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六看著他的眼神,狐疑道:“你已經去過了?”
李雲道搖頭:“我的人已經在去的路上,今天,我也要學學這四九城裡的紈絝子弟……”
阮小六失笑:“你在公安口子待得太久了,一身正氣,哪裡來的紈絝氣質,還是我來吧!”
李雲道想了想:“也好,那我便待著不說話?”
阮小六頓時摩拳擦掌:“好久沒有欺負人了,今兒讓我好好兒地鬆鬆筋骨。”
夜幕籠罩著京城的大地,遠處一輛粉紅色的奧迪q5緩緩駛來,在一處舊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車內年輕男女相擁熱吻,過得許久,女子喘息不已時,才掙紮著將男子推開:“俊清,今天不行,我媽在我那兒,明天吧,明天你再去我那兒過夜!”
祖俊清露出一絲失望,坐在副駕上冷冷一笑:“盧嫣,你媽是要讓你去相親吧?”
被稱為盧嫣的女子微微皺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這方麵盯得很緊。”
祖俊清冷哼一聲:“我看來是入不了你母親法嘍?”
盧嫣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看著化妝鏡道:“不是入不了她的法眼,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太短,而且,你又在我爸的公司工作,貿然帶你回去,我不怕我媽多想嗎?”
祖俊清再次冷
笑,推開車門,一句話也沒說便下了車。
盧嫣啟下車窗:“乖了,彆生氣,明天晚上去我那兒!回去早點休息,明天你不是還要去客戶那兒開策劃會嗎?拜拜!”
祖俊清麵無表情地看著粉色的奧迪q5駛離,直到車燈消失在遠方,他的喉嚨間才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哼聲,雙手用力握緊:“盧嫣,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對著那黑暗的遠方,自言自語著,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一人緩緩靠近,一輛黑色的麵包車也同時駛了過來。
“你……”他其實反應過來了,想說“你要乾什麼”,但是才說了一個字,那麵包車的車門陡然一開,身後那人一腳踹在他的身上,生生將他踹進了麵包車,而後一隻黑色的頭罩被套了上來,手腳被人紮帶縛住,一條繩索箍在他雙唇間,讓他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隻是他才掙紮了兩下,被人一掌劈在脖子上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麵前一張邪俊的麵孔讓他渾身汗毛陡然炸立:“你……你……你是誰,你要乾什麼?”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上空回蕩著,倉庫很大,卻也隻有這處有燈,其餘的地方都黑漆漆的,外麵的風從破了玻璃窗裡吹進來,發出如同鬼哭狼嚎般的恐怖聲響。
阮小六就坐在他的對麵,手裡正熟練地把玩著一把“指揮者”高級戰術用刀,聽到祖俊清問“乾什麼”時,他站了起來,刀子在他手中轉動著,而後那冰涼的刀麵便貼在了他的臉上,昏黃的燈光下,那刀刃閃著刺眼的寒光,祖俊清嚇得渾身哆嗦。
“你……你……是不是誤會,我沒得罪人啊……”祖俊清已經嚇得哭了出來,眼淚都在不停地往下掉。
阮小六皺了皺眉,顯然是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沒骨頭,才被自己這麼稍稍一嚇唬,就快要尿出來了。
“你沒得罪人?自己好好想想,你乾過什麼壞事,你自己難道不清楚?”阮小六輕哼一聲,刀刃在離著祖俊清雙眼不足一公分的地方輕輕劃過,“你自己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件一件說,說一次謊,我就用這把刀割下你身上的一塊肉。聽說過淩遲吧?嗯,就是淩遲的意思。”
祖俊清嚇得渾身哆嗦起來,連哭都忘起了:“我……我真沒……”
話還沒落音,阮小六當成一刀劃過他的臉頰,頓時便有鮮血湧了出來。
“哈哈,彆怕,還沒開始割呢,先給你個教訓,接下來,你自己想清楚了再開口說話!”阮小六此時便如同從那九幽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一般,連笑容都讓祖俊清毛骨悚然。他從一旁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了下來,此時刀口正對著祖俊清的胸腹,他嘖嘖兩聲道,“你不知道,我我手法很好的,割開你腹部的肉,還能留下一層內膜,用光一照,你肚子裡的什麼胃啊,大腸啊,小腸啊,都看得一清二楚!”
“彆啊,我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