家仆說道。

“難不成把帶紙的字撒進吃完的湯鍋也是一種修行?不能吧。”

“我覺得少爺可能就是擦完嘴扔進去的,”另外一名家仆說道,然後他的腦袋就被敲了,所有的家仆幾乎是異口同聲,“你看咱們少爺懶的,什麼時候擦完嘴還能把紙撕碎的。”

“哦,說的有道理,”那名家仆恍然大悟,“所以到底有什麼深意呢?”

一個湯鍋被翻來覆去研究了個遍,最後家仆們確定這可能就是他們少爺一時興起撕紙逗小孩兒玩的傑作,並沒有任何的卵用後這個鍋子總算是被洗刷乾淨了。

小孩兒還在床上躺著睡覺,身體內的傷是平複的七七八八了,但是一次致命的傷足以讓人元氣大傷,元氣沒有恢複之前,隻怕小孩兒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

朝硯本就過的悠閒,雖說現在好像有一把影影綽綽的刀懸掛在頭上,他照樣還能一覺睡到大天亮,吃嘛嘛香,但是生活悠閒起來,沒有一個小孩兒整天在身邊溜達,朝硯發現潮莊最近發生了一些特殊的狀況。

比方說家仆們一個個沒事乾的時候大中午跑去曬太陽,一個個曬得烏漆麻黑仿佛從非洲回來一樣,一笑一口大白牙,吃飯的時候朝硯看見的時候那可是緊閉著嘴才保證自己沒有噴飯。

“你們這是乾嘛呢?”朝硯努力咽下了嘴裡的飯問道,“模仿植物進行光合作用?”

“不是,少爺,您上次不是說多曬太陽吸取日月精華嘛,我們就想著也多曬曬,”一名大黑臉的家仆回答道。

朝硯:“......”

那是他用來坑那條毒蛇的,萬萬沒想到連自己人一塊兒坑了進去。

“這個呢其實不是那麼回事你們知道吧,”朝硯看著一個個的大黑臉腦殼嗡嗡的疼,努力解釋事實道,“其實是辰時的日光比較補充日月精華,主要的作用就是用來補鈣,像是午時未時的太陽啊,那都是有毒的,會灼傷你們的皮膚,你們什麼時候看見你家少爺我大中午的還曬太陽的。”

家仆們恍然大悟:“少爺說的在理,果然不愧是高人。”

朝硯笑眯眯的接受所有的稱讚,反正早上八點的太陽曬了是補鈣嘛,讓他們有所追求也比一天到晚瞎折騰的好。

家仆們還在努力的模仿朝硯的修行方式,朝硯每每糾正,真怕潮莊的一個個都跟他自己一樣,那跟豬窩真的沒有什麼區彆了。

好不容易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修真方式都糾正過來了,朝硯還沒有安歇兩天,王家的人就找上了門來。

金絲軟轎,環佩叮當的掛了不少的物件上去,大太陽底下實在是光彩奪目,讓朝硯不得不遮了下眼睛才看清那從軟轎上下來的女人。

大紅的宮裝上不知道繡了多少的金絲上去,金色的步搖隨著那被人扶下來的動作晃蕩的很是漂亮,手指潔白修長,就是那手指前端大紅的蔻丹仿佛給這夏季都增添了一分的炎熱。

衣衫華麗整潔,那繡花的鞋子踩在那泥土的地上仿佛都怕褻瀆了一般,更彆說那臉上精致的妝容了。

作為一個凡人來講,即使在不起眼處偶有瑕疵,這女人也算的上是漂亮了。

朝硯一直想要看看這位在傳聞中凶悍無比的悍妻,如今一見,倒真是補全了腦子裡麵的印象,漂亮是足夠漂亮,但是空有一副皮囊窩囊的男人絕對不喜歡這個類型的,不喜歡就要在彆的地方找補,這樣的女人也斷然無法容忍丈夫偷吃,越發凶悍也就將人推的越遠,這簡直就是惡性循環。

“久聞潮莊住風華過人,今日一見才發現所言非虛,”王夫人拿著帕子莞爾一笑,就像是沒有看見朝硯那張鼻孔看人的臉一樣,“真是少年英雄......”

“王夫人也生的如傳聞中一樣貌美動人,”朝硯打住了她的話頭,嘴角隨意的勾了一下道,“咱也廢話不多說,明白人喜歡痛快說事,你們王家找茬的次數不少,第一次聽說是因為我潮莊給的工資高,所以打死了一個丫頭,哦,工資就是月錢,王夫人爭風吃醋,卻需要我來背鍋,對本少爺的名聲是極大的損失,隻怕日後都要找不到老婆了,這筆費用王夫人打算賠償麼?”

