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Alpha盯上20(2 / 2)

“啊?”小老弟你這麼認真的嗎?

“你應該叫我哥。”

原飛星:“……”

原飛星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十分後悔自己為了轉移話題撞到新的槍口上,果不其然,黎緒下一句說的就是:“大後天是我生日。”

原飛星眼珠子亂飄,“嗯……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黎緒在他唇上快速落下一吻,“謝謝,我的生日禮物呢?”

原飛星:=_=

他心裡產生不妙的預感,這預感幾乎是在下一個瞬間應驗,修長的手指捏著塗抹工具水滴狀的尾部,原飛星腦內彈幕滑過一連串的國罵。

“可以嗎?生日禮物?”雖然嘴上還在征求意見,其實右手已經先一步向下,直接按在睡袍衣帶上。

原飛星唇線抿的死緊,雙頰酡紅,一副羞憤欲絕的模樣,心裡瘋狂咆哮啊啊啊啊他的小可憐怎麼變成這樣了!

黎緒似乎能透過半闔的桃花眼讀懂他暴躁的內心,手指微頓,聲音低落了幾分,“不可以嗎?”

——生日禮物你就想乾這個?!啊啊啊鯊了他吧!

黎緒突然鬆開對他的桎梏,翻身坐在一旁,壓迫感瞬間消失,原飛星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清爽起來,頓時鬆了口氣。

挪蹭著小屁股與黎緒拉開距離,卻又不敢離開的太遠。

因為就在剛剛被錮住時,在黎緒身體和雙臂築成的一方天地間,再加上被黎緒大膽的請求一刺激,他的腔體又十分丟臉地濕軟起來,他不確定有沒有在被子上留下痕跡。

原飛星覺得,攤上這樣個一碰就倒,一親就軟的身體,他能堅守到現在,已經是直男界的楷模了。

在昏黃的燈光下,黎緒低垂的眸光漂泊無依,原飛星心頭一緊,清了清嗓子,“今天到底怎麼了?”

黎緒突然將雙臂撐在身後,微微仰起頭,看向上方的白牆,自顧自地低聲說著:“沒有生日,也從沒有過生日禮物。”

在原飛星一頭霧水的時候,黎緒緩緩轉向他,深邃的五官、眉宇間總是蹙著一團清冷的鬱氣,竹間晨霧在夜色中凝結。

眼眸深冷,聲音卻很輕,“我讓人舉報她了,第三次。”

原飛星剛想問誰,轉念便想起不久前黎緒在他麵前接到那通的電話,便知道他說的是黎母。

原飛星曾經十分不解,汪勇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黎母即使一再被打,時不時還要去賺些皮肉錢貼補家用,卻也沒動過離開男人的念頭。

直到黎緒告訴他,因為汪勇一直在以販養吸,黎母根本離不開那些東西,最後等汪勇徹底成為廢人,不能再為她提供貨源,她才不得不重新扒住兒子。

黎緒給她的錢,加重了她自我摧毀的速度。

黎緒找人監視她,第一次被抓拘留了十天,第二次被抓十五天,這次她才剛放出來不久,便迫不及待在家裡瘋狂起來。第三次被抓,不出意外會被強製隔離兩到三年。

原飛星輕歎一聲,膝行兩步到黎緒身旁,輕輕將人擁住,“你做的很好,如果不舉報她隻會死的更快,強製隔離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黎緒垂眸看向原飛星,他的少年有著清亮明潤的眸子,軟軟的唇.瓣,平時是淡粉的櫻花色,吻的狠了便會如薔薇般緋紅。

他抿唇淡淡道:“我這樣做對嗎?”

原飛星收緊懷抱,微涼的手掌輕拍著黎緒的後背,再次安撫道:“你做的很好。”

平直的唇線突然掀起愉悅的弧度,在原飛星看不到的角度,冰冷嗜血的眸光一閃而過,他想將所有人拖下地獄,卻越來越舍不得懷中甜軟的少年。

正因如此,他一再調整著之前的計劃。

那些人是生是死越發讓他索然無味起來,恨意不會無故消逝,他清晰地記得他的親生母親,在繼父無數次對他拳腳相向時是如何冷眼旁觀的,在那雙與他相似的眼睛中,他甚至還看到了些許輕鬆的神色。

男人將暴戾撒在他身上,女人便可少挨一頓。

他曾經無數次想問她,既然不想養育,為什麼要將他生下來?那時候她與黎璟嶸已經鬨的十分不堪,卻可笑地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而這一絲希望在出生後並沒有讓男人回心轉意,卻成了她的拖油瓶,為了微薄的贍養費沒有丟棄的拖油瓶……

黎緒緊了緊懷中的少年,兩人相擁了很久,久到困意襲來,原飛星被黎緒抱進被子中繼續相擁,他眼睛有些睜不開了,小聲問黎緒,“你今天是要在這邊睡嗎?”

黎緒輕“嗯”了一聲,原飛星在黎緒所謂的易感期後,也習慣了沒事被他摟著睡一覺,對此沒什麼特彆的反應。

打了個哈欠眨了眨眼睛,睫毛被沁出的淚水濡濕,思維和語速都明顯變得很慢,“那你去洗漱,把衣服也脫了吧…”

說完眼皮便再也撐不住,貼著黎緒的胸口閉上了眼睛,砸吧下小嘴秒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億點點卡,二更儘量(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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