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044章(1 / 2)

雖然進展快了一點, 但盛東陽考慮到艾伯特到底是他明媒正娶,名正言順的正君, 再加之想要給他安全感, 還是選擇接受了艾伯特的求歡……

Alpha的吻帶著一股灼熱的情熱,通過相觸的唇舌仿佛就能將盛東陽整個人點燃, 讓盛東陽也跟著高熱了起來, 被艾伯特觸碰過的地方甚至發燙。

AO的本能使得他們雖是第一次, 卻顯得並不那麼生澀。

當艾伯特真正侵入他身體的時候,盛東陽當即發出了無法控製的顫栗。

盛東陽不記得自己這天晚上到底和艾伯特做了幾次, 艾伯特的手一直不知滿足的在他身上反複摩挲,渴求。

但他覺得能夠和自己選擇的人在一起, 不受任何信息素影響的自然而然發生第一次, 於他而言是個非常美好的第一次。

等到第二天的天光微微亮起的時候, 艾伯特方才停下。

盛東陽仍躺在床上,柔軟的被角擋起了他的大半張臉, 他的頭發在昨晚的淩亂中被弄得亂七八糟,貼在臉頰上, 肌理細膩,骨肉均勻的身體上, 從脖頸開始到胸膛,一路往下, 乃至腰側的位置都被艾伯特強勢的留下了點點吻痕。

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荒淫到了可以。

盛東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散了架, 但內心卻是滿足得可以。

而艾伯特身上也沒好到哪裡去, 盛東陽雖然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什麼吻痕, 但他後背的道道抓痕卻是顯眼得可以,因為他的皮膚過於白皙,從而就是顯得更加明顯了起來。

他整個人就像是早晨初起的陽光一般,奪目耀眼,讓人無法忽視地可以。

“感覺如何?你覺得和你的那些情人比起來,我怎麼樣?”艾伯特有些滿足的看著自己在盛東陽身上留下的痕跡,冰冷的神情被稍稍瓦解,顯露出了絲絲縷縷的好心情,雖然一夜沒睡,卻是神采奕奕地問道。

盛東陽是Omega的事雖然是他第一個知道,彆人都不知曉的,但上床這回事,又不是標記,自然是不需要彆人知道他是Omega的。

過往盛東陽在身邊養了這樣多的情人,風流之名天下皆聞,艾伯特從未覺得過他是處男。

艾伯特一向高傲,在這方麵自然也是要和人爭個高下的,因此他昨晚分外賣力,隻恨不得將盛東陽折騰個散架,非要叫他知道知道誰才是最好的。

聽到這個問題,盛東陽整個人都是有些發蒙的:“什麼怎麼樣?”

他雖然用治療儀器治療了自己被過度使用的身體內部,但整個人卻還是慵慵懶懶的一副賢者狀態……

艾伯特當即挑眉:“我和你的那些情人比起來,這方麵哪個比較強,你總要給個評價吧?”

他不給盛東陽任何逃避的機會。

“我不知道啊……”盛東陽總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脫口而出:“我又沒和他們試過,我怎麼會知道。”

艾伯特當即問道:“……沒有試過嗎?”

盛東陽十分誠懇地應聲道:“嗯。”

雖然坐享泰迪之名,實際上卻是個魔法師實在是有些丟人,但他不至於為了麵子,在這方麵期滿自己的戀人……

“這麼說,我是第一個知道你是Omega的alpha,也是你的第一個alpha,你昨晚是第一次嘍?”艾伯特高興非常,眼睛裡當即閃出了灼灼光亮來。

隻覺得自己好像撿到了什麼寶一般。

不管盛東陽說得是真話,還是隨口哄他的,他都高興。

盛東陽見他說得如此直白,當即有了些羞澀窘迫,彆過眼去不敢看他,隻沉聲又是應了一聲:“嗯。”

“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給了你。”艾伯特卻不肯放過他,過度的興奮使得他根本不讓盛東陽逃避。

細密粘膩的吻再次強勢的侵入了盛東陽的唇舌,他受用非常心情明媚得一下子滿血彈足,隻想抱著盛東陽再大乾一場。

盛東陽睫毛濕潤,眼神迷離,出於對這位比自己年少戀人的疼惜和寵溺,隻能無條件無下限得任由他予取予求。

艾伯特給他的感覺,總算是讓他找回了幾分作為Omega的自覺。

……

盛東陽和艾伯特頗是如膠似漆的一段日子,塞廖爾除卻那次醉酒後一直沒有再出現在盛東陽麵前。

時間長了,盛東陽幾乎以為他們真的就要這樣各自安好,安定下來了。

不想,突然有一天塞廖爾二話不說,就是拿著一疊艾伯特和彆人單獨相處的照片,和開房的證明資料一下子甩在了盛東陽的辦公桌上。

盛東陽目光冷然地看向他,問道:“你什麼意思?你在調查艾伯特嗎?”

“沒什麼意思,我隻不過是怕我們的大公,被人戴了綠帽子而不自知而已。”塞廖爾還是以前那副老樣子,開口就是譏嘲。

上次醉酒以後,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狼狽的像一條狗一樣跑到盛東陽哪裡去大吵大鬨,丟人現眼,無儘窘迫和羞恥使得他一時之間無法麵對,也不敢見盛東陽。

直到知道了艾伯特一直在跟人‘私會’以後,秉承著公事公辦,不能讓白鷺洲丟臉的心理,他方才拿著這些東西找上了盛東陽。

他本以為盛東陽在看到這些東西以後的臉色一定會很好看——

但不想,盛東陽在看到這些,知道自己的Omega極可能出軌以後的反應,卻是與大多數的Alpha都大不相同。

盛東陽冷冷淡淡看了塞廖爾一眼,隻覺得他是來找茬的,當即冷笑一聲:“請問你是捉奸在床了嗎?這算是哪門子的證據?”

“艾伯特.卡米希爾是我的正君,休伯特將軍敢問你窺探他的隱私是何居心?”

艾伯特一直和自己的屬下在白鷺洲仍有聯係,盛東陽是知道的,彆說這個不會讓他對艾伯特產生懷疑。

就是不知道,作為一個成熟的人盛東陽對自己的愛人亦是報以一萬分的信任和尊重的。

除非捉奸在床,否則他不可能相信艾伯特背叛他……

“一個Omega不知檢點的和來路不明的Alpha頻繁私會,獨處,開房,就算沒拍到他們在裡麵乾了些什麼,這還不叫證據什麼叫做證據?奧斯菲亞的帝卿這般公開羞辱我們白鷺洲,你就一點反應也沒有,非要得到他們被捉奸在床,把你和我們白鷺洲的臉麵都丟儘為止嗎?”塞廖爾自認自己公義正直,不懷半點私心,全然是作為白鷺洲的大臣為了白鷺洲的顏麵才來找盛東陽的。

盛東陽對著他這些話,卻是嗤之以鼻:“作為Omega和Alpha獨處,就是在私會在偷情,塞廖爾將軍的邏輯可真是滑稽,直A癌到了可以,我真該慶幸你這樣的Alpha沒有Omega,否則你的Omega動不動就要因為你的疑心病背上偷情的罵名該有多冤啊。”

“而且艾伯特是我的Omega,不是你的,也輪不到你來過問。”

自從那次以後,盛東陽已是再也不會對他存有絲毫的柔軟了。

塞廖爾的麵部肌肉一下子猙獰的抽動了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質疑我在和一個Omega爭風吃醋嗎?我告訴你吧,我還不屑!”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我這麼做,完全是出於維護我們白鷺洲的顏麵。”不想,盛東陽居然如此的朽木不可雕也。

盛東陽將塞廖爾曾經加諸於自己身上的惡意,儘數還給了他:“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在捕風捉影汙蔑我的正君,將來白鷺洲若是傳出了一丁點不利於他名聲的謠言,我就會把這筆賬算在你的身上!”

“你就那麼相信那個奧斯菲亞來的Omega不會背叛你?”塞廖爾沒想到他有此一說,臉色頓時被氣得忽青忽白。

他以前以明知不會的惡意刺傷盛東陽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直到自己被質疑,刺傷,他方才開始覺得了疼痛。

盛東陽對於艾伯特的信任更是讓他一下子僵住了,讓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以前從也沒把艾伯特放在眼裡過,從不覺得艾伯特一個Omega,在喜歡Alpha的盛東陽眼中會是自己的對手。可當看到盛東陽這樣信任和維護艾伯特以後,他的心頓時揪在了一起。

盛東陽對他的信任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沒有了,而現在他結了婚和艾伯特朝夕相處,盛東陽又對艾伯特這樣一個奧斯菲亞來的本不該信任的Omega信任至斯,難道他們真的……

塞廖爾幾乎不敢繼續深想下去了,隻怕自己會當場失控。

盛東陽麵色冷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塞廖爾卻是一下子激動地抬高了音量:“艾伯特.卡米希爾這樣頻繁的和一個來路不明的Alpha私會,就算不是偷情,也必然是在醞釀陰謀,甚至可能危害,牽連到我們白鷺洲……”

“盛東陽!”他瞪著眼睛看著盛東陽吼道:“你就這樣信他?”

“他是我的明媒正娶的正君,我的愛人,我將要攜手走過下半生的人,我當然信他。”盛東陽深吸了一口氣,逐字逐句,麵色冷然道:“彆說他現在什麼都沒做,就是他以後真做了什麼,隻要不危及白鷺洲,我都會原諒他……你滿意了?”

塞廖爾額頭上青筋鼓動,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了。

“休伯特將軍,現在我不想聽你說任何這種無聊的話了,請你出去!並且,請你停止調查我的正君,否則以後讓我知道你還敢窺伺他的行蹤的話,作為他Alpha的我會向你發起決鬥!”盛東陽冷冷看著塞廖爾,出言警告。

塞廖爾心如刀絞,眼眶不自覺的充血紅腫,他從牙縫裡擠出了字眼來,嗤笑道:“好,很好,非常好……既然公爵上趕著戴綠帽子,做屬下的又怎好攔你呢?”

“盛東陽,我以後要是再為了你的顏麵著想,和你就這件事多說一個字,我就是你的狗!”他咬牙看著盛東陽,撂下了再決絕不過的狠話。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塞廖爾最後深深看了盛東陽一眼,氣急敗壞的轉身摔門而去。

“砰——”得一聲門響,仿佛帶走了他們之間的所有過去。

盛東陽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下再是沒了一絲一毫的漣漪。

……

盛東陽回去以後,甚至連和艾伯特說上一說談及此事的欲望也無。

這一天的約會,他帶著艾伯特來到了白鷺洲十分著名的機甲競技場,這是白鷺洲機甲競技最出名的地方,大大小小的競技場不下竟萬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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