“這事並非是妾身傳出來的,不過是處罰個不檢點的丫頭罷了,沒成想會對朝少爺的聲譽造成影響,那是王家多有得罪了,自然是要賠償的,您開個數,”王夫人輕笑道,笑容看起來格外的美好。

“五十萬兩,算是精神損失費,”朝硯暗道一聲高手,難怪能把王家拿捏的死死地,這種需要男人來拋頭露麵的場合全由一個女人大包大攬王家的家仆卻像是已經習以為常一般。

“成交,還有呢。”

這樣的女人,也難怪三兩句就能夠把局勢從新拉回去,若是放在現代社會,怎麼著都是一個談判的高手,隻可惜在這裡被拿捏了把柄,隻能低人一頭。

口頭上占了便宜那都不算什麼,真的把東西拿到手的人才是贏家,反正他也快要跑路了,讓她壞點兒名聲也沒有什麼要緊。

“敢作敢當,王夫人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朝硯大大的讚賞了她一番,甚至還豎起了大拇指,在王夫人回以一笑的情況下說道,“那好,咱們就來說說第二件,前兩天你的家仆進我們家的時候打傷了我幾名家仆,打壞了我們家的大門小門,若非我即使阻攔,隻怕要將潮莊整個砸了,整個靈仙鎮的人都知道,這潮莊可是我一生的心血,被人那麼糟蹋,實在是垂髫小兒都看不過眼,這個損失,王夫人可認?”

潮莊完好無損的家仆和完好無損的建築齊齊抬頭望天。

“下人不懂事,驚擾王少爺了,這個自然也是需要賠償的,”王夫人耐下性子說道,“您開個價吧。”

“我也不多要你,免得你覺得我欺負女人,”朝硯笑道,“一百萬兩,足夠我修葺院子,安頓下人了。”

“你這潮莊買下時不過五兩銀子,獅子大開口也沒有這般開法吧,”王夫人尚未開口,她身旁跟著的一個婆子卻是實在看不過眼去了,“還說不欺負女人,堂堂潮莊的莊主,也不過是一個欺負弱女子的懦夫......”

“奶娘多話!”王夫人蹙著眉頭打斷了那婆子的話,對朝硯道歉道,“朝莊主切勿見怪,她跟在我身邊多年,隻是一時氣憤罷了,並未有不滿之意,您說的損失我們當然是照給的。”

她這話說的著實委屈,連一旁的家仆都頻頻朝著朝硯看了過來,一百萬兩對於普通人家來說,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財富,朝硯這般,明顯就是欺負人,還欺負的是一個女人,這要是傳出去,不管這個女人如何的悍妒,人家隻會說這個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而不會再去追根究底什麼原因。

啪啪啪,朝硯的巴掌聲在所有人看過來的時候鼓了起來,其他家仆也不知道他在鼓什麼,身體動作快過腦子也跟著鼓了起來,頓時掌聲響成一片,朝硯半托著臉打了個響指,掌聲頓時歇了下來:“你們這一搭一唱的要是在我們那裡上演歌相聲二人轉還挺賺錢的,彆瞪我呀,我說真的,要是哪天王家破產了,可以考慮一下那條道路,損失當然是要照給的,要不然你們那位郝公子豈不是回不去了,說我欺負女人?哎,我就是欺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呢。”

“前輩他怎麼樣了?”王夫人的眼角眉梢這才露出了一絲的焦急之色,本是輕柔捏在指尖的帕子也不自覺的用手指絞緊,有人質在手,她們本來就是站在極為不利的局麵之上,隻是本以為年紀輕輕的修真人士大多不會不要臉麵,卻沒有想到碰上了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

“沒事,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呢,”朝硯輕點了點手指笑了笑道,“彆擔心,咱們這不是正在談價碼麼,價碼談妥了,他就能從柴房出來跟你們回家了,但是如果談不妥,他可能就要跟柴火堆過一輩子了,王夫人自己掂量一下。”

“您說是什麼就是什麼,要多少的銀錢王家都照價給您,”王夫人絞著帕子,努力平複著心緒道。

“很好,痛快人說痛快話,如果今天王家的人出去以後讓我聽見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那麼你的郝公子我能抓他一次,就能夠抓他兩次三次,”朝硯說完這句話,剛才鼓起的氣驀然一泄,人有些懶散的躺在了躺椅上道,“我也不多要,剛才的一百萬兩給我翻倍,你的那位郝公子呢,比潮莊貴多了,一千萬兩,一共一千兩百五十萬兩,少一兩也不行,以你們王家的財力,明天之內全部湊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這次不僅那位奶娘的臉色變了,連帶著王夫人的臉上都有幾分的青紫,王家雖然日進鬥金 ,可是一千多萬兩簡直是在瞬間掏空了所有的存銀。

可前輩必須得救,否則要是讓嶺佑城的人知道了她為了所謂的身外之物放任他們的人死,隻怕沒有那麼容易善罷甘休,雖說最大的罪責會在朝硯的身上,但是王家日後隻怕什麼倚靠也沒有了。

“朝莊主看起來對我們王家甚為了解,”王夫人掩唇,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罵,隻聽聲音她的情緒還算平靜,“明日午時,王家必定將銀錢全部奉上,隻盼朝莊主要信守承諾才好。”

她說完轉身上了軟轎,身影被薄紗遮的影影綽綽,普通人窺不見裡麵的場景,朝硯卻能看見裡麵的咬牙切齒。

等到人都走光了,一名家仆有些憂心忡忡道:“少爺,我們這樣會不會把王家徹底得罪了?”

畢竟靈仙鎮上的人多多少少聽說過王家是跟仙城有所聯係的,一座仙城之中仙人有多少誰也不知道,這來一個都耗費了他們少爺半年的功力了,這要是來上一對,可不就是要完蛋了麼?

“怎麼可能,你們家少爺有分寸著呢,”朝硯笑著說道,心裡卻在想:有分寸個鬼,把人都要得罪的透透的了。

如果不是王夫人沒有那個能力,隻怕能一榔頭過來砸死他。

但是隻要能讓王家大出血,少爺他就誌得意滿啊。

或許是朝硯把王家坑的太狠的緣故,在當天晚上,躺在床上睡了幾天的小孩兒趕在他跑路之前醒了過來分享這份喜悅。

“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你哥我都要給你準備後事了,”朝硯拿著濕漉漉的帕子糊在了朝縱的臉上道,“好了,來擦把臉清醒一下,這次咱真得商量逃跑的路線了。”

朝縱擦了把臉迷茫的眼睛倒是轉為了清醒,隻是看著朝硯的眼神也從最開始的無辜變成了習以為常的惡狠狠:“你才準備後事!”

“對,就是我給你準備後事,這怎麼還要確認一下呢?”朝硯滿臉疑惑的問道,然後對上了小孩兒幾乎要泣血的眼睛連忙擺手道,“崽兒啊,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現在是我們需團結一致向前看的時候,今天的事情呢是這樣的,哥哥幫你討了一點兒債,作為你的成長基金等你長大了以後就可以花,但是在此之前,為了防止你亂花,先由哥哥幫你保管著,你沒有意見吧?很好,沒有意見,真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哥哥絕對不會像現代那些家長一樣昧掉的,如果昧掉了,就讓我一輩子都娶不著媳婦兒怎麼樣?”

朝縱跟不上他說話的語速,剛剛清醒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就已經被繞的暈暈乎乎的來,隻能在最後問上一句:“你怎麼討的債?”

“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朝硯詳細又詳細的陳述了事情的經過,並且著重強調了他是在怎麼樣威武霸氣的懟的那些人啞口無言還得默默給錢的,順便總結陳詞,“就是因為得罪的太狠了,所以這波逼裝完以後如果不跑路,到時候就輪到彆人來裝逼了。”

“你不是很厲害嘛,”朝縱想了想之前翻閱那本功法的事情,氣血逆行,血液翻湧,他隻不過是看了兩眼,打算強行看下去就差點沒有了小命,可朝硯分明是已經修煉而且修煉的極好了。

在小朝縱的精神世界之中,能夠一巴掌閃飛那個讓他覺得高深莫測之人的朝硯,已然位列在高手的行列之中了。

“聽到崽兒說這句話,為兄深感欣慰啊,”朝硯激動的幾乎要熱淚盈眶了,但是下一秒他的麵色就恢複了平淡冷靜道,“雖然我現在很厲害,但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葫蘆娃救......葫蘆娃來找茬的故事?”

朝縱明顯是沒有聽過的,但是小孩子似乎都對於精怪的故事極為的感興趣,朝硯想想自己好像沒有怎麼給小孩兒講過睡前故事,深覺抱歉的情況下清了清喉嚨開講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一條美人蛇居住在山洞裡麵冬眠,這冬眠的好好的吧,就被一個上山采藥的帥小夥給門口砸了個洞,因為當時美人蛇是原型,所以就把小夥給嚇跑了,但是美人蛇卻一眼瞄上了這個帥小夥,後來冬眠出來,就把帥小夥給搶回了山洞,做壓洞郎君,因為美人蛇實在又漂亮又溫柔,所以呢男人本色,兩個人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

“然後呢?”朝縱托著小臉聽的極為的認真,大眼睛滿是求知欲一眨不眨的。

“然後天有不測風雲,”朝硯清了清喉嚨,覺得自己以後做個說書的工作糊口似乎也不錯,“帥小夥原來的門前種了一棵葫蘆藤,上麵結了七個葫蘆,帥小夥是每天又施肥呀又澆水,整個人都餓瘦了都要讓葫蘆們長大成人,可是美人蛇不是瞅上了帥小夥麼,這不等葫蘆們長大,就把帥小夥接回山洞擺脫了伺候葫蘆們的苦海,可是誰知道葫蘆們其實已經成精了,一個個從樹上掉下來找美人蛇要他們的帥小夥回去繼續辛苦勞作,美人蛇當然不情願啊,他們來一個收一個,最後全部收進了自己的百寶匣裡麵。”

“那他們為什麼要一個一個來?”朝縱舉起小手進行了詢問。

“......問得好,”朝硯一個擊掌道,“其實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的是一個團結的道理,他們一個一個的送,但是美人蛇特彆善良,一個也沒有殺掉,最後讓他們合體成功,把自己給滅掉了。”

朝縱一臉呆滯的看著他道:“人不能善良?在敵人還沒有團結起來的時候要各個擊破,斬草除根麼?”

朝硯也一臉呆滯:“.......你從哪兒悟出的道理?”他這個改編的人都沒有悟出來,這種結論,總感覺教壞小孩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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