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邪妄王爺盯上20(1 / 2)

原飛星掙了掙, 卻完全無法同這鐵鉗子精抗衡,“啊…秦劭!你又亂來!”

帶著暗紋的黑色外袍很快被扯開,秦劭的大掌從下方卡住原飛星的頜骨,含住下唇連帶著還一並口允住了下巴上的軟肉。

嘴巴被堵上失去了辯駁的權利, “唔唔”的聲音逐漸轉了調子。

瓷白如暖玉般的雙腕被控在頭頂, 膝.蓋.分開卡在男人有力的大腿上。原飛星想掙紮, 但渾身上下能動的隻有兩條長腿,身子被釘住, 雙腿能做的亦隻有敞.開,或緊緊盤在男人勁瘦的腰側。

原飛星要張口咬他,秦劭便越過唇直接含住小巧的喉結, 頸部突起的那一點軟骨,瞬間便被溫.熱.濕.滑包裹起來。

鼻息間灼灼熱氣,噴灑在原飛星的臉頰上, 溫熱的大掌已經摸上胸口的玉墜子。

原飛星快被酥.麻的感覺惑暈了, 不論是男人的唇.齒還是溫熱的大掌,就連灼.熱的鼻息落到他身上都成了細碎的電流。掙紮的聲音被堵在喉嚨裡, 原飛星緊抿著唇.瓣,怕一張口先輕.嚀出聲。

秦劭實在愛這每一寸的冰肌玉骨,卻也知道如今頸部不宜留下痕跡,最終隻是輕輕齧咬了一口。

除去醉酒那日的互相成全, 兩人平日裡的玩鬨十分有限,更多時是像大貓撲在人身上,舔.吮細吻中並不會多做什麼,這也讓原飛星對他逐漸放鬆了警惕。

秦劭知其心意卻不以為然,自是不會全然順從,他要的可不隻是一年半載的短暫陪伴。是以在原飛星的不知覺中, 對日常碰觸的容忍界限越發模糊。

秦劭鬆了口看向身下的人,漂亮的桃花眼被水汽濡濕,正有些茫然地與他相對。溫熱的大掌從裡衣中也拿了出來,雖不打算再繼續下去了,但看著一張脆弱靡麗的小臉,心中實在愛憐的緊。

俯身抵住額頭,磨著鼻尖低聲道:“沅兒,你的身子並不討厭同我親近。”說完還意有所指地,蹭.了.蹭.原飛星已經有些張揚的短刃。

失焦的眸子立即一凝,紅著臉將人推開,秦劭這次也得了便宜,便沒再繼續當他的鐵鉗子精,原飛星一施力,他便順著力道倒回軟榻之中。

原飛星掙脫開了,立即將扯鬆的裡衣整理一番,又再度套上外衫係緊腰帶。吃了一嘴香粉,一邊呸呸呸,一邊用帕子對著鏡子擦拭起來。

原飛星收拾妥當便坐在離秦劭最遠的位置上,懷裡抱著寶劍眸子落向一旁的車簾子,隨著馬車顛簸時不時掀起露出車外閃過的草木。

雖然原飛星表麵極力顯露鎮靜,但其實內心慌的一批。而且他這次……慌的不是身子的奇怪.反應,而是在反應之時,腦子裡像瞬間混入了漿糊,咕嚕嚕翻滾沸騰讓他不知所措也就算了,還竟是一腦袋帶顏.色的漿糊!

………腿…在腰.腹,背部貼在冰冷的牆麵,身子相.遇之處.相互炙烤般,喉.結被反複口允.口及.齧.咬,燥.熱的指腹撚開紅.唇,熟悉的低沉嗓音帶著笑意,一邊不住啄吻一邊含糊說道:“乖,彆忍著……”

腦中的影像和眼前人不斷重合,原飛星心中瘋狂尖叫,靠靠靠!被男人親得很舒服還不算,他現在都能自己腦補情節了?!他真的是天生……

車內靜謐而古怪的氛圍一直持續到進城,秦劭起身拿起那香粉,原飛星想伸手去幫他,在空氣中滯了片刻又鬆了手。秦劭隨意用香粉按了按蹭掉的位置,也沒在這時候多難為他,適當給他留了些許空間緩和一番。

等馬車停下,原飛星便利落的躍下,隔著半米朝著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張姓地方官拱了拱手,“瑞王殿下舟車勞頓染了風寒,現下不便下車,煩請大人引路去下榻的居所。”原飛星說完便微微掀起車簾的一角,露出秦劭俯在榻上咳喘連連的模樣。

那地方官身量不高,但腰寬體胖十分富態,臉上也是紅光滿麵,完全不像身處災區的模樣,怕是早先沒少搜刮民脂民膏。

此刻探臉觀瞧卻是白了臉,抖著聲音說王爺似是時疫。原飛星一路演戲同他周旋,那張大人極為惜命,府衙他們也不能住了,最終一行人在客棧落了腳。

周成奉命去城西尋郭仲懷,等他們住下後立即帶人前來醫治。

很快,在秦劭的吩咐下,當地百姓沒多久便得到消息,皇上派來南地治理瘟疫的瑞王,竟然在進城的第一天便染上時疫病倒了。

原飛星親自去給秦劭煎了一大份提前備好的補藥,郭仲懷苦於無人相信自己,對秦劭提出的方案自然感激涕零無有不應。

等原飛星端藥回來,那腦滿腸肥的張大人已經用布巾蒙住口鼻,看起來既不敢不來,又擔心秦劭將時疫傳染給他,站在外屋靠近窗戶的位置,一看就是惜命得很。

原飛星端著藥從他身邊路過,對方點頭致意便立即讓開一大步,就怕原飛星身上也沾染上些許疫病。這種地方官,無論如何原飛星都不相信他會愛民如子,若不是秦劭這個王爺駕到,怕是要躲在府裡繼續享樂的。

原飛星幾步走入內室,秦劭正背靠著軟枕一臉香粉擦出的慘白,翻看著家將提前收集的信息,見原飛星來了便收了信件。

原飛星遞給他藥碗秦劭不接,隻好坐到床榻邊沿用勺子吹冷了喂他,但秦劭依舊不肯,“醫書有言,病人若太過虛弱吞咽無力,需要以口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