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追究責任(1 / 2)

相比嚴勝彩麵子裡子都不剩的壓抑與憤怒,嚴勝男的心情就好多了。

反正現在婚約也解除了,嚴勝彩和任傑的下場,她也隻有看熱鬨的立場。

嚴勝男覺得很奇怪,前幾次她見任傑的時候雖然沒什麼特彆的感覺,但至少覺得任傑文質彬彬的,外在的觀感不錯。

怎麼現在看任傑沉默的態度,就覺得他黏黏糊糊唯唯諾諾,渾身上下就找不出一點男子漢的樣子?

任母霸道強勢的態度,嚴勝彩即便是再心有不甘,也隻有捏著鼻子認了。

嚴勝彩隻能在心裡麵給自己打氣,現在結婚才是最重要的,以後嫁過去了,有的是機會把局勢扭轉過來。

嚴寶河最終還是站在嚴家當家人的角度,決定把嚴勝彩和任傑做的醜事敷衍過去。

“既然嚴任兩家最終還是要結親,那婚禮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對外就說,籌備婚禮的時候,不小心把兩姐妹的名字搞錯了!”

任父任母也點頭同意,理由雖然牽強了點,但也好過兩家顏麵儘失。

不過任母還是咽不下那口氣,涼涼地說道:“這事說來還是任傑惹出來的,我們任家也不好意思再要嚴家的嫁妝!”

“現在時代不同了,新事新辦一切從簡,嫁妝聘禮什麼的能省則省!”柴玉珍聽出了任母的弦外之音。

嚴勝彩現在帶著肚子,難道還能為聘禮的多寡扯皮?

柴玉珍對嚴勝彩也是失望透頂,恨不得馬上打包把她塞到任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嚴勝彩作為任家的兒媳,她也不用擔心嚴勝彩再丟嚴家的顏麵。

嚴勝彩聽了柴玉珍的話,有些不高興。

什麼新事新辦一切從簡,嚴家不窮,任家家底更厚,弄得那麼寒酸給誰看?

再說誰家嫁姑娘娶媳婦不給嫁妝聘禮的?那現在外麵流行的三轉一響算什麼?

不過這些話,嚴勝彩也隻能在心裡腹誹腹誹,現在就是給她吃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把心裡想的話嚷嚷出口。

萬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再把婚禮給耽誤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兩家在婚事上麵已經達成了共識,就準備各自帶著自家丟人現眼的娃回家了。

沈雲旗用是食指和中指的關節敲了敲桌子,“既然各位的事情也解決了,那邊來說說我的事兒!”

儘歡剛還奇怪,為什麼沈雲旗坐在那裡冷眼旁觀,從頭到尾都是一言不發。

難道是看在嚴勝男的麵子上,不想追究嚴勝彩和任傑攔車的事兒了?

嚴寶山趕忙站起來問道:“請問首長有什麼指示?”

“嚴勝男同誌,你覺得這個會議室,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沈雲旗沒回答嚴寶山的話,反而轉頭向嚴勝男發問。

嚴勝男左看右看,桌子還是那個桌子,椅子的數目也對的上,剛那把椅子本來要砸壞的椅子也保住了。

連燈光的亮度都跟平時一模一樣,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嚴勝男臉上的表情略懵,“報告首長,會議室的情況一切正常,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對,就是今天人多了點!”

“嗯~人是有點太多,怪不得覺得跟保媒拉纖的茶館差不多!”沈雲旗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沈雲旗說這話,就沒差直接指著嚴任兩家的鼻子,罵他們不分場合不懂規矩了。

嚴家大多還是在職軍人,任父雖說現在從政,以前也是行伍出身,沈雲旗的話沒明說,但也無疑是在打他們的臉。

嚴寶河上前一步敬禮,“首長對不起!家裡孩子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因為我們兩家的私事,占用了貴軍的會議室,我們也有失妥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