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邪妄王爺盯上21(1 / 2)

原飛星素來貪食, 且來到南地之後因災情的緣故,秦劭一行人與民同苦,一直沒機會吃到什麼好東西。難得碰上這貪官大擺筵席,原飛星便敞開肚皮任自己吃了個爽。

哪裡料到張巡撫還彆有用心的安排一出美人計, 待原飛星回房後便先於秦劭察覺異常。

本是喚府中仆從搬了浴桶, 準備趁著秦劭未來他這裡蹭床的時候, 先將一切料理完全,可才剛解了腰間的布帶, 身下卻突如其來湧起一股燥.熱。

秦劭飲食上向來節製有度,那湯羹他不過在原飛星的推薦下嘗了兩口。

身體有些異常卻因攝入量少,反應遲緩現下不算明顯。要不是在房內聽探子回稟時, 碰見被送上門的陳府三小姐,他還未多疑慮有甚不妥。

秦劭聽外間叩門聲伴著女子的軟嗓一並傳入,眸光一暗, 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片刻後指尖點向一旁的窗欞。

那探子立即知曉主子的念頭,悄無聲息地叩首後便慢慢推開窗子, 利落地翻身而出,又將窗子從外緩緩閉合,沒帶出一星半點兒的聲音。

秦劭又等了片刻,待屋外的敲門聲戛然而止, 才推門而出,看向聞訊趕來的周成,眸子掃過被敲暈的女子,冷聲說道:“送小姐回房。”

旋即步履匆匆向原飛星所在的方向走去,熟門熟路翻窗而入。甫一進房便發現原飛星正麵紅耳赤地靠在浴桶之中,聽到動靜才緩緩睜開雙眸。

半張半闔地望了過來, 雙頰緋紅,羊脂玉般細膩奶白的肌膚,已然被熱水染上紅雲,一開口便是嬌軟甜膩的聲音,“秦劭我難受……”

等後半夜藥勁完全散去時,原飛星再也頂不住疲乏,眼皮一碰便瞬間睡了過去。

秦劭則勉強在腿間抑了火氣,垂眸看向原飛星蒼白的睡顏。飽滿的額前滲出一層細密的虛汗,

臉上緋紅儘退,唇瓣被吻的發紅發.腫,更襯得小臉慘白虛弱。

這張巡撫是怕秦劭喝太少藥力不足,在湯羹裡下了十成的藥量,秦劭飲了兩口便出了三次才遣儘。而湯羹美味且意外合了原飛星的口味,苦了他最後出無可出,一邊可憐巴巴地在眼中滴著淚,後側亦是腫.脹艱難,徐徐沁出幾滴稀薄的淚痕。

腳趾蜷縮嗓子嘶.啞,貝齒扣在下唇印出深深的齒痕,頭拱在秦劭的懷中,甚至主動抱住男人的臂膀將人吻住,軟綿綿的嗓音嬌聲乞求:“秦劭,幫幫我幫幫我,啊……”

秦劭將他額前汗濕的碎發撥開,珍而重之地吻上懷中人的眉心。這是他於世間唯一的溫暖,他貪戀對方的身體亦想要那縷純淨的魂魄。額頭相抵間,原飛星任情.潮擺布的神誌完全為他敞開,但他今生所求,從來都不是一晌貪歡。

手上的安撫已經無法解決原飛星的困苦,秦劭一邊艱難隱忍,一邊應付著原飛星神誌不清的索吻,啞著嗓子沉聲問道:“沅兒,若想紓.解,為今之計隻有……”

待指腹磨了許久,藥力才緩緩退下,人卻已經被虛汗打濕了。看著原飛星埋在枕側的蒼白小臉,不知又要將養多久才能恢複今夜的虛耗。

思及此,秦劭臉上滿是慍色。翻身下床重新換上外袍,一邊係著腰間布帶一邊向外走去。待他來到正堂時,堂中早已跪了一地。

探子手快,先一步將那下了藥的湯羹留下,如今人證物證俱在,秦劭陰沉著臉冷聲道:“你可知謀害皇子該當何罪?”

秦劭本就到處抓衛氏一黨的小辮子,現在送上門個敢亂下藥的,豈論是何藥性,隻要動了這念頭便是大罪。那巡撫還想以衛侯爺同秦劭攀關係,秦劭冷笑,眸中的狠戾讓其麵上血色儘失。

秦劭原本還不急於動手的事情,現下卻是不想遲上一天。

既然他那父皇母妃,曾打著借他的手來除去虞家的如意算盤,那如今正逢這送上門來的罪狀,他若不好好利用現下衛氏母家的身份,怎麼對得起他那好父皇的言傳身教?

秦劭回京,他為南地獲得的聲望一路傳至京中。百姓有口皆碑,瑞王不但以身試藥治疫有功,還徹查了南地盤根錯節的貪腐問題,抽絲剝繭追查甚至牽扯衛家。

懲貪不避親不惜大義上書,從貪墨田賦始,諸官吏形事無度、賦稅不實……南地貪腐案牽扯甚廣,其中折損衛家羽翼十餘人,單衛氏親族便有三人,雲安侯亦是遭今上申飭率下無能。

原飛星一夜同秦劭如此這般,人雖虛透了,但同時可是領到係統申請到的巨額補償金。

原飛星前一秒,還在為夜半羞恥度爆表的求.歡之舉滿床打滾,後一秒收到係統的提示音,心下第一個念頭便是再來一碗!他還可以!

係統對於自己看了一夜馬賽克,兩人卻沒有doi的事實表示:[就這?就這?就這?!]

原飛星紅著一張臉憋在被子裡,狂喜過後心中也是五味雜陳:[秦劭真是個好人。]

係統:爺笑了。

原飛星:[可惜……我是直…男…]

係統烏雞鮁魚:[你直個屁!]

原飛星:[???]

係統立即將畫麵回放給他,一邊幽幽道:[這就是直男的一夜?彆的不說,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