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邪妄王爺盯上23(1 / 2)

秦劭卻將原飛星的腕子攥緊, 隨即便再度將人吻住。原飛星習慣性掙紮了兩下,後來麵皮一紅也覺得自己不占理,索性兩眼一閉任由男人細細口允口勿起來。

越吻身上燒的越厲害,原飛星隻覺得腦子快被烤熟了, 更加無法思考一些細枝末節——比如, 他這個直男怎麼又被男人親嗨了呢?

秦劭的大掌一路點火, 原飛星忍不住輕哼出聲。剛剛企圖尿遁的長腿搭在床沿,沒多久便被一心二用的秦劭收攏回帳內, 兩腿被並起,一同轉搭在秦劭的膝頭上。

膝蓋時不時劃過原飛星下方會.陰.的位置,原小弱雞哪裡經得住這種陣仗, 整個人如煮熟的蝦子一般,全身泛著情古欠的淡粉,弓著身子想要遮掩一二, 卻被秦劭完全攏住, 又細細點撥起來。

秦劭手上小動作不斷,但唇齒間的糾纏始終沒有放鬆, 原飛星前兩世積累的吻技也被封存忘了大半,來不及換氣的時候就唔唔唔嚷個不停。

待秦劭鬆口時,飽滿的唇被染出嫣紅水色,嘴巴保持慣性微微張開, 露出一小節粉嫩的軟肉。像隻離水的魚兒,被太陽烤得快化了,隻剩下艱難地吐息。

男人將人往上帶了帶,張口便將早春的櫻果納入口中。

一陣酥.麻.層層傳遞到大腦,原飛星難以自持地哼出耐人尋味的小調,他胡亂地推著男人, “秦劭,不可……”

“啊!”

秦劭聞言倒是乖覺的鬆了口,原飛星心願達成卻開心不起來,被卡在不上不下的時候最是難受。但很快,秦劭咬了他的唇珠一口,隨即又將另一枚也伺候起來。

很快瑞王的“嫡子”被扔到床尾,原飛星看著那繡著繁複花紋的軟枕,心裡還抽空吐槽一句,垃圾父親家暴不足一歲的幼子,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話被秦劭“聽”見後,隻覺得自己方才的顧慮是多餘的,緩緩圖之亦是沒必要的。大掌一掰將人轉向自己,一邊輕輕齧.咬一邊淡笑道:“沅兒就這麼想要本王的孩兒?”

原飛星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躺在砧板上,是不是快被剝成白斬雞了,大言不慚道:“我懷不上還不能想想嗎?”

“嘶啦!”

褻褲離他遠去,原飛星之前被秦劭寵得有些失了智,尤其是這男人中了催.情.藥也沒拿他怎樣,就傻乎乎地將一隻猛獸輕易劃到安全範圍內。

看到地上的碎片,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瞪的滾圓,眸中的難以置信和眼尾殘存的紅暈極為反差,原飛星伸手去推:“你你你來真的?!”

秦劭斂眸盯著他,烏沉沉的黑眸充斥著危險的幽光,原飛星登時雛菊一緊,心道這狗東西怎麼鬨著玩還動真刀了呢!

立即小聲求饒:“秦劭,你冷靜!”

秦劭按上短刃,咬著他的下唇低聲詢問:“冷靜什麼?如你這般堅實的冷靜?”

原飛星:“……”

沒多久原飛星便嘗到了甜頭,扛不住如此甜蜜的蠱惑軟了腰身,又將頭埋在被子裡小聲哼唧,卻也不肯給秦劭聽去。

殊不知秦劭握著短刃,在心裡聽的可比那兩聲哼唧清楚多了,再根據原飛星心中的反饋來調整。

原飛星一邊快樂無匹,閉著眼被腦中的白光閃至眩暈,一邊不由感歎秦劭也太會了嗚嗚嗚,真是苦了他的小原兄弟,和他吃糠咽菜這麼些年。搞基的快樂,真是他這個直男無法想象的。

秦劭“聽”這小東西心中的碎碎念,差點笑到散了興致,好在原飛星這身子沒什麼耐力。等將原飛星安撫好了,秦劭又將軟枕撿了回來,直接墊在原飛星腹部,方便後續施力。

原飛星立即慫了,扭著小.屁.月殳就要逃,無奈卻拗不過身後的鐵鉗子精,便原地認慫:“秦劭你不是說我現在身子虛,首要便是養好身子嗎!”

見秦劭不吭聲,“我我我我覺得還是接受不了這種程度的……”話說到半截也認識到自己有些無恥,卸磨殺驢、拔吊無情……小腦袋快速旋轉思來想去,感受到燒紅的刀刃向自己逼近,原飛星已是強弩之末,嘴皮一碰便脫口而出:

“孩子才五個月,就讓他看這些,不好吧!”

秦劭哧的笑出聲,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斂住笑意,大掌拍了拍原飛星的後腰再偏下的位置,這次無論如何卻不能就此放過,遂沉聲道:“收緊些!”

原飛星這才明白男人的意圖,臊著大紅臉又埋回錦被中,恨不得捂住所有感官。

但天不遂人意,炙熱碰撞,利刃出鞘。

原飛星覺得這樣便就……也太丟麵子了,咬著牙蒙在錦被中負隅頑抗,不論如何都不肯再發一言。秦劭知曉此事,卻突然起了壞心思。

刀不入鞘,卻也能一發入魂。

原飛星被他的騷操作搞傻了,奇異的感覺讓他悶哼出聲,旋即人便掙紮起來。秦劭卻還未丟儘,便死死將人箍住。不料原飛星手撐在床榻上,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後反抗,倒讓刀劍劃鞘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