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道頓時便作捂臉狀:“小叔,看來我這輩子都逃不說了二部的這個魔咒了。”
陳真武道:“老爺子英雄兒好漢,你爹當年一個打十個紅毛鬼子都不帶喘氣的,你當兒子的,嘿嘿,也不好墮了你老子的威風吧?”
李雲道哭笑不得:“您先說說啥事兒吧!”
陳真武道:“鹿城,聖教。”
李雲道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這聖教還有沒有頭兒了?怎麼天天都圍著我轉悠?我到哪兒,他們就到哪兒,這日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真武卻嚴肅道:“不是你到哪兒他們就到哪兒,而是他們無處不在。你隻是恰好一直待在對抗他們的第一線上而已。而且,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責任。鹿城的事情,你務必要重視起來,很可能這一次能觸及到當年北非事件的真相。”
李雲道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當年的北非事件?”北非這個詞現在對他來說很是敏感,正是因為當年的發生在北非的一係列事件,才引發了後麵很多的係統連鎖反應。
陳真武道:“目前也隻是有初步的線索,你到了鹿城後,自然會有人跟你聯係的。安全上,跟以往一樣,要格外小心,你現在身邊也沒個得力的幫手,你自己的武力值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我給你找了個保鏢。”
李雲道愣了一下:“保鏢?”隨即反應過來,皺眉道,“小叔,您不是找個人去監視我吧?”
陳真武看了他一眼:“是保護你。”
李雲道歎息一聲:“人呢?不會是外麵那個吧?”
陳真武笑了笑:“你要是想換成外麵那個也成啊……”
李雲道連忙搖頭擺手:“彆彆,我就開個玩笑,隨便吧,我是去給老百姓乾實事的,順帶著幫你查查案子……”
陳真武笑了起來:“官場上的那些套路倒是學得像模像樣了!”他站起身,在寢室裡轉了一圈,又道,“鹿城不比江州,江州積貧積弱,底子畢竟薄了些,鹿城那兒就要財大氣粗得很,糖衣炮彈是少不了的,你自己要有個心理準備……”
李雲道奇道:“什麼糖衣炮彈?”
陳真武想了想,自嘲地笑了笑:“也對,你小子現在吃喝不愁,連古可人都被你禍禍了,還有什麼糖衣炮彈能迷惑得住你!”
李雲道連忙道:“小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什麼叫禍禍,這……當時的情況你又沒親眼見到……”
陳真武笑道:“我不管什麼情況,反正現在京城裡都在流傳,古家唯一的苗子被你老王家的人吃了,嘿嘿,先不管外麵那些,好好琢磨琢磨怎麼跟蔡家老爺子和阮家那位老祖宗交待吧!”
李雲道突然挺直了胸膛:“一人做事一人當!”
陳真武讚許的點點頭:“你這會兒要是害怕的話,我就要替你爹好好抽你一頓了,嗯,這個反應不錯,有你爹當年那種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風範!”
李雲道嘿嘿笑道:“老爺子們那邊兒好交代,我現在愁的是怎麼跟夭夭和瘋妞兒交待……”
陳真武倒是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敢吃就要敢承擔後果。不過夭夭和瘓妞兒都不是不近人情的姑娘,嗯,這事兒總歸是你自己乾得不地道,這苦果嘛,自然也得你自己去承擔了!不過,有句醜話我要說在前頭,古家小丫頭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那些個欠古家人情的老頭子個個都把她當中寶貝一樣的,這會兒她高興,老爺子們也沒話說,但是回頭她哪天要是不樂意了,你就要有個心理準備了,這丫頭三天兩頭上房揭瓦,這麼些年我在京城裡也是看過來的,既然收到房裡了,那也要好生地上上規矩,不能再讓她像以前那般胡作非為了,否則以後麻煩不單是她自個兒的,也會弄你雞犬不寧!”
李雲道連忙點頭,陳真武的確是把自己當成子侄輩在關照著,之前要調自己進二部,恐怕也是存了想好好培養自己的心思。隻是自己的抱負並不在特殊戰線上,那兒更適合像二哥徽猷這樣文武兼修的人,自己吸了一肚子的墨水,又花了兩年時間在北清回爐重造,不就是想著有朝一日能為治下的百姓多做些事情嗎?
“小叔,您就放心吧,這路是自己選的,就算爬,我也會堅持著爬到終點的!”李雲道看著陳真武,很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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