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聚餐的重明赫非常大氣,山珍海味、美酒佳釀隨便他們謔謔,所以她吃得非常開心,還在隊友們的極力反對下,偷吃了好幾口花雕醉雞。
然後她就……
一睜眼就躺在了這裡?
不,不可能的,她又不會瞬移!
風雅頌搖晃了兩下腦袋,絞儘腦汁的去回想自己吃完花雕醉雞之後的事,卻像是記憶憑空丟失了一段般,大腦一片空白。
沒等她再度嘗試,房門就突然被敲響。
‘砰砰砰’三下後,陸芮末活力滿滿的聲音透過門縫兒傳進來:“風雅頌?風雅頌你醒了嗎?”
和男友溫存了一夜的她神清氣爽,起了個大早。
依依不舍的送走男友後,就開始四處溜達著敲門,叫人起床。
隻有這樣,才能稍微的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省得人還沒走遠呢,她就已經抑製不住的開始想他。
總之就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找頓罵。
而最愛賴床的風雅頌就是她的第一個找罵對象。
若是放在以前,風雅頌在聽到她比鬨鐘還要催命的聲音後,肯定連理都不理,把耳朵一塞頭一蒙,就繼續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直到陸芮末掀開被子撓她的癢癢,她才會哼哼唧唧的從被窩裡爬出來,一邊求饒一邊閉著眼睛刷牙洗臉換衣服……
而今天,由於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憑空消失的那段記憶是怎麼回事,風雅頌完全沒有了賴床的興致。
扯著嗓子應了一聲後,就光著腳丫子滾下床,三兩步衝到門口,打開房門,揪著陸芮末的衣領就把人往房間裡麵拎,轉身的同時還不忘順手關上房門。
陸芮末認識她這麼久以來,還是頭一次見她起床起得這麼乾脆。
剛要開口揶揄她兩句,就見她撓著滾得亂糟糟的雞窩頭,一臉困惑道:“我昨天晚上怎麼了?是你們把我送到房間裡來的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一說起這個,陸芮末的離愁彆緒瞬間就被衝淡了不少,一開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昨天晚上因為背著我們偷吃了幾塊花雕醉雞,吃醉了!哈哈哈哈哈哈……”
風雅頌:“……”
即使早就已經預想過這個答案,她還是被真相離譜得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滿腦子都是:
excuse me?我現在這副身體的酒量居然這麼差的嗎?
吃兩口花雕醉雞都能吃醉?
而且從她大腦一片空白的症狀來看,她好像不僅醉得一塌糊塗,而且還直接斷片了?
“嘶——”覺得自己真相了的風雅頌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真他媽的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這以後誰要是想害她,成本未免也太低了點!
甚至連蒙|汗|藥都用不著費心思去搞,隻要往她的碗裡滴幾滴酒,保管她一覺睡到大天亮,連腰子是什麼時候被人噶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