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邪妄王爺盯上04(1 / 2)

原飛星胸有成足地想著, 男人嘛,誰不想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呢?像他這種把錢當真愛的畢竟是少數。

等他為秦劭養一後院的鶯鶯燕燕,先將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再搞點蒙汗藥和雞血一配合, 應該能給自己掙條活路!

原飛星越琢磨越覺得, 自己這條妙計好極了!

秦劭一邊摸著他的小手, 唇邊笑意又加深幾分,順著這小東西的心思說道:“能得沅兒如此佳婦, 真是本王的幸事。”

嘿嘿,好說好說!

原飛星嬌弱地靠向男人,繼續柔聲道:“這都是妾身應做的, 不知王爺可有屬意的人選?”

秦劭摸著他的小手思忖了半晌,修長的手指挑起原飛星的下頜,慢悠悠地說道:“沅兒有這個心是好的, 但相較於納妾, 本王更想早日同王妃生下嫡子。”

又故意在原飛星的心頭蹦迪,“父皇膝下子嗣不豐, 自然也想早日抱上皇長孫,你若能為我誕下嫡子,想必父皇也能多看重我幾分。”

原飛星倒吸一口涼氣,這廝真敢想啊!彆說一個了, 就是生出一排小蘿卜頭,這垃圾皇帝該不睬你還是不睬你啊。

長久不吭聲的係統突然開口:[這邊建議親親先生他一排試試呢。]

原飛星:[?你走]

為了絕了男人生嫡子的荒唐想法,原飛星立即低低啜泣起來。秦劭壓住笑意耐心哄道:“沅兒這是怎地了?為夫是哪裡惹沅兒不快了嗎?”

原飛星搖了搖頭,一抬眸便是淚水連連的小臉,帶著哭腔答道:“王爺,是妾身……”

“是妾身體弱, 綿延後嗣於妾身恐怕十分艱難,故而才希望王爺能多納幾位妹妹,以便早日為王爺開枝散葉。”

秦劭一臉心疼地為他拭去頰邊的淚痕,柔聲安撫:“如此便是沅兒多思了,太醫院的張太醫就是有名的杏林聖手,尤其是溫補調理方麵頗有建樹。”

說到這裡,秦劭停頓了一下,湊到原飛星的耳側輕輕啄吻,“沅兒放心,為夫雖想要孩子,但想要的是你為我生下的嫡子。”

潮熱酥麻,從原飛星的耳垂邊緣炸開,他的臉色迅速漲紅。

自以為小雛雞的原飛星被狎戲的慌了手腳,既有被揩油而產生的惱怒,還有為納妾不成反倒引來禦醫調養身體的不知所措。

原飛星強忍著掙紮,擠出兩滴感動的淚水,一臉動容地望向男人,“無需勞煩太醫,妾身這麼說隻是擔心王爺心急,是妾身多慮了。”

秦劭覺得這小東西實在有趣極了,特意將頭低下,湊到他額前與他緊緊相貼,熱氣交纏間繼續調笑道:“原來是沅兒在考驗為夫。”

原飛星:“……”考驗你個溜溜球啊!

完球了!擋箭牌小妾沒搞到,還預定了個嫡子……

原飛星表麵不顯,依舊一副虛弱嬌軟的模樣,實則內心慌的一批,腦中思緒翻飛恨不得將大腦皮層的每一道褶皺都用上,趕快想出應對之策!

惶惶然,下馬車的時候手被秦劭扶著,他便沒多加留意。一個錯神的功夫腳踩上了木凳的邊緣,木凳一歪,原飛星跟著崴進秦劭懷裡,雖沒摔倒但腳踝卻扭的一陣劇痛。

眼淚“唰”的湧了出來,秦劭立即將人攔腰抱起。

在王府正門當著一眾家丁仆從的麵,大搖大擺地將人抱回了內室。幾個年歲不大的小丫鬟看著都紅了臉,相互對了個眼色,王爺和王妃感情真好呀。

原飛星一路上,都將頭死死埋進男人的胸前。衛沅兒這身體絕對和他五行相克,為什麼不是摔跤就是崴腳,乾他娘,真是血媽丟人!

秦劭一邊努力忍笑,一邊將人小心放在床榻之上,隨後便開始拆解他身上隆重的禮服。原飛星頓時顧不上丟臉,心中警鈴大作!

一開口,柔順的聲音都帶上幾分顫抖,“王…王王爺這是做什麼?”

秦劭一本正經道:“這禮服繁瑣累人,先幫沅兒除去,再看看腳踝處可有扭傷。”

原飛星立即搖頭,“謝謝王爺關心,已經好了、不痛了、沒有扭傷!”拒絕三連,望你識相!

秦劭卻一臉不讚同,將他的小手拿開,繼續自上而下幫他拆解起來,一麵娓娓道來:“腳踝處經絡頗多,若是扭傷不及時處理,很容易落下沉屙,以後時不時就要崴上一下。”

原飛星紅著一張小臉,心道我信了你個邪,我看你就是想脫我衣服,你個臭流氓!

待秦劭將頭冠大衫霞帔墜子等繁重物件卸下後,裡頭的衣服卻沒再動,直接解開他的羅襪,露出如同羊脂玉雕成的白膩腳掌。

納入掌中輕輕晃動,一副經驗老道的口吻問道:“如何?”

不動還好,一動原飛星便痛了起來,要不是眼看著男人沒有施力,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使壞。原飛星點了點頭,忍者哼出聲的衝動,小聲說了聲“疼。”

秦劭聞言放下他的腳,喚了仆從為王妃備下藥桶泡腳。原飛星看他這番鄭重其事,覺得這人好像也不錯?

等原飛星舒舒服服地泡了半晌後,惠蘭進來幫他換下清水擦洗乾淨,才重新將他扶到床榻之上。

沒多久,秦劭也沐浴更衣完,拿著藥酒走進內室。撩開衣袍下擺自然地坐在床尾,隨後將他扭傷的右腳擺到自己腿上,就著些許辛辣的藥酒,緩緩地為他揉按起來。

雖然在軍中秦劭為了籠絡人心,也做過類似為受傷將士刮膿上藥之事,但絕對未到這般程度。

儘管手中玉足和這小東西一樣精致漂亮,但到底也是他人之足,可他心中卻絲毫不覺得有何不適,就好像這種事情合該如此一般,秦劭越想心下越是納罕。

手上的力道略一變大,原飛星便揪著錦被輕哼出聲,內心嗷嗷嗷喊痛。秦劭抬頭看他眸子已經沁出一層水汽,心中頗為不解:“這樣也痛嗎?”

原飛星抽了抽鼻子,為自己的娘炮找了個合理的理由:“應是很輕,但妾身自小痛覺敏銳……”

秦劭點頭,又將手上的動作放緩了些,“你且忍一忍,很快就好。”

原飛星咬牙應聲,可聲音從鼻腔中跑出來卻變了味,像是撒嬌一般的哼唧,引得秦劭彆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

原飛星:我不是,我沒有,你憋瞎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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