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琴,村裡有名的潑婦。
她從做姑娘時起就是遠近聞名的潑辣貨,罵起人來極為難聽,罵不過了還敢於直接動手。憑著這名聲,當時都不好說親。後來好不容易嫁了人後稍稍收斂了些,但時不時也經常和丈夫在家開展全武行。
雖然她一開始被葉夭幾人通身的氣派給鎮住了——一看就是有錢人,不簡單——但後來見到她打了自己兒子的時候就忍不了了。兒子可是她的命根子呀!要不是靠著這兩個兒子,她能有底氣和自己丈夫乾架?
於是她暴起就要去撕葉夭。本來覺得葉夭妖妖嬌嬌,一副風一吹就要倒的小狐狸精模樣,自己一出手肯定能把這小賤人的頭皮都給扯下一塊來。沒想到,自己剛撲過去,就被對方一隻手給架住了。
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挨了一巴掌。
她要氣瘋了!
可是對方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來,她卻愣住了,就像是被黑暗中的不知名存在緊緊盯住,從心底深處湧上來一股恐懼感。
她的雙腿甚至開始有點發軟。
葉夭見她終於噤聲了,滿意的點點頭。
手一攤:“拿來。”
“什。。。什麼?”
“這孩子的兩千多塊錢啊。裝什麼傻。”這回出聲的是在旁邊早已看不慣的杜望。
可能是對於錢太有執念,李秀琴竟然可以突破心底的恐懼,開口辯解道:
“我隻是先替他保管。。。。。。”
葉夭不耐煩的打斷她,挑眉道:“我覺得你最好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你覺得呢?”
李秀琴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哆嗦著手從自己的衣服口袋來拿出一個信封,交到了葉夭的手上。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葉夭把信封拿給王頌和。
“今天的事情暫時就這麼算了。其他的事情,等我有空了再好好的和你們算一算。”
葉夭臨走的時候扔下這麼一句。
等看不到人影了,王皓軒還在嚎,被他媽一個巴掌打了在頭上:
“小兔崽子嚎喪啊!給老娘安靜點兒。”
她打給了自己帶著大兒子在城裡住的丈夫,王文強。
“又打電話乾啥?電話費不要錢是不是?你這敗家老娘們!”王文強的聲音很不耐煩。
“大事不好了!”李秀琴難得的沒有罵回去,一臉慌張的喊:“你快回來!”
且不管李秀琴和王文強兩口子如何商議,被帶到市區王頌和和王蘊和倆兄妹在父母去世後第一次感受到了純粹的放鬆和快樂。
葉夭把酒店房間升級為了套間,先帶兩個孩子去市裡麵的步行街和商場逛了一圈,好好的吃了頓飯。
商場裡麵有個小小的兒童樂園,還玩了一會兒。看樣子兩兄妹應該極少來這些地方,即使是王頌和這個拘謹的小少年臉上都有了笑意。王蘊和更是開心得直抱著漂亮阿姨的脖子:
“姨媽媽,我們下次還可以來這裡嗎?嗯,就,一年後再來一次可以嗎?”
葉夭笑她:“乾嘛非要等明年,明天我們就可以再來一次。”
小丫頭歡呼起來,然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軟軟的道:“可是今天已經花了很多錢了。”
葉夭有些心酸,摸摸她的頭頂:“小蘊還小,不用操心錢的事情。”
王蘊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靠在漂亮姨媽媽的懷裡睡著啦。
從商場回來後,葉夭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王頌和在一旁幫妹妹蓋好被子。
“這個玉佩。。。。。。”葉夭看到一個小小的玉佩從王蘊和的脖子上滑下來,拿起來看。
這是一個小小的佛像,玉質一般般,放在外麵賣應該也就是幾百塊錢的貨色。在玉佩的最下麵有一個紅色的小裂痕。
王頌和道:“這是媽媽留下來的遺物,據說已經很多年了。上次妹妹戴著它的時候摔了一跤,蹭到血了,然後就洗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