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噠這架勢簡直是要離婚。
朝硯感覺自己失去了寵愛,瞳孔都失去了高光,奈何朝縱不疾不徐,仍然在一邊默默的喝茶,好像這輩子沒喝過茶一樣,朝硯看了他一眼,一腳瞄準了他的腳尖,結果被躲過去了。
“朝縱,”朝硯笑著磨牙。
朝縱彈了一下他的腦袋道:“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不要隨便戲弄人。”
尤其是戲弄那條龍,雖然戲弄是能讓人失些顏麵,但是此事不重,隻會讓那條龍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簡直就是要進化到愛情道路的節奏,必須嚴格禁止。
“哦……”朝硯扯了扯他的袖子,“可是我好難過,我的心好痛,我記住了教訓,可是仍然痛苦的恨不得捏著自己的鼻子憋死自己,離開這個殘酷的……唔……”
他的嘴巴被朝縱一手捂住,朝縱看向了純狐玥笑道:“內子最近犯病的頻率比較高,見笑了。”
然後他的腳尖被朝硯踩了一下,也是長年佩戴鞋印花紋。
純狐玥莫名覺得有點兒撐的慌,皮笑肉不笑道:“無事,我這就送你們出去。”
朝硯那邊掙開了朝縱的手道:“純狐兄不留我們了麼?萬一碰上龍族。”
“放心吧,死不了,”純狐玥一臉職業假笑,恨不得手裡握著火把將這兩個人燒死,也是萬年單身狐狸的怨念了。
朝硯覺得自己不失去了愛情,還失去了友情,恨不得掩麵狂奔,但考慮到自己可能會在被龍族胖揍一頓之前先被狐族胖揍一頓,隻能遺憾的放棄了這個舉動,與朝縱一起被送出了狐族。
純狐玥招手的頻率就像是在說“永遠彆再來了”一樣。
朝硯的小情緒呲呲的往上冒:“純狐兄。”
“朝縱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了,”純狐玥看向朝縱,一臉體諒道。
“不辛苦,”朝縱笑道,“習慣就好。”
朝硯的小情緒變成了大情緒。
“若你無事,可去白澤族中一趟,白澤博知,或許能有收獲,”純狐玥說道。
“狐族不能互通有無?”朝硯有些許疑惑。
“一個是天生的博知,一個是後天的博知,”純狐玥笑道,“人修不太平,靈獸族也不是一灘死水,都是聰明人,總要分個高下出來。”
簡單的說有點兒較勁的意思,誰也不願意輸給誰。
朝硯了然的點了點頭道:“明白,多謝純狐兄了。”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快走快走,”純狐玥幾乎用轟的,相交多年,當年如皎月一般的公子如今仿佛被馬戲團工作人員上身,就差一言不合上鞭子了。
朝硯還能怎麼樣呢,隻能揮淚告彆,雖然眼角並沒有眼淚。
出了狐族,朝硯四周打量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朝縱立於他的身側道:“不是預感。”
下一刻一道強悍的氣息從天際出現,本是矜貴的男人此事滿臉都是鐵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朝硯道:“朝兄真是好久不見。”
“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朝硯下意識的抓住了朝縱的手臂,“怎麼辦?”
朝縱微歎了一口氣將他拉到了身後,看著清長歌道:“清族長彆來無恙,龍族不是說真龍認定的道侶其他龍不會再騷.擾麼?”
“騷、擾,”清長歌一字一頓的說道,“今日來是為了算賬。”
“也就是說之前都是騷.擾麼?”朝縱說道。
朝硯:“……”
這抓關鍵詞的能力杠杠的。
“自然不是!”清長歌蹙眉,看向了朝硯道,“今日之事與他無關,你出來。”
朝硯探頭笑道:“不知朝某有何得罪之處?”
“你之前所說的關於功法之事,”清長歌談起這事就有幾分的難以啟齒,龍族一起喊那個功法名字的事情真是龍族史上的一大恥辱,若是旁人不知也就算了,偏偏被鳳棲梧知道了,鳥兒的嘴最擅長什麼真是一目了然。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卿溪棠小天使的地雷吖~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