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越想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覺得自己回到家以後,有必要抽出一天的時間來專門測試一下酒量。
如果真的像陸芮末說的這麼誇張的話,那她以後在外麵就不能隻是滴酒不沾了,而是……
連含酒精的食物都不能亂沾!
陸芮末像被人點了笑穴一樣,趴在床上哈哈哈哈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抹了一把笑出的眼淚,繼續道:“哈哈哈哈而且你知道嗎?你不光吃醉了,你還耍酒瘋!”
風雅頌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等她開口問,陸芮末就主動從床上爬起來:“我給你學學哈,假設你就是站在台下的重老師,而我就是站在台上的——”
沒等她把情景設定完,風雅頌就跟屁股底下有釘子似的,‘噌’的一下站起來:“什麼?你說我耍酒瘋的時候重老師也在?”
由於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過於晴天霹靂,她連調門兒都不自覺的拔高了幾度,震得陸芮末腦瓜子直嗡嗡。
“對啊!”她揉了揉被震得隱隱作痛的耳朵,殺完人還不忘誅心:“他不僅圍觀了你耍酒瘋的全過程,還跟我們一起把你給送回來的。”
“某些人嘴上天天不承認,背地裡早就饞人家身子饞得忍不住了吧?不僅嗷嗷叫著說要當人家的狗,還對人家言聽計從,就差沒跟在人家屁股後麵吐舌頭搖尾巴了,我們幾個誰叫都不好使,嘖嘖嘖嘖嘖~”
陸芮末一提起這事兒就來氣,連帶著語氣都陰陽怪氣的不得了。
聽得風雅頌連死的心都有了,滿腦子都是:彆罵了彆罵了,我直接當著你的麵以死謝罪還不行嗎?
反正她也沒臉活了……
她扯著嗓子哀嚎了一聲,整個人就像失去了力量支撐一般,徑直往床上栽去。
倒下之後還不忘扯過被子蒙上頭,一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的樣子。
陸芮末卻不肯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她和風雅頌並排躺著,伸手就掀開了對方臉上的被子。
而後擠眉弄眼的望著她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和重老師後來怎麼樣了?有沒有告白成功?有沒有醬醬釀釀?是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主動到了哪一步?”
而被她轟炸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風雅頌:“……”
“聽你的意思……你們把我送回房間之後,還讓他和正在耍酒瘋的我單獨相處了?”
她漆黑發亮的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聲音都因為太過驚訝而有了些許的變調。
偏偏陸芮末並不覺得自己這波神助攻有什麼問題,反而一臉驕傲道:“對啊!你都饞人家身子饞成那樣兒了,我們這幾個做姐妹的,能不幫你把人搞到手嗎?”
“不過你也不用太感謝我們,結婚的時候記得給姐們兒把份子錢打個九五折就好~”
而本就已經徘徊在破防邊緣的風雅頌:“……”
她像隻被各種離譜信息塞得鼓鼓囊囊的氣球一樣,再被陸芮末這條重磅信息一砸,瞬間爆炸!
“我他喵的感謝你個大頭鬼啊感謝!哪有人會放任自己正在耍酒瘋的姐妹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