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追究責任(2 / 2)

“我請你們來,當然不是為了私事,”沈雲旗轉頭嚴肅地看著嚴勝男,“嚴勝男你究竟是怎麼通知人的?”

嚴勝男立馬立正回答道:“報告首長,我打電話通知的是,嚴勝彩和任傑被軍區扣押了!”

“既然人被扣押,家屬來了之後,你就要講他們被扣押的原因,你做事都是分不清楚輕重緩急的嗎?”沈雲旗自顧自地教訓嚴勝男。

任父趕緊上前問道:“請問首長,不知道他們兩犯了什麼事?”

“我作為嚴勝男同誌的上級,有緊急任務找嚴勝男,這個不需要向任傑同誌請示吧?”沈雲旗語氣輕鬆地說道。

任父心裡罵任傑簡直蠢到無可救藥了,“當然,軍令如山,任何人不得以個人原因影響軍事行動!”

“哼!您兒子偏偏還跟我講究先來後到,拉著我的車門不放!”沈雲旗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任傑同誌軍事素養也實在差了點,我就忝著臉越俎代庖,把總文工的偏給糾了!”

任父不知道沈雲旗的職位等級,但心裡倍兒清。

沈雲旗敢直接放話,要給總文工糾偏的人,級彆難道還會低?

任父點了點頭,“是是是,首長說的對,該教訓就教訓,我作為任傑的父親,感謝首長的栽培!”

“還是老一輩的同誌覺悟高啊,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希望,保證全須全尾還你一個宛若新生的兒子!”沈雲旗嘴上還是很客氣的。

任父對任傑失望透頂,也想過要好好磨一磨任傑的性子。

不過眼下任傑落到沈雲旗的手裡,他心裡確實是七上八下的。

他雖然不知道沈雲旗的身份,但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角色,任傑恐怕落不了好。

養不教父之過,他這個當爹的沒教養好兒子,有的是人會教任傑重新做人。

不過其中的殘酷滋味,也隻有任傑自己去品嘗。

“那我就現在這裡謝過首長了!”任父努力扯起笑容對沈雲旗客氣道。

沈雲旗大手一揮,“都是乾的革命事業,就都是戰友,還說什麼客氣話!”

接著沈雲旗眼光轉向嚴勝彩,嚴寶河趕緊上前說道:“首長,嚴勝彩做錯了什麼事兒,您儘管教訓,我們嚴家絕無二話!”

“我還沒做什麼,嚴勝彩同誌就已經攔轎鳴冤了!”沈雲旗頓了一頓,“我哪裡敢教訓這樣的女同誌,彆過兩天,舉報我的大字報就貼滿了整個首都!”

沈雲旗把本是事實的話,講得嘲諷味十足。

“攔轎鳴冤?勝男,首長說的是怎麼回事?”嚴寶河不敢直接問沈雲旗。

嚴勝男仍舊站得筆直,“嚴勝彩為了求我成全她和任傑同誌的婚事,跪在首長的車前哭訴她的苦楚!”

嚴寶河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真是老臉丟得一點不剩,“首長,是我沒管教好嚴勝彩,讓您為難了,您放心我回去好好教訓她!”

“嚴勝彩是女同誌,她的問題我不便多言,也隻有家長多操心了!”沈雲旗語氣說不出的遺憾。

嚴寶河小雞啄米地點頭,“謝謝首長!謝謝首長!”

“不過像嚴勝彩同誌這樣柔弱的性格,還是要多加鍛煉,婦聯的環境實在太輕鬆,沒辦法督促人進步!

再者說了要是她在幫助婦女同誌們解決困難的時候,也哭哭啼啼的話,也起不到什麼帶頭作用!”沈雲旗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麵。

嚴寶河點著頭連連稱是,嚴家人也沒有意見,畢竟嚴勝彩確實欠收拾。

一天就知道爭強好勝勾心鬥角,確實該好好吃點苦,要不然怎麼學得會寬容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